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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由她去了。
待雨停後,他才走出破廟,回自己的住所,然而以後于飛龍再去找王冰燕時,卻總吃閉門羹,好幾次登門找她解釋,可得到的答覆往往是“我不聽。”
于飛龍也不是死皮賴臉之徒,以後再不去找她了,依舊像以前那樣,到他潞王大哥李從珂處胡鬧騰去拉!然而此時李從珂正在拜任圜為師學習識字,自己也不好打攪他。便一個人經常到王冰燕以前去的酒館喝悶酒以解憂愁。
一日中午,于飛龍再到那家酒館時,卻被酒保告知此店今日被人包下不營業,于飛龍便問是誰包的,得到的回答是江南首富第一公子南宮超包的。
于飛龍聽後心裡罵了他十二句“媽了把子便離開店去。剛出店門耳中傳來一陣悠悠的琴聲,彈的是相傳戰國時高肩離所作的《十面埋伏》,他一聽便知是王冰燕彈的,她的琴聲對於飛龍來說再熟悉不過,總是那樣的悲傷。
他呆在那裡足足愣了三個時辰,心中的怒火也燃燒了三個時辰,口中罵了不知多少句“狗男狗女”待他緩過神時天以近遲暮,而酒樓上的雅閣內仍是曲聲不斷。
于飛龍心一橫,心中道:南宮超你個死雜碎,敢跟你於爺爺掙女人,你活膩味了,我不讓你看看顏色,你就不知你是哪跟蔥。一時滿肚子壞水湧出,他跑到一家藥鋪,進來便問店老闆道:“店家有藥沒有?”
“您是得了什麼病,要吃什麼藥?”
“老子有病。”
“什麼病?”
“神經病。”店老闆聽後一臉茫然。
于飛龍板這臉道:“有沒有亂性的藥?”
“您到底要什麼藥?”
“媽的老子要春藥,你耳朵聾了嗎?”
店老闆一怔,道:“那可是禁藥,官府不讓賣的。”
“禁個匹,只有我想要的,沒有買不到的。”于飛龍說著從身上掏出五兩銀子放在藥櫃上。
店老闆馬上笑道:“雖是禁藥,但私下買還是可以的,呵呵。。。。。。”他從藥櫃裡拿出個紙包擺在櫃上,道:“這個叫‘夜來香’一等一的好藥,整個洛陽城內所有青樓妓院、拉皮條的都用這個。”
“效果怎樣?”
“絕對保證質量。”店老闆拍胸脯道。
于飛龍又從身上拿出二兩銀子給他,說道:“這是賞錢。”
老闆忙拱手謝過,待他走後,老闆娘從櫃後出來,問老闆道:“老頭子,誰又來買春藥拉?”
“一個新來拉皮條的。”
于飛龍拿著那包春藥便走到酒樓,發現店內無人,心下大喜。他到得樓上雅閣,趁無人之際,把春藥全倒進酒壺內,口中道:“南宮超,大爺我讓你變成‘發騷超’。”倒完後,于飛龍跳到房樑上藏起來,雙眼望著下面,等待一場好戲。
不一會,于飛龍心裡的“狗男狗女”便進了雅閣,南宮超仍是在泰山一會時一樣“帥哥一頭”。王冰燕跟在他身旁。
南宮超伸個懶腰道:“冰燕妹妹,你我從小便指腹為婚,說來我也算你的未婚夫,我此次來洛陽正是為了此事,過不了幾日我邀洛陽上等名流來主持我們的訂婚禮,如何?”
在房上于飛龍偷聽後牙咬的咯咯響,心說:小雜碎,當日在泰山比武時真後悔沒將你褲子拔下出醜,否則你也不會如此人五人六的站在這裡。
王冰燕道:“這事有點操之過急,我看還是緩幾年再說吧!”
“傻妹妹,你我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成親那是早晚的事情,再者說王家與南宮世家乃世交,你我聯姻更是親上加親,一個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小姐,一個是江南的富豪子弟,真是門當戶對,你漂亮賢淑,我最起碼也是個風流調侃之人,實是天作之合啊!我看這事不能再拖,辦的越快越好。”
于飛龍在房樑上氣的眼中冒火,心中罵道:你是下流浪騷之人,實是狗男狗女。此時他真恨不得跳下去把南宮超再次打成龜孫。
王冰燕走到酒桌旁坐下,南宮超也隨著坐下,王冰燕端起一杯酒道:“小妹實是不能從命,還望南宮哥哥見亮,”便將酒一飲而盡。
南宮超含笑道:“這沒什麼,只要妹妹心裡有我南宮超這個人就行了。”也倒上一杯酒喝下。
“妹妹今日哥哥高興,我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言罷南宮超拿起酒壺便幹了。王冰燕呆在一旁,顯得很無助,本就一雙憂鬱的眼睛裡更充滿了憂鬱,左手緊緊抓著腰間的荷包,裡面放著于飛龍的泥人像。
美酒下肚後,南宮超已有些醉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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