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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禹見她眼眶發紅,忍不住溫聲道:“其實一點也不疼的。”
“不疼才怪!”阿竹沒好聲氣地道,先用熱毛巾輕輕地擦了下,然後手裡抹上精油輕輕地按摩著。
陸禹見她做得認真,面上一直帶著微笑,只有偶爾微皺的眉頭讓人知道其實他也並非是完全沒痛感的。
“聽說你今兒在乾清宮裡跪了三個時辰。”阿竹邊按摩托邊輕聲道。現在天氣冷,乾清宮的地板都是光滑的大理石,整個大殿即便有地龍,但人跪著仍是極難受的,況且還跪了那麼久。
“沒那麼久吧……”陸禹忍不住道,被她瞪了一眼,便不說話了,省得她真要哭了。
等阿竹按摩得差不多,便拿起一瓶膏藥抹上,一股清涼之感瞬間蔓開,將原本精油按摩時帶來的*感化去,十分舒服。
“這藥哪裡來的?”陸禹沒話找話說,轉移她的注意力。
“先前讓人去荀太醫那兒拿的,這精油也是他特地提煉的,可比外面醫館裡賣的效果好多了。”阿竹對荀太醫十分推崇,在這個醫療落後的時代,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是十分必要,她對荀太醫給予一百二十分的敬重。
陸禹的心瞬間湧起一股脈脈的溫情,忍不住將起身的她抱到懷裡,蹭著她光滑的臉蛋,柔聲道:“讓你擔心了。”
“沒什麼。”阿竹也回抱他,不敢將自己的體重壓到他身上,所以姿勢不免有些古怪。
陸禹笑了下,用了巧勁將她摟坐到懷裡,說道:“你放心,這點抱你的力氣還有的。我家胖竹筒真是賢惠又可愛,以後禹哥哥會好好陪你的。”
“……陪多久?”
“嗯,大概會很久吧,過了年再說。”
阿竹聽得更難受了,這是變相的被皇帝放棄了吧?一個被勒令閉門思過的皇子,而且沒有說明讓他閉門思過多久時間,若是無限延期,等到皇帝再想起時,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阿竹很快又振作了起來,如同陸禹說的,過了年再說罷,現在說這些還言之過早。而且,現在朝堂上那麼亂,因為江南鹽政案,他得罪了那麼多人,暫時退出朝堂也是件好事,省得再被皇帝當成炮灰使。
就不知道陸禹這炮灰退下了,下一個炮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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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說,王爺您休的病假已經夠久了,再大的傷也應該好了,所以應該回朝堂盡力了?”柴榮驚訝地道。
秦王召集柴榮等幕僚在書房裡談事,此時滿臉的不悅,眉頭蹙得死緊,說道:“對,剛才宮裡來的內侍是這般說的,父皇可真是不客氣的。”
秦王此時滿心的憤怒,覺得皇帝和端王等人皆面目可憎,皇帝要拿兒子當槍使便罷了,端王幹得好好的,做甚突然換了支槍來使,而且還挑上還在“養病”的他?明明他聽說了齊王的事情時,都打算請病假到年後了,沒想到還沒行動呢,宮裡便來了訊息了。
還有端王,你不好好地當你的槍,幹嘛要這麼沒腦子的將齊王暗害端王妃的事情能捅到皇帝面前?不知道他們那位父皇年紀大了,最愛猜忌,不喜看到兒子們自相殘殺麼?明明還有其他溫和的手段將這件事情告知皇帝,偏偏走了一步險棋,看起來簡直是沒腦子,一點也不像他的行事作風!
柴榮沉吟半晌,突然嘆道:“端王走這一步可真是高,雖然驚險,但也將自己摘了出來。”所以,沒有準備的秦王便成了替死鬼了。
秦王看向他,等著他的分析。
柴榮邊思索邊道:“以老夫看,端王不像是這麼沒腦子的人,明知道皇上年事大了,老人家難免是希望兒子和睦孝順,不喜這種事情,他應該避開方是,免得皇上心裡對他失望。然而,端王不管不顧地將齊王暗害端王妃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看著是為端王妃討公道,卻也是要將齊王弄走不罷休,明顯是要皇帝給他主持公道……”
端王些舉這是赤。裸裸地逼著龍椅上的那位父親,他的冒進讓帝王不喜,而他明著要搞垮兄弟的狠勁更讓帝王失望,此舉冒失又沒腦子,與他這一個月來在朝堂上與諸位朝臣周旋時的手腕大相徑庭,簡直是衝動極了。
不過,衝動過後,端王被皇帝斥責,勒令在府裡閉門思過,沒有說明期限,這期限可能是幾天,可能是幾個月,可能是幾年,誰知道呢?這得看皇帝的心情,或者是周圍人對皇帝的影響力。
柴榮想起先前聽到的訊息,皇帝因為齊王之事怒極攻心,氣得暈了過去,醒來後斥責了端王,勒令他回府閉門思過後,宮裡又傳來了訊息,那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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