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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對床前一女子。”
“身上一男子。”
“不知作何事。”
“老子對八肢拌九肢,哈。。。哈。。。”于飛龍又是瘋笑一陣。“罰酒。。。罰酒。。。”
幾人在樓上又是歪詩又是大笑,吵的樓上諸位嫖客無法與其“紅顏”們快活,都衣衫不整,坦胸露乳,出了客房在走廊上大罵道“哪個瘋子進來了。”“啊呸,誰攪了老子的春光好夢。”“奶奶的死人啦!這麼亂叫。”總之是“花樓吟歪詩作對,迎來罵聲一片片。”
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面板黑的像煤球似的中年漢子罵的最兇,他站在於飛龍的房門口大罵道:“哪個混球在這裡豬豪,找Q。”
于飛龍聽得有人堵著門罵,便拉開門對著那人對罵道:“你是他媽找死討拳吃呀。。。呀。。。呀。。。呀。。。三叔。”他見那人又是吃驚又是害怕,此人正是當年與於慶元結拜的盧光,因他排行老三,所以于飛龍叫他三叔,盧光為人直來直去,有點好色,以前在嶺南時沒錢逛窯子,這些年隨於慶元、蘇建炎一起經營山莊手上有了錢,便經常來這裡快活找樂子,他沒想到竟在這裡見到于飛龍。
盧光是看著他長大的,雖整日見他到處放蕩可倒還沒有見他有什麼出閣的事,可現在於飛龍竟然學會了逛窯子,直將他氣的氣兒不打一處來,忙道:“別叫我三叔,你是我三叔,我怕你。”他讓樓內的夥計把于飛龍的狗友們打跑,自己將於飛龍踢倒摁在地上,舉手就是“啪啪”兩記重耳光落在他臉上,一邊打一邊說道:“我替你爹打你個敗家子。”
“哎呦,三叔三叔別打,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您還逛呢!我全跟您學的。”于飛龍捂著臉辯解倒道。
他正要打第三個耳光時,卻收了回來,打了自己一巴掌。“唉。。。。。。”深嘆一口氣。
這話把盧光說得臉直紅,這是實話,因為他不僅自己逛,還曾領過於慶元與蘇建炎一起來過,於慶元更是在這裡度過了一個風花雪月之夜。後來被杜月影知道後,氣的她差點自盡不可,雖然杜月影當年的風韻猶在,可終究敵不過窯姐兒的床上功夫。(一般再激情的愛情的延長期撐死超不過三年。)
一時間眾人都堵著門看熱鬧,盧光怕家醜外洋,就把于飛龍夾在自己腋窩下出了門,見到眾人在看熱鬧便吼道:“讓路,讓路,都他媽這麼濺呀!要找就找你們老孃看熱鬧去。”
樓下老媽子見老主顧要走了,忙笑臉送道:“盧爺要走了,下次還來呀!我們這兒的姑娘還等著您呢!”盧光理也不理的出去了。
天已黑透,於慶元拿著棍子在家裡等他已有幾個時辰了,杜月影也在屋內焦急的等著兒子回來。“啪塔”門開了,盧光夾著于飛龍走進房院,把他往地上一仍道:“大哥,你看你的兒子,真是好兒子!”
杜月影見她兒子跟盧光在一起,就出來問道:“盧光兄弟,飛龍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提起來臉紅,臉紅啊!這小子是敗家子,他。。。他去城裡逛青樓,提起來真丟人那!”
“兔。。。兔。。。兔。。。子。。。”此言一出,直將於慶元一口談堵在胸口差點沒背過氣,盧光道:“大哥,我看飛龍這孩子再這麼放蕩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倒不如給他找門親事,他要有了家事,可能會好點,你老打他也不是辦法,我看莊上孫二家的閨女長得不錯。”
於慶元捶胸緩過氣,白他一眼道:“他閨女長得是不錯,可是她可比那小兔崽子大了五六歲呀!”
在旁的杜月影忙冷嘲道:“盧光兄弟,可真會說話呀!當年你把我們家於慶元引到妓院這事兒,我還沒給你說個清楚,現在你又打起我兒子的注意來了,兄弟你也快奔四十啦!幹嗎你也不成各家呢?”
這話將盧光說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羞得說不出話來,他心說:嫂子還沒把我引大哥到妓院的事情給忘了,全記著呢!
於慶元沒好氣的道:“你個婆娘家說個屁,老孃們兒該挨哪涼快,就挨那涼快去,盧光別理她。”
“呦,我成老孃們兒了,於慶元我告訴你,你自打跟著盧光去了妓院以後,你就一直沒給過我好臉色,這些年你一共去逛妓院一百六十二次,時間上兩天的十次,過夜的二十二次,上三個時辰的三十次,超過一個時辰的。。。。。。呀!”那於慶元早就被氣的不成樣了,見杜月影將自己去逛青樓的次數說得如此詳細,料定她肯定沒少跟蹤他或派人跟蹤他,掄圓了左手巴掌,一個嘴巴子下去就將杜月影扇翻在地,越做賊心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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