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我安慰一句: “我球法兒。”
春至夏來;秋盡冬至。一年又過去了;這段時間於慶元的基本功頗紮實;甚至自己還給自己加量;這些都沒逃過了靜那對小眼睛;他的日子過的也挺快活;經常調戲熊大能竟成了他的樂趣;如在炕上放蠍子蟄他;到山泉洗澡時把他衣服偷走。但最後往往吃虧的還是他;因為以他的小樣跟本打不過熊大能。
一日晚上;了靜來到柴房;單獨把於慶元叫來低聲對他道: “三更天到寺裡大雄寶殿來;我有事要對你說。”言罷倆小眼一眯走了。
於慶元回到房內;躺在炕上就是睡不著;尋思著師父叫他是要幹嗎?
他想對熊大能說此事;可是他睡的很死;怎麼叫也叫不醒;就隨口罵了句: “死豬。”
眼看時辰快過二更天;快到三更天時;他再也躺不住了;起身穿衣;順著月光來到大雄寶殿外的大香爐旁;天氣雖已到了深春;但只要一颳風讓人還是禁不住打個得瑟。
他站在爐旁等他師父時;忽聽得香爐左邊的石碑後發出 “嘿哈”的習武聲;雖然這聲音很小;以防讓睡覺的驚醒聽見;但在這四下寂靜的寺院裡還是能聽的到。他走到石碑那裡看到一名僧人手中舞著條杯口粗的木棒;但見得極飛如輪;宛如魔杖;棍風陣陣;力度很大;於慶元看的入神。忽然棒子一棍插入地面;竟沒地有二尺有餘;可見此人內力深厚;這又一次讓他開了眼;上次是熊大能。
那僧人用手擦去身上的汗水;道: “於慶元你出來吧!”
原來他知道於慶元來了。他便從石碑後出來。
“你來這兒有多少日子啦!”還沒等於慶元開口說話;僧人已開口說道。
聽聲音他已知道這是他師父了靜的聲音;只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站在他眼前的僧人穿的很是正統;上身著件黃色僧袍;下身的僧褲打了綁腿;臉上乾乾淨淨的;若不是他那雙小眼睛;於慶元還真認不得他就是了靜。
以前了靜和尚給他留的印象便是;整日喝酒;吃肉;使寺院裡的和尚見他都躲;雖避但對他還是很尊敬;他整天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可也無人管他;這令於慶元很納悶。更有時他在佛堂上與僧人辯經時;往往粗話連篇 “他媽的;阿米託佛”常掛口中;寺院的住持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在於慶元心裡他的師父就是精神病。
“師父;弟子來這兒已有兩年啦!”
“你知道為什麼;我收你時那麼爽快的答應嗎?”
“我不知道。”
“那是你小子夠朋友;重義氣。現在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當了靜說到此處時;臉上的神色很是悲涼。
他讓於慶元坐在地上;他也坐下;於慶元問道: “師父為什麼你說不多了呢?”
他輕聲嘆道: “二十年啦;刻骨銘心啊!那一年黃巢兵亂;王仙芝部進圍曹州;我當時是濮州團練使;奉命在當地招兵;以解曹州之圍進攻亂兵。這招兵說是招;其實是到處抓人;等人抓齊後;我便帶領這些所謂的新兵向曹州進發當我們走到一個叫毛溝的小村時;突然天降大雨;道路被沖壞;無法前行;那些被抽去的新兵們叫苦不迭;媽了巴的;我一時心軟把他們全放了;全放回家了。回到濮州後;我被知府大人免了制;便回家賦閒;本以為此事已到此為止;可我萬沒料到;沒幾天一大幫公差闖入我家;將我押走;說我瀆職把人全放了。當時我就想:此事只我一人知道;沒別人知呀!可後來你知道是誰把我賣了嗎?”
“是誰?”
“是他媽那些被我放了的新兵;我到那時才知道什麼是人;什麼是人那。”他此時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卻顯的很蒼涼;眼神中充滿了失落憤怒和無奈。
他嘆了口氣又道: “人心隔肚皮呀!那些個新兵之所以告發我只是為了幾兩賞銀;再後來我就將他們全殺了。”
了靜這番話直說的於慶元心中倒吸冷氣;心說:高季昌那小子;不會到後來也會翻臉不認人吧?
了靜又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他;原來他雖早年當過團練使;但後來卻為這放人之事來到嵩山少林寺出家當和尚;因為他看清了人間的醜惡的本性。
他拜寺中與當時方丈同輩的凡空為師;寺內輩分極高;並的凡空真傳;習得絕技 “達摩八式” “鐵布衫” “二指蟬功”。苦學五年加之在俗世學得的一些功夫;武藝精湛;在少林寺武功中的造詣;甚至連凡空都比不上他;進寺僅八年便位列羅漢堂首座;在這亂世中只要武藝高能保護寺院就行;他成首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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