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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沒有這麼放得開過。
淵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掛不住了:“如果後悔,你可以說不要。”
你再裝,你還裝!齊木心道,說出口卻又換了副口氣。
“怎麼會呢,有你就夠了。”
“你真溫柔。”
齊木摟緊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著臉輪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簡直少得可憐,不過卻也不是表面上看著的那麼刀槍不入。
淵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動作,並不粗暴卻也說不上溫柔,實在是心情很複雜。
身下這人可以說從裡到外都是他一手調教的,就算看不見,他也能想象得出齊木是什麼眼神,肯定泛著水光,帶著撩人的媚態。
明明喜歡卻又完全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衝昏頭腦,歡愉就寫在臉上……
氣歸氣,挑/逗之下,衝動還是免不了。淵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撩撥人心勾魂奪魄。
齊木渾身都有些戰慄,就是這聲音!
一個單音就能讓人極盡瘋狂到給用嘴了,曾像噩夢般纏繞了他幾百個晚上,除了尊上真真再沒人有這技能,偏偏本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可氣可恨。
齊木快瘋了,他對這聲音半點抵抗力也沒有,偏過頭吻他,忘情道:“……尊上。”
抱緊他的脖子,繼續道:“尊上,尊上……哈啊……”
淵落一僵,問道:“你叫我什麼?”
齊木睜開眼:“叫你淵落。”
淵落臉色暗了。
“別停,我實在裝不下去了,尊上。”齊木抓住他的手,嗓音低啞,吻了下他的唇,雙手環過他的肩,就是不捨得鬆開。
淵落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皺眉道:“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本尊的?”
“進門前就知道了。”
“怎麼發現的。”
“齊皇宮裡的仙尊雕像,和你一模一樣。”
“你!”
尊上百般不讓他知道,但遲早也有這麼一天的,齊木知道他不會生氣,下面故意迎合地動了下,趁他眉頭一皺明顯呼吸有變,厚臉皮撒嬌:“都這樣了,能不能別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說這麼嚴肅的話題。淵落,你不能總以為我傻啊。”
說著,摟住淵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疼嗎?”
“不疼。”
齊木沮喪:“完了,我在做夢。”
“傻瓜。”淵落笑出聲,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腿抬起,在耳邊曖昧道,“就算你反悔,本尊也不想停下來,做好準備。”
齊木挑眉道:“那好,伺候好我,不愁沒下次。”
一聲輕笑,緊接著如狂風驟雨般猛地加快了節奏,快得完全來不及反應,床吱呀作響。
齊木連呼吸都破碎不堪,像完全變了個人,沒有以前的小心惶恐,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毫不收斂。
“哈啊……再深一點!好大好熱,哈,淵落……”
淵落驚呆了。
齊木轉過頭,熱切地索吻。
前者也不再剋制,按著他的腿,狠狠地整個沒入。
齊木頓時顫抖著叫了出來,舒服得渾身無力,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好深啊啊,太深了……哈,再快點,嗯,就這樣。”
兩人放浪糾纏,從床上翻滾到地上,被褥落地,亂的一塌糊塗,極盡旖旎糜爛。
齊木自作孽半死不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不告訴我,仙尊是你。害我一直以為是仙塵。”
同樣的問題厚臉皮問了好多遍,淵落賴不過他,道:“你若都知曉了,可還敢對本尊放肆,本尊更不想放手,你也就再也逃不了了。”
“我為什麼要逃,你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齊木大腦迷糊,喘著粗氣,帶著鼻音含糊其辭,“你就從了我吧,尊上,除了我……看還有誰忍得了你。不然就你這性子,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還真敢說。”淵落躺在地上,笑出聲。
“就是敢,有本事你不讓我說……唔。”唇被堵著,齊木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分開,癱軟如泥,下面又起勁了。
直到最後齊木累得昏死過去,四肢攤開,長腿很沒形象地搭在旁邊那人身上。
淵落把他手腳放好,摟著,撥動他貼著額頭的溼潤髮絲,吻著鼻翼,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