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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排斥這樣,張開雙腿和女人一樣被男的上。從小到大沒有親人,沒有在意與否,任何丟臉的事情在他看來都無足輕重。和大多數孤兒不一樣,他從不認為自己可憐,也沒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結嬰,的確是很大的誘惑。
沒有絕對的公平,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用更大的報酬來交換。
若是自己喜歡這個人,以上顧慮蕩然無存。然,齊木無論怎麼沉浸,反思,回想,怎麼也生不起哪怕一丁點的旖念,更何況是這種情況下。
他和原主最大的不一樣,這種順理成章的劇情,換了個人,變得難以接受。他不愛這個人,更無法為了這個人,開啟雙腿,像個女的似的在其身下求歡。
這和尊嚴無關,被人玩弄於鼓掌當成消弭魔唸的工具,就像在嘲笑——
哪是把你當人看呢,不過是工具罷了。
不過是個有用的工具罷了。
偌大的空間,空無一人,淵落單手撐著地,火熱的視線直直地打在齊木身上,不知何時後者衣帶被解開,凌亂不堪,露出纖瘦有力的腰腹,面板細膩白皙極佳的觸感,淵落只是看著。
起初齊木無甚感覺,漸漸的一股燥熱從下往上,竄上腦門,常年沒臉沒皮如他,竟然忍不住想裹緊衣袍。
這種視線叫人毛骨悚然,有種說法極為貼切——視/奸。
“把手拿開。”
齊木閉著眼:“……不要。”嗓音沙啞,有些顫抖。
突然,手被握住,拉開。哪怕閉著眼也有少量光線揉進眼中,索性睜開眼,看向另一邊。心都要跳出來一般。
“你在害怕什麼。”
勞資沒有害怕,勞資是在思考人生!
“本尊又不會吃了你。”
不,我更寧願你吃了我。是真吃。
齊木啞著嗓子:“……我知道,是我自投羅網,可若是退出,和尊上雙修的另有其人才是。”
不同以往的語調,毫無起伏波瀾。
淵落雙眸閃爍不定,散著危險的寒芒,隱隱泛起紅光,周身空氣扭曲變暗,魔氣若隱若現。
他毫不理會,徑直扣住齊木的下巴,左右扭了扭,食指向下劃過年輕的身體,繞過胸膛小腹,勾住褻褲邊沿,繞到後腰,探了進去。
齊木渾身僵硬,不可思議地看著淵落,一把擋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下一步動作。
不是的,上次不是這樣的。
“能動了?”淵落冷笑,淡色薄唇泛著水光,很是蠱惑:“別一副本尊強迫你的樣子,你不是喜歡本尊喜歡到無法自拔麼,該感到榮幸才是。”
該榮幸麼,齊木不知道。
只是這句話無法反駁。
當初是他死乞白賴纏著尊上,大說特說喜歡,佔人便宜還沾沾自喜。
丹田碎了,齊木不能反抗劇情,不得不這麼做。現在終於是有些厭倦了,當謊言成了習慣,改都改不掉,時時刻刻催眠自己喜歡尊上,喜歡這個人,自己說出來很是自然,卻從沒想過這話在別人口中聽說,竟然是如此……刺耳。
像是一巴掌拍在臉上,火辣辣的。
受不相干的人恩惠太多,以至於在這個人面前總是抬不起頭來。
該還的,遲早要還。
渙散的眸光突然間來了精神,齊木深呼吸,抬手抵住淵落的肩,推開,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衣衫不整,半邊衣服掛在手腕上,露出消瘦的肩膀,光裸的脖子向下,很是漂亮。齊木就這個姿態站在淵落面前,抓住衣衫一角,粗暴地扯開。
腰帶,外袍,內衫……一件件脫下,動作行雲流水,毫不遲疑。
手搭在長褲邊沿,頓了下。
彎腰,脫下……直至全身上下僅餘一條褻褲,年輕的身體很是精瘦,卻並不弱,相反極具爆發力,背部曲線完美到極致,手臂白皙修長,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淡定。
齊木扔掉手裡的衣物,腳踩在掉落的長褲上,抬起光潔的手臂彎過淵落的脖頸拉向自己,咬住了他的耳垂,輕舔,沒有忽略淵落一瞬間的僵硬,齊木伸出另一隻手去解他的腰帶。
幾乎是與先前完全相反的舉動,極為大膽,異常主動。
奈何手生疏,半晌沒解開。
淵落低笑,一手環過腰身在裸著的背上揉搓,空著的手順帶幫了一把。
順利地解開,齊木鬆了口氣,繼續手下動作。淵落沒有阻撓,意味不明。
剩下的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