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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那下人便捂著嘴巴嗷嗷叫,不能說話,想是脫臼了。
那中年男子抬頭看著于飛龍,忽然起身呵斥道:“你這個潑皮,為何無禮毆打我的家人?”
于飛龍道:“你就是孫餘糧的爹吧,在下是他師父,定州城新來的節度使。”
那中年男子聞聽於飛龍報出自己身份,立刻躬身施禮道:“草民史良臺見過大人。”
于飛龍嘿嘿一笑,道:“很好,你還算恭順,抬起頭吧!”
“謝過大人。”待那史良臺剛剛抬起頭,但見於飛龍突然朝起拳頭重重打在史良臺臉上,頓時揍的他口鼻流血。
史良臺一時驚道:“大人,你為何無禮打小人?”
此時于飛龍滿臉怒氣,道:“這一拳是替孫餘糧和他死去的娘打的,打你這個沒良心畜生的,倘若不是剛才老子見你跪在地上乞求你兒子原諒的份上,老子真想打死你。”
史良檯面上漸有愧色,緩緩底下頭,于飛龍道:“你逼得孫餘糧那小子十來歲就離家出走,你害的他親孃上吊自殺,你害的他一個毛孩子在流落人間,讓人欺負,讓人打,讓捕快把他拿到監牢蹲班房,問問天下間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史良臺嘆氣說道:“大人,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家裡受氣。。。”
于飛龍打斷他的話道:“放你娘了屁,老子剛才明明看到你的家丁在辱罵我徒弟是孽畜,老子當時就能想到他在家裡是什麼地位,你不要辯解,你兒子都把事情完完整整告訴我了。”他隨後朝門內的孫餘糧高聲叫道:“飯桶開門。”
孫餘糧這時蹲在院內,擦拭著臉上的淚痕,說道:“我不開,我就是不開。我不願看見這個畜生。”
于飛龍吼道:“放屁,他是你親爹,開門,你就是不讓你爹進去,也得讓你師父進去吧?”
孫餘糧道:“那你讓這個畜生滾遠一點,我不願看到他。”
于飛龍道:“奶奶的你開門不開。”
孫餘糧道:“媽的我就是不開。”
于飛龍嚇唬他道:“你小子要是不開門,那我可要讓你打發回家啦!”
孫餘糧蔫了,他最怕的便是于飛龍趕他回家,只好硬著頭皮極不情願的開啟大門,臉上央著不快的神情。
“支牙”門開了,孫餘糧瞪著兩眼看著史良臺,嘴裡牙齒咬的格格直響,史良臺此時雙眼含淚望著他,抖動雙唇似要說話,忽見孫餘糧一口濃痰託在他臉上。
那史良臺流著淚微笑道:“孩子,爹就是能看到你,心裡也是高興,你就是罵爹打爹,甚至殺了爹,爹也認了。”
孫餘糧瞧著史良臺,隨後又白了于飛龍一眼,道:“姓史的,老子再告訴你,我姓孫,不是你兒子,你兒子是那個老女人生的,媽了八字。”話說完,他扭頭就走了。
于飛龍心說:哪個孩子遇到這樣的爹,恐怕都恨之入骨吧。
突然他心頭一緊,他想到了王冰燕,想到了她跟自己的孩子,不禁臉上一苦。
他想到:哎呀,我他媽不會早晚跟眼前這位仁兄一般吧,我現在也當爹了,可是就是不知道孩子他娘和孩子在哪兒?
第八十八節 回憶
史良臺突然發覺于飛龍臉色難堪,忙問道:“大人哪裡不舒服嗎?”
于飛龍回道:“沒什麼,就是牙疼,嘿嘿。。。”
史良臺拱手道:“大人,承蒙您對小兒照顧,這是草民從晉陽帶來的禮品,望大人手下。”說著他示意身後的僕役將擺在門口的箱子抬進大門。
于飛龍趕緊伸手攔住,道:“別,先別這樣,我要問問這箱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史良臺壓低嗓子,道:“恐怕不好講,咱們還是進了府內再說。”
于飛龍看著大門外站滿了瞧熱鬧的路人,隨即道:“行,府上說話吧!”
他將史良臺一行帶進衙門內,隨後把大門又關上。
待到得他的房間,裡面一股難聞的氣味幾乎令史良臺窒息,難聞,難聞之極,拉雜的像個狗窩,贓衣服隨便扔,外加更多的凌亂之物,比如說空酒瓶啊。。。。。。
史良臺忍不住用手遮掩一下鼻子。
于飛龍看出他噁心,憨笑道:“鄙人的房間沒有收拾,讓史員外見笑了。”
史良臺忙搖手道:“不不不,沒有見笑,沒有這個意思。”他隨即讓下人將禮物帶進屋子開啟讓于飛龍看。
只見那箱子裡裝得不是什麼金銀,而是整壇整壇的陳醋。于飛龍立刻就納悶,心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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