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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直將於慶元當作他們的活佛,對他甚是感恩戴德,而且於慶元又給他們找了個在宮裡當差的活,使二人對他更是感激佩服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始終想找個機會報答他,但於慶元對他倆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將他們當外人,有時甚至還防著他們。這主要還是高季昌當年整過他之後留下的後遺症,使他覺得普天之下之人(主要是男人)都會翻臉不認人,忘恩負義,跟狗一樣。
在初秋時節的一天,整日被朱溫軟禁在深宮之中的唐昭宗好容易被人放出來放風,被悶的蒼白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紅潤。
他像漢獻帝一般,是個軟柿子皇帝,全然沒有他老祖宗李世民那樣八面威風,此時外表看起來病泱泱的昭宗皇帝,他的內心深處卻想著要為他們李氏家族留下一點值得紀念的東西,這是他子唐光化三年失去自由以後,四年來首次想為他李氏家族留東西。
其實昭宗自己心裡明白唐王朝被人取代的日子已不遠,自己也快被人宰掉祭旗,而那個要替代他做皇帝的正是現在的梁王朱全忠―――朱溫。
他恨朱溫,恨不得活吃了他,因為是他將自己軟禁了起來,是他讓自己失去一個做皇帝,甚至做一個人的尊嚴,那就是自由。他要報復朱溫,要給早已失去尊嚴的李氏家族爭取回那麼一絲可憐的尊嚴,他要讓朱溫做歷史上第一位名不正言不順的中原皇帝,第一個在歷史上沒有秦始皇留下的傳國玉璽的皇帝,這是他做的唯一報復朱溫的方法。
他思前想後要找一個可靠之人將玉璽帶出宮去,可是他周圍全是朱溫的耳目,這時他想到了郭鳳,那是他唯一相信的太監,一個跟了他多年且始終對他忠心不二的太監,他就是那個被於慶元抓走的太監郭鐘的表兄。
昭宗站在大明宮含元殿大門前,郭鳳陪著他,他用蒼白的臉望了一下空曠的天空,口中嘆道:“氣數盡了,我大唐的氣數快要盡了,呵。。。呵。。。”
一旁的郭鳳忙將一件外衣給昭宗披上安慰道:“沒呢!沒呢!咱大唐定會中興,陛下天要涼了還是多穿幾件衣裳,別傷了龍體。”
“龍體。。。龍體,郭鳳呀!你見過有像朕這樣,像蟲一樣的龍嗎?啊。。。。。。”話說到這時,僕從二人都落了淚。昭宗問他道:“郭鳳你隨朕有多少年了?”
“回皇上奴才是文德五年隨皇上的,算來也有十五年了。”
“郭鳳,你是朕現在能相信的唯一一人了,郭卿家,朕。。。我求您做最後一件事了。”
“皇上請講,讓我上刀山下地獄,奴才決無二話。”
“好”
唐昭宗從寬大的衣袖裡拿出一塊大印,是用上好玉石做的,有一個角是用黃金鑲嵌上去的。
“郭卿家,這是傳國玉璽,從秦始皇到現在已有千餘年的歷史,我知道朱溫早晚都會篡位奪權,這玉璽價可敵國,我不願讓他落入朱溫手裡,所以我要你把它帶出宮去,只要不留入朱溫手裡就行,即使你將玉璽賣到海外或是流落民間都無所謂,李譁在此求你了。。。。。。”
言罷,唐昭宗當即跪了下來求他,兩行濁淚順眼流出。
郭鳳忙將昭宗扶起,自己又跪下咬牙道:“皇上,奴才生是李家的奴才,死是李家的烈鬼,今日主子有難,奴才決無二心,如有反悔當如此牙。”說罷打落自己一顆牙齒以表忠心。
昭宗將手中的玉璽交給郭鳳後,雙手緊握他的雙臂道:“拜託了。”
唐昭宗其實並非這樣無能,只是他生不逢時罷了,他是唐懿宗的第七子,他的五哥唐僖宗,在公元888年不明不白的死了,據說是讓太監給害死的,就這樣他被當時的大宦官楊復恭擁力即位,他曾經有過雄心要讓李唐中興,在位期間想滅絕宦官的勢力,借藩鎮之手殺了楊復恭,可是剛送走兇狼,卻又迎來惡虎朱溫,昭宗想除掉他,而朱溫來個先下手為強,將唐昭宗軟禁起來,他成了別人盤裡的菜任人叨。
昭宗將玉璽交給郭鳳的事情,只有他們二人知道,當時更沒有任何人在場。
第九節 監牢
於慶元依然像以前那樣只要天一黑,便想鬼一樣跑到小竹林與杜月影私會,天天如此。(此時已發生。。。不提也罷。)
終於有一天事情敗露,讓人給逮住,被侍衛統統拿下送入興慶宮內侍監。
當天晚上,便要押解他們過堂,而這日的當值太監正是郭鳳,他在得到玉璽後,昭宗皇帝為掩人耳目將他調到這裡來,恰好他剛來這幾天,就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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