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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因三人都有共同的敵人安重悔,三人很談得來,此時秋高氣爽,涼風吹過使人心情舒暢,一會三人拿安重悔當笑柄來說,一會馮道又乘興作詩一首。
于飛龍史書讀的多,知道自古亂投主的沒一個好東西,不是貪生怕死就是良心壞到骨頭裡,雖對這二人表面親近,但骨子裡卻瞧他們不起,可是眼前這二位卻與那些人大不一樣,途中沒過一地,二人總是下馬看看當地莊稼的長勢與農民交談,全然沒有朝中大官的架勢,見到有流民要飯便掏銀兩救濟。
他們一路不住大的客棧,只投農家小戶,一進門便幫老百姓幹活,生火砍柴樣樣都會,于飛龍看後大惑不解,心想:大凡做官的全是廢物,不會幹活,可這兩位卻什麼都會。
一日在路上于飛龍問他二人道:“馮任二位大人,你們怎麼都會幹粗活?”
馮道摸著鬍子說道:“這有什麼好稀罕的,我馮道以前在契丹給人養過馬,這點活算的了什麼,任大人小時候也是個牛倌,呵呵。。。。。。”
不多日後三人來到華山,守山門的道士識得於飛龍,便將他們迎到道觀內的大殿裡,給他們個上一杯清茶等候。
馮道和任圜皆是書生出身,看到華山巍峨磅礴的景緻後,便相互吟詩作對打發時間,于飛龍沒他們的雅興,自己走出大殿四下閒逛,在一片密林旁遇到了盧北風,他是剛練完劍回來,看到于飛龍,便嘻笑道:“喲,大盟主回來了,聽說你在京城做了大官可是真的?小子一會我再與你比武,看看我的劍法有沒有長進。”
于飛龍此時沒心思與他閒聊,便道:“盧大哥說笑了,不過你的訊息可真靈通啊!於某人只是當了個侍衛,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別拿我開涮了。”
盧北風又看到于飛龍手提的寶刀,忍不住上前要摸,好似色棍遇到了美女。
“好刀啊!還是鑲金的,如果拿到當鋪一定很值錢,我還不跟你比武的好,弄不好我的青鋼劍也會被你的刀斬斷。”盧北風盯著寶刀說道。于飛龍見他心思全在自己的刀上,心說:算什麼朋友,老子都來了半天,也不說招待一下來客。
而陳傳早已知道于飛龍等人的到來,但他故意賣弄一下自己的身份,所以姍姍來遲,見了馮道和任圜二人,只是施禮一下,伸個懶腰然後才道:“幾位是來燒香還是會客啊!”
馮道彎腰拱手道:“在下大唐宰相馮道拜過陳道長。”
“任圜拜過真人。”此時于飛龍已回到殿內。
“原來是貴客,小道真是失禮了,不知幾位太歲來我這破觀爛閣有何貴幹?”陳傳一向對做官的很是厭惡,所以對他們說話很不客氣。陳傳下過幾次山去給飽受戰亂之苦的百姓超度,所到之處見到的全是流民四野白骨滿堆。而身為百姓父母官的地方大員卻各個吃的紅光滿面,各個賽豬,還一個勁的向百姓徵糧要銀,不給的便讓手下官軍拿下殺頭,他眼中只要是官府,就好比是不是東西的東西。
任圜見他出言不遜,說自己是太歲,甚是氣惱,一時想發作,但壓壓火氣,心中道:你個山中野老好不時抬舉,若不是皇上讓我等來請你,我早就讓官府來辦你。此時他依然面目和氣道:“陳先生的大名,在下早久聞耳中,今日一見您果是仙風道骨,奉天成皇帝之命特請先生去洛陽見聖上,以示聖上的禮遇。”說著便將請貼和禮單雙手遞上。
陳傳連看也不看,就交給了身邊的道童,然後說道:“我這死老道有何好請的,可否讓我考慮考慮?明日定給答覆。”
馮道說道:“可以,請道爺再思量一晚,道爺是見過世面的,若不去,後果您自然知道。”
馮道話中帶話,就是說陳傳你去也去,不去後果自負。于飛龍站在一旁一直不作聲,陳傳看了他一眼出去了。
這天傍晚,盧北風邀于飛龍去看日落,二人來到蓮花峰上,只見太陽緩緩向西落下,餘暉射向四周,把一切照耀的無比輝煌,太陽最美的就在此刻,儘管將要日幕西山。
盧北風一面望著日落,一面向于飛龍示好巴結,希望能從這位一品大員手裡謀求一官半職。
忽聞身後有人道:“好雅興。”于飛龍回頭一看,原來陳傳撫著鬍子不聲不響的跟來。
于飛龍禮節性的向他拱手道:“道爺。。。。。。”
陳傳不等於飛龍將話說完,便一口吐沫吐道于飛龍臉上,罵道:“好個大內一品侍衛,好個武林盟主,才多少日子,你就變了味兒,做了朝廷的大員,我記得你還痛罵當權的全是兔崽子,怎麼如今你也變成了兔崽子,道兒上的規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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