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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元今天可真是走大運燒高香拉!救了這麼一位活財神;老子的運道來了。他忙上前拱手作禮道: “公子原是名門之後呀!怪不得我遠見公子時你儀表不凡;雖逃命時慌張;但乃不失大體;你可真有大氣魄;不愧是牛爺的兒子呀!”說這些話時; 於慶元直說的眉飛色舞;奉承牛安之;樂得他屁顛屁顛的;笑的合不籠嘴;剛才逃命時的那種驚魂落魄一掃光。
他挺了挺腰;說道: “恩公過獎了;我此次是奉家母之命去京城長安服侍父親;怎奈路過熊耳山遇到強人;隨我來得僕從棄我而去;只剩下在下被強盜追殺;最後得遇恩公相救;唉……”
於慶元看了以下天色道; “牛公子天已不早趕路要緊;我就護送您一程吧!”
聽罷此言;牛安之心下甚是感激;心中道:能在這荒山野嶺遇到這樣一位好人;真乃祖上積德呀!他道: “那就不在勞煩恩人啦!”
他將牛安之送到一個較安全的地方後;便要告辭;牛安之忙上前攔住道: “恩公;半天還不知你大名?
“在下於慶元;乃一介草民;不足公子掛齒;告辭。”
“於恩公留步;這是在下的玉佩;望你收下;他日若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淨可到長安城找我。”牛安之把身上的玉佩拽下;送到於慶元手裡。二人就此別過。
“朱溫牛存節節度使。哈哈……”
走在回空相寺的路上;他一邊拍手;一邊春風得意的自語道;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光明似的。
回到寺裡於慶元將此事告知了靜和尚;他原以為了靜會對他大加讚賞;可是了靜不僅不表揚還把他臭罵一頓;說只要是官家之子弟;沒一個好東西;殺了活該。了靜的神色也變了;便的很憂愁;蝦米似的眼睛流露出一絲不安。
熊大能走後不過四個月便託人捎信到熊兒山;信上面盡寫些好事;信上說他入了丐幫;因自己會武藝很快升到了八袋長老的位置;信上他還自我誇耀道自己現在在洛陽丐幫總壇最拽;用不了多久他可能還會升到十袋長老的位置;更主要的是他還在信上說;他一個人收拾了橫行洛陽黑道十幾年的 “白虎幫”一人挑他們八十多人;自此他已在江湖上頗有名聲了;將來他徹底發達了一定會把了靜接到洛陽養老。
了靜看過信後激動的差點沒落淚;可當他想起當日於慶元的事後;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這信反倒使他更憂慮。
於慶元在信上看到熊大能這麼短時間竟混的人五人六;不禁讓他眼饞的要死。以後的日子裡那封信就像勾魂繩一樣;將他又勾到了名利上;他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他心道:我功夫練的也差不多了;該是我去闖的時候了。
當天他便把自己的包裹裝好;扛在身上剛要出門;便撞上了了靜;但見他臉上苦笑道: “事情果然發生了;你真的要走。”這段時間了靜所擔憂的便是於慶元下山去闖世界;他知道於慶元的功夫有多深;雖然他現在的那套拳法打的很精妙;但才學會了十六招;若下山去早晚必會吃虧。
“師父;徒兒想下山去闖闖;我在這兒已三年有餘。”
“熊大能在這九念。”
“師父……”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走;你是見熊大能混出了人樣;自己心裡急。你以前拜我為師也是為了自己的將來;因為你不想再過苦日子;你走吧!我不留你了;我還是那句話;要做個好人;不要讓名利把你給毀了。’
於慶元剛想開口辯解;只見了靜一招 “燕子落巢”就飛的無影無蹤;只是幽靜的山林中傳出了靜喝醉十經常唱的:和尚瘋;和尚顛;和尚歪眼看人間;世態炎涼全看盡一句話人心隔肚皮;富在深山有人拜;窮在親家無人問。親人不叫親;恩人不叫恩;兄弟三年不來往;就是再親也不親;一斤酒;兩斤酒;閉上眼唸佛經;阿米託佛……”
於慶元離開了熊兒山;離開了空相寺;他去了長安;路上他一直問自己: “我為了功名;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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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人性
一道殘陽照在渭水河上;將河水映的別樣紅;長安城的城牆倒影在河面中;顯得那樣飽經風霜;長安的延慶門就在前方;城樓上樹立的 “唐”字大旗在秋風的吹拂下毫無生氣的飄揚;雖然護城河依然又寬又深;城牆依舊堅石如鐵;但唐王朝的銳氣卻一去不復返; “貞觀之治” “開元盛世”歌舞昇平的大唐盛景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安史之亂”; “吐蕃佔京”……;城牆都無聲無息的見證過;衰老的唐帝國已經將近三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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