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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不知碰到了什麼,現在眼淚止都止不住。嗓音難聽,舌頭在打結:“尊上,我怕您,我一直最怕您了!”
血腥味瀰漫,齊木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感覺自己整張臉碎裂了般,牙關都不再是自己的。
沒等淵落回應,齊木掙脫他的手,撲倒下床,胡亂撿過一些衣物,就這麼光著身體衝出門去!
腳步虛浮,雙腿均在打顫。
他究竟做了什麼!
他瘋了,瘋了,簡直是瘋了!
☆、110·同病相憐
出了門,疾風迅雷般一路狂奔;頭重腳輕;地面不平,幾次差點摔倒。
齊木大腦一片空白;夜幕下週遭壓抑的暗影讓人不安;渾身像被碾碎了般,疾行數久不見一人,強烈恐懼感揮之不去。
突然,兩眼一黑,氣力爆發過度的後果;身體扭曲栽倒在地。
粗重的呼吸聲在死寂中叫人毛骨悚然,就像有人在耳邊吹氣,齊木氣血未平,幾乎絕望,好半晌才意識到是自己發出來的。
漆黑暗夜,不知身在何處,唯一人。
身體散架了般匍倒在地,全身不聽使喚,這種無力感和最初寒冰潭鎖鏈上解脫出來骨骼盡碎一樣。
冷風吹遍全身,通體冰涼。
他不敢回想,失去理智後所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判斷,他究竟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腦中如鼓齊震,猛力咳嗽起來。
唯一清晰的一句在耳邊迴盪。
魔尊說:“你吃錯藥了?”
……我吃錯藥了。
竟然喪失自我,理智全無。
齊木把頭埋進臂彎中,狠狠吸氣,手握緊幾乎嵌進肉裡,血肉模糊。
感覺不到疼痛,就像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攀著樹幹緩緩坐起,抱著衣物渾身發抖,白皙長腿蜷曲著,驀然一怔,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光著的。
傳說中的裸/奔麼?
廢了好大勁才看清,湊近,頓時眸光幾分古怪。
漆黑長袍暗金滾邊,素白裡衣神蠶絲織,總共兩件,沒有一件是自己的!
眼瞎了竟然把尊上的給順走了……
齊木暗罵了一聲,空間中竟然找不到換洗衣物,一時極為煩躁。不知為何,就是不想穿手裡這兩件。
抹了把血,他猛地站起身,把衣袍摔在地上,踩了兩腳。
腿崴了下,扶著樹,吸氣。
冰冷月光下,赤/裸身體,點點痕跡,極為曖昧,白皙光潔面板上很是突兀。
萬籟俱靜。
齊木站姿豪放,眸光幾分複雜,掃過寢宮方向時帶著露骨的恐懼,移開視線。
突然,一道情緒擠進大腦,眼前黑芒閃過。
黑色液體滾動,波浪蕩漾。
打破沉寂,穩穩踩在軟肋上,齊木倒吸一口氣,抬手伸至煤球近前。
“硬化。”
嗓音沙啞說出來滿口血腥味,摻著古怪的味道,齊木差點把肺咳出來。
黑球出現的剎那,齊木猛地揮手,電光火石間狠狠砸向林間巨石上,嘭地一聲巨響,塵土瀰漫,煤球被埋。
俊你妹!你哪隻眼睛哪隻嘴聽見我說喜歡他了,若是不識時務,我還至於這麼跑嗎?
齊木粗魯地擦了擦臉,隱怒。沒了氣力,站著是極限,搞不好還真得爬回西苑。
突然,他看了眼地面。漆黑的衣袍冷冷地鋪在地上,像在嘲笑。
齊木咬牙,咔嚓一聲,顎骨斷裂。
矯情!
彎腰,毫不猶豫撈起衣袍裹在自己身上。
抓了幾枚最低階的補氣丹塞進嘴裡,吐出一部分,剩下的嚥了下去。揉了揉腿,無視煤球,緩緩朝著內殿外走去。
所謂臉皮,就是能被一個單音節的叫/床聲勾住魂失去理智,做了匪夷所思超出常理之外的事後,清醒過來恨不得拍死自己,做到一半逃走把人丟著不管,竟還能厚顏無恥地裹著那人的衣物回去。
齊木手抖,被逼迫做也就算了,何必反撲!他是有多飢渴,他是有多久沒做了,沒聽過叫/床的!
媽的,男的有那麼叫/床的嗎!
直到摸回西苑躺下,齊木都無法停止顫抖,他累壞了,忘了就這一天洩了多少次,思維紊亂糾纏在一起,索性不去想,裹著衣袍連被褥都沒蓋,睡死過去。
這一睡,便是七日。
這幾日倒是發生了兩件大事,意料之中。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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