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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全然沒在意他們說些什麼,盧光拿刀走到他面前時,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忽覺一道白光從脖子劃過,他覺得脖子有點疼,用手一摸,但見手上全是血,鮮血很快的沾滿他身上的衣服,臉色霎時間白的像宣紙,他想出聲,可是喉管已讓人割斷,但是他還是倒吸一口氣發出聲,含含糊糊的道:“於。。。慶元,我咒你還有你的後代,我臨死詛咒你。。。。。。”
“你”字為說完便倒在地上,彈動了幾下腿就沒氣了,長著口睜著眼,仿如死不瞑目。杜月影嚇呆了,愣在一旁動也不動,於慶元走上前把她抱在懷裡,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蘇建炎從床上拿條被子將郭鳳的面部給蓋住。
盧光見郭鳳死後,拉著蘇建炎走到於慶元跟前跪下道:“大哥,自從你在長安街頭救下我兄弟二人之後,俺們就把你當成我們的大哥,從今以後你讓我們往東我們決不往西,讓我們往北我們決不往南,生隨大哥走,死隨大哥去,請大哥手下我們做你的馬前足。”“對,大哥請你手下我們。”
於慶元忙跪下道:“我救你們只是盡了一點自己的微薄之力而已,沒想到你們竟如此重義,像這樣的兄弟打著燈籠都難找,何況二位還救了我,自今日起咱們就是結義兄弟。”說著他咬破自己右手的中指,盧蘇二人也咬破了手指,三個帶血的手指按在一起,他們齊聲道:“三血合一血,兄弟不分離。”“不分離。”
就在死人郭鳳的屋裡三人結成兄弟。
此時四人的首要目標就是想方設法逃出興慶宮。之是興慶宮裡高強如山,戒備森嚴。到處都是神策軍的巡邏隊,再加上於慶元還是神策軍的統領,許多兵士都認得他,所以想逃出去難上加難。他們先讓杜月影換上郭鳳的衣服,然後一直再想對策逃出去。
忽然一陣陣的巨響傳來,四人忙吹滅房內的燈拔開窗戶向外望去,只見東面的宮牆外火光沖天,他們還不知城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咣咚”宮門被一夥士兵推的衝撞車撞開了,後面的大批兵士蜂擁而入,以騎兵開道,步兵緊隨其後,他們口中都高喊著:“奉梁王之命,誅殺宰相獨孤損,廢罷長安,吾皇遷都。不服者殺,不遷者殺,不。。。。。。”喊聲震天。
這些士兵都滿臉含著殺氣,手中的長槍發出陣陣寒光。神策軍的兵士們已有近五十年沒打過仗,哪裡見過這等場面,全嚇得兵器一扔跪地求饒。可是他們的求饒並未得到這些兵士的寬恕,迎來的卻是一場殺戮,他們不分青紅皂白見人就殺,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一直到後面有一名騎黑馬的傳令兵高聲嚷道:“京都指揮使寇彥卿,寇大人到。。。。。。”殺戮方止。
一時四下甚是安靜,除了偶有幾聲雜響外別無他聲,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可是地上卻留下了大片死屍。
四人全都驚呆了,還是蘇建炎先緩過神,將其他三人叫過來,自己四下裡找了一些郭鳳的金銀,然後對他們道:“弄不好出大事了,要麼朱溫真瘟了,長安亂了套,要麼就是鬧兵變,外面的什麼節度使打進來了。”
於慶元忙道:“咱們德找個地方躲起來,先看看事態德發展再說。”
於慶元帶著他們開始在內侍監找藏身之所,他曾是禁軍統領宮內能藏人的地方他全知道,不一會就在內侍監的另外一間刑房內找到了一個秘道,洞口是被一塊青石板蓋著的,下面的通道還很寬敞,能容兩人並行。
他拿了盞油燈下去,為後面的三人開路,他們也跟著下去,可是沒走多遠路,就被一堆大石頭堵死,眾人好生失望,他們都怕被後面的兵士發現被殺頭,四人無不嘆氣,杜月影更是急的哭了起來,於慶元忙上前安慰道:“月英別哭,在這秘道里先躲上一陣,咱們一時半會兒又餓不死,先撐一時,什麼兵災人禍我見的多了,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沒事的。”
“我們不會死吧!”
“你看你,已經告訴過你沒事的,郭鳳把我們抓起來,咱們都沒死。。。。。。”
“元哥,我覺得你把郭鳳殺了有點過分。”
“真是婦人之仁,他想殺我們的時候,他怎麼就沒覺得過分,還是先睡吧,睡吧。。。。。。”
一聽到睡覺,盧蘇二人也感到很疲乏,打了個哈欠,口中道:“都折騰半天了,困了,好幸福(辛苦),睡覺。”“睡覺。。睡。。。”
二人找了個地方便和衣而睡,於慶元蹲在地上,杜月影依偎著他也睡了,只有他一人沒睡,他看著點著的油燈,又想起自己幹得所有事情,又想到了陝州,熊耳山,想到了靜和尚,熊大能,甚至高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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