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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與尊上無關,是我方才不小心。多謝您出手相助。”雙目無神,看上去格外失落。
仙塵嗓音恢復清冽,把齊木安置在石椅上,蹲著與其平視。
“怎麼樣,現在是我救了你一命,救命之恩該如何報答?”
齊木看看淵落又看看仙塵,不知道怎麼回答。
仙塵拍了拍齊木的肩膀,白光閃過:“這樣你就能暢通無阻了,我一個人在這無趣得很,若得空閒可以來陪陪我。”
感受到齊木身體僵硬,還沒恢復,笑道:“玩笑話而已,別當真,我可不是一旦失了恩就要人還的人。”
……
一直到被應允了出去甚至被仙塵熱情招呼有空常來,齊木都有些神情恍惚,仙塵看了似乎很是愉悅。但這人真正在想些什麼自然除了他自己,無人知道。
禁地內。
仙塵收斂了笑容,半闔著的紫眸突然睜開,陰鷙寒芒清晰可見,頭微微垂下,白髮遮住了表情,落下漆黑的陰影。
恢復平靜,淵落施施然坐在一側,面上無喜無怒,看不出情緒。
他沒有隨著齊木一同離去,安然而坐,像是剛才的破洞沒有影響到他分毫。他既然不走,仙塵樂得他在,嗓音愉快了許多。
“今天倒是好興致,陪著我聊了這麼久。”
突然,待一切平靜,淵落回過頭,黑眸深不見底:“禁地內怎麼會有骨陣?”
仙塵嘆了口氣:“你想說什麼便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淵落眸光一凜,道:“此地已經有人介入了,換句話說你已經與外界取得了聯絡。”
嗓音如常,毫無波瀾。
仙塵捂住嘴笑出聲,上氣不接下氣:“你怎麼不說是剛才那人要在此地設下法陣,害我性命,恰好被我發現,他不是僵硬得說不出半句話麼,估計是沒想到這點小伎倆根本傷不到我吧。”
☆、86·無語
的確;比起淵落所言,仙塵說的話似乎更加有跡可循。
淵落注視著他,眸光一如既往的柔和;道:“安心;本尊不會允許有人傷你的。”
仙塵微微眯起眼,這些話如他預料中的一樣。對於他的小動作,淵落從不曾放在眼裡過,所有的反抗全被暗地裡抹去,見面時兩人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相談甚歡。
淵落樂得扮演溫柔和善好人,站在暗裡的人;卻總是沉不住氣;對於抑制不住怒氣的自己;仙塵總會怨恨。
“一直都是這樣的,你從來不曾信過任何人。”
你信的人只有自己而已。但無論你如何判斷,這一局都是我贏。
仙塵笑著撫上淵落的臉,僅僅是碰了一下,像是燙手一般又迅速移開。他重新躺回椅上,勝雪長髮拂過額前垂下,純潔無暇不可一世。
“我累了,不送。”
“本尊要出門一趟,幾日後再來看你。”
黑影轉身離去,仙境般的禁地只剩一人,白衣白髮,形單影隻。
突然,就在柳樹另一側,虛空中裂開一道狹縫,無聲無息,沒有半點靈氣波動。
“你都聽到了?”
“屬下聽了一半,如主上所言,那孩子竟沒有喪失理智,出乎意料之外,”陌生的嗓音頓了下,繼續道:“主上心情尚佳,是有什麼開心的事?”
仙塵連眼睛都沒睜開,但唇角帶笑:“消遣而已。”
陌生的聲音並沒有多語,剛才只聽到了部分,那孩子的聲音倒是記憶深刻,並不犯傻換言之並不好糊弄,言語間竟然對主上甚是尊敬。但只要魔尊對這人有了猜疑,那麼棋子終究逃不出掌控。
“遊戲必須有三方才能玩得痛快。”
仙塵淡淡地吐出一句,陌生聲音不明所以,有些好奇。
“哪三方?”
“玩遊戲的雙方,以及觀戰的一方。就算只是消遣,也得玩得漂亮。”
陌生的嗓音有些激動,半晌頓住,道:“怎麼個玩法?”
“自然是做給觀戰的那人看的、假象,”仙塵支起額頭,紫眸閃爍著危險的寒芒:“然,若是遊戲的其中一方沒有入戲之心,那麼觀戰的一方將取而代之。”
“既是主上親自出手,沒有人逃得過!屬下會盡早安排好諸多事宜,不讓主上費心。”
……
仙元大陸流傳著一種古老紙張,傳說就算入空間亂流其記載的內容也不會消失,只因字的顯現與修為匹配,唯有達到某一層次的人能看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