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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你想了解的現在也全都清楚了。”

鍾毅緊皺著眉頭，此刻的感染體尤為混亂：“我想了解的不是事情究竟會怎麼發展，而是你，本質是什麼？你怎麼會……”

“別再絮叨了，我不是從前的方衛國了。或者說，我一直都只是在扮演方衛國而已……至於你，鍾毅，其實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你看起來還是那麼頑固，不說點兒什麼，你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吧。”

“什，你指的是什麼？”

“說難聽些，你被我利用太久了。”方衛國說道，“怪就怪在你單獨行事還有探究心理，你太在意我了，我並不感激，反倒這正是你的弱點。”

“把話說清楚！”錯亂間的鐘毅也極力的壓制著情緒。

“我從安全地帶逃出來之後，就開始了自己的計劃的後盤，你覺著那時候我為什麼要通知你？讓你去找我？”方衛國問道，“是因為我很想念你？還是我想找個人說話？”

“你什麼意思……”鍾毅神情冷峻。

“不，當然都不可能是那些。而是你本身。”方衛國說道，“我一個人潛伏，軍方是不可能發現的。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早就是統計要犯，鎖定你，追蹤你，對於他們來講，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後來你找到了我，而軍方也很快找到了那裡。他們以為是自己在利用你掌握我，反倒不知道，是我在利用你控制他們……我被抓進了聯合國基地，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為的就是想要了解那太空基地的位置。後來我們再遇上，其實對於軍方還有我來說，你都沒有什麼價值了。”

“你……”

“先別激動，聽我說完。”方衛國說道，“我並不是企圖性的想利用誰。而且你從我這兒，也不是一樣得知了你很多想了解的事情嗎。這些可全都是獨家的。所以我們互不相欠，也感謝你這麼一路伴隨。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你走吧，想去哪兒去哪兒。”

“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認真的？”鍾毅神情嚴峻。

方衛國點了點頭：“我完全可以再編個理由讓你離開，但是到這種關頭了，你還是最好了解我是怎麼樣的人，我不是你印象裡的那個方衛國，我經營你那麼久，從不知名的要處以死刑的感染體，再到華夏威脅程度最高，一環環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的矚目性是讓我辦成了好多事情。你……”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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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