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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她錯把魚目當珍珠,自己貼上去,還以為釣了個金龜婿,結果……”
鄔陵桐頓時驚怒道:“她倒貼的?!”
金氏趕忙伸手示意她噤聲。
“那商戶名叫錢良明,在南方也是首屈一指的巨賈,做的是茶葉生意,這當中利潤當然可觀,家底兒自然也厚,和娘娘您四姑母夫家亦是交好。您父親想著多結交些朋友,便把他請到家中來做客,想著往後與他許還有合作之機,對他便也殷勤。哪知那妮子只憑這便以為那姓錢的是大人物,竟就這般上了心,自作主張……”
金氏說不下去,嘆了一聲:“事後那妮子便咬死了稱是那姓錢的輕薄於她,姓錢的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倒也樂得撿這麼一便宜,當著臣婦幾人的面便說會娶了那妮子,也允諾了會給一筆豐厚聘禮,萬不會辱沒了我們輔國公府。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應了這門親事了。那妮子已不是完璧之身,還能嫁誰?”
鄔陵桐狠狠地一拍桌:“她怎麼就不去死呢!”
“娘娘當臣婦沒想過這招?”金氏無奈地道:“可她死了,對咱們也沒什麼好處。她嫁去南方,好歹咱們還能得一筆不菲聘金。錢家財大氣粗。要娶我們輔國公府的女兒,即便是個庶出,那也不能敷衍了事不是?更何況,田姨娘整日盯著,臣婦也不好下手。”
“那她自個兒知道那姓錢的出身商賈,還能願意嫁?”
“不嫁有什麼法子……”金氏冷笑一聲:“她知曉姓錢的空有財富,沒有權勢,嚎哭了兩天兩夜。哭過之後又鬧,田姨娘那個蠢婦,也跟著鬧。這次臣婦可沒由著她們撒潑。一人賞了幾巴掌,告訴她們不嫁就去死。她們倒也是貪生怕死,再不敢鬧騰了。如今她們母女都被臣婦關了起來,就等著把鄔陵柳給嫁出去。”
金氏陰冷地咬牙:“等鄔陵柳出了閣,就剩個田姨娘了……”
這些年有鄭氏護著。金氏真拿田姨娘沒辦法,只能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蹦躂,還要忍受她在鄭氏和大老爺面前時不時上眼藥。
金氏已經忍了十幾年了。
鄔陵桐悶悶一嘆:“她這做的叫什麼事兒……可是母親,她嫁商賈,到底對輔國公府名聲有礙。”
“娘娘放心。”金氏安撫鄔陵桐道:“現下京中諸權貴私底下都言我們輔國公府是賣女兒,那臣婦這次就賣給他們瞧瞧。錢家下的聘,臣婦定要讓這聘禮在京中轉上一圈兒。讓他們都瞧瞧錢家有多重視這門親事。待鄔陵柳出閣,我再送她十里紅妝……”
“母親!”
鄔陵桐一聽此言,頓時不悅。
金氏笑了笑:“娘娘放心,臣婦當然不會給鄔陵柳豐厚陪嫁。左右這一路上她也不能將嫁妝箱子給開啟來驗。等娶親隊伍到了南方,她自然知道我沒給她多少陪嫁。到那時候她哪還能鬧騰?還不是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可這如何能作假?”鄔陵桐心下一鬆,卻還是忍不住皺眉:“嫁妝隨著迎親隊不也要在京中轉上一圈兒麼?”
“人們瞧嫁妝多寡。端看那抬嫁妝箱子的扁擔壓沒壓彎,看那運嫁妝箱子的馬車車轍深不深。這要作假也好辦,箱子裡擱幾個沉甸甸的石頭就行。至於那擺在面上的東西,能被人瞧見的,那就是她所有的嫁妝了。”
金氏暗哼:“田姨娘這些年暗地裡給臣婦下了多少絆子?這次輪到她女兒的終身大事。臣婦不好好地‘盡心’可怎麼行?”
鄔陵桐略想一輪,倒也作罷。
“既如此,陪嫁過去的丫鬟婆子母親還是要選幾個得力的。她在南方若是有什麼舉動,母親也能知道提前預知一二。”
“這是當然。”
金氏彙報了一番東西兩府的情況,又關心起鄔陵桐的身子來。
她對這個外孫子的渴望,已經超出了對親孫子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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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同裴氏、顧氏兩人去許翰林家吃了一頓酒席便回來了。
許家嫁女,許的是龍子皇孫,許翰林臉上有光,大擺筵席。往日交好的朝臣自不必說,便是那沒什麼交情的,也送了禮來討一杯喜酒喝,攀攀大皇子岳父的關係。
大皇子妃閨名許靜珊,賀氏去瞧了這待嫁的新娘子,誇了句靈秀。
她心裡忍不住將鄔八月和許靜珊相比,不得不承認八月比不得許家姑娘嫻靜。
許氏母親郭氏和賀氏也不過點頭之交,關於鄔八月勾|引大皇子的傳言,郭氏也聽過一耳朵。
但郭氏是不信的,她也告誡過許靜珊,讓她莫要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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