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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您肯定是個大人物。”
那紅袍者一聽,不由的得瑟一下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那個假聖人見你一口一個爺,所以我斷定你是個大人物,而且還是個來頭不小得大人物。”
“小孩就是小孩,幼稚。”他衝于飛龍笑道。
“將軍您說這天下怎麼這麼亂,一會是那個李茂臻要當皇帝,一會又是那個叫李存瑁得雜碎要一統中原,真不知是為了什麼,到處流血死人,我聽我爹說以前關中是天下最繁華得地方,您看現在都成了什麼!將軍我不知道您替人打仗是為了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得到富貴嗎?”
“這。。。”于飛龍得話將那紅袍者問住了,他感到驚訝,驚訝得是這個小孩問的問題,是從來沒有人問過的。
“呵呵,你是小孩有些是你不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報復,戰爭是每個人實現自己理想的最好手段,懂了嗎?”
“不懂。”
“不懂我也不說了。”
他看了一下天空道:“天不早了,睡吧。”
“是該睡了。”于飛龍伸個懶腰道。
夜裡窯洞內只有只有紅袍者沒有睡,輾轉反側。他不時自言自語道:“我隨義父征戰幾十年,到底為了什麼?我又為了誰?”
“哈。。。,不管它睡覺。”他又自慰一句,躺在地上便和衣而睡。
他剛一閉上眼,忽覺肩上一陣劇痛襲來,他不由用手向痛處摸去,覺的很溼,他聞到有股腥味,是血,是從自己身上流出的血,陣痛襲來,疼的他頓時掛滿汗珠,口中發出陣陣呻吟,洞內的人都被驚醒,年輕的武將習慣性拿起手中的鐵槍,站起來嚷道:“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安重悔早已蹲在紅袍者身邊,道:“沒什麼事,爺的舊傷復發了。”
于飛龍揉揉睡迷的眼睛道:“怎麼了,大吵大鬧的。”
安重悔道:“是我們爺的箭傷復發了。”
“哦,是什麼箭傷,有多久了。”于飛龍進一步問道。
“關你屁事。”安重悔不屑道。
“是以前打仗時溜的,已經有半年了,這是第二次復發。”武將解釋道。
于飛龍從身上拿出火石,又不知從哪裡找來一盞麻油燈點著,他拿著燈走上前,翻開了紅袍者的衣服,順著燈光他看到傷處,見創傷口已有些化膿,時不時的流出濃血,他便問武將道;“借你身上的利器一用。”
“小兒,你拿來利器幹什麼?”武將疑惑而又厲聲的問道。
“珂兒,住口他。。。不是。。。害我。”紅袍者吃力道。
武將將身上的匕首遞給於飛龍,他看著匕首道:“刀子乾淨嗎?”
“比你的皮還乾淨。”安重悔道。
于飛龍拿起刀子要向紅袍者劃去,武將趕忙握住他拿刀的手,緊張的說道:“你要做什麼?”
“給他治傷啊大哥。”
“你會嗎?”
“這年月郎中們全被官府抓去當軍醫了,老百姓想治病也是難,所以都學點醫術,再者說了,我祖上就是郎中。”
武將看了他一眼,手鬆開了。于飛龍用匕首先在傷處開個口,將裡面的淤血放出,然後用刀子把府肉一點點割下,紅袍者連呻吟都沒呻吟一下,但卻被疼的滿身大汗,牙咬的咯咯直響。
傷口弄乾淨後,他從身上撕下一塊較乾淨的布,對旁邊兩人道:“二位,誰有童子尿?”
安重悔喝道:“你要童子尿作甚?”
“當藥引子啊!聖人蛋大叔,甫傷口用的。”
“你這幾位爺都沒有。”
于飛龍聽候搖搖頭道:“唉,還得自己動手。”
他便在布上撒了泡尿,隨後用布小心翼翼的纏在傷口上,以避免直接貼在傷口處,治完後,紅袍者彷彿好了點,勉強開口道:“小哥還真有兩下子。”
“過獎,過獎。”
武將見他將父親的傷給治了,也向他微微一笑。
“爺真乃關公在世啊!”安重悔見主子傷好後,就忙拍馬屁道。
不一會,天就魚肚白,太陽想線一樣一點點的露出頭來。。。。。。
以後的日子裡,于飛龍天天從家裡端來骨頭湯給他補元氣,把他感動了好幾會,他時常自言道:“我要是有這麼個親兒子就好了。”
一日于飛龍在草場上看到,武將在練習槍法,雖然武藝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很實用,片片枯草被槍風捲起,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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