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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我記住了。”于飛龍這時已嚇得渾身哆嗦,說完他拖著兩條被嚇軟的腿離開了屋子。盧光的懷裡卻藏著一把匕首。。。。。。
於慶元上前問道:“二弟剛才你要那小子吐唾沫是幹什麼?”
“大哥,我這是測慌,這是一種很有效的測慌方法,凡是不說慌的一般唾沫多,剛才飛龍吐的唾沫還真不少,看來沒說謊,這是天竺很流行的測慌方式。”
於慶元向盧光和蘇建炎道:“二位兄弟,從明天起找些人手挖條河溝建道圍牆,把莊子給護起來。”
蘇建炎道:“大哥我知道了。”
盧光卻不明白,道;“為什麼呀?又要多花幾百兩銀子。”
沒有人理他。忽然屋外一陣風颳過,於慶元道:“可能要變天了。”
第四節 殺人放火時
十多日過去了驪山還像以前一樣,那樣安寧與平和,只是多了一條護溝與莊上四周高一丈的圍牆,但這卻讓莊上的閒人和閒婦們有了議論的新話題,有的說莊主於慶元可能要當官在擺威風,有的說是二莊主蘇建炎要跟官府鬥,還有的說是給已故大公子于飛成招魂的。。。。。。
挖溝修牆也就只有於慶元跟蘇建炎知道其中的原因,連蘇建炎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這些日子裡莊上的壯漢們每人都發了兵器,不禁使莊上的百姓又想起多年前梁兵來攻打山莊的情形。
轉眼間,天已進入了初秋時節,九月的秋風雖然還很暖和,刮起來還是讓人感到有絲絲涼意,數月以來山莊都很平靜。自從上次的“玉璽風波”後,于飛龍的膽子就變得很小起來,可以說是夾著尾巴做人,賭場不去了,東西不敢偷了,姑娘洗澡也不敢去偷看了,往日“驪山小祖宗”的氣勢蕩然無存,因為上次如果不是他將鼻涕和唾沫攪混在一起吐出許多,恐怕他就會被蘇建炎大義滅親啦!如今他只有老老實實的在家裡蹲著,他跟石三兒之間的事,他誰都不敢說,打死他也不說。
日子到了九月初四,這日是于飛成的忌日,夜裡於家三口在院子裡給他燒紙,忽然,但聞莊上有人大叫道:“有人闖入山莊了,有一群人,不是,是。。。好多人啊!”
三人當時只是一愣,“砰--砰――砰”一陣敲門聲,於慶元忙將門開啟,只見蘇建炎手裡拿把單刀,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於慶元道:“大哥,不好了,有很多人還是高手衝到莊裡了,他們見人就殺呀!”
“啊!”於慶元吃驚道。
說話間陣陣打鬥聲傳來,還伴有人的慘叫,莊上已是火光四起。於慶元飛奔回屋子,拿著一把三尺朴刀衝了出來,只是對杜月影道:“好好躲起來,別出事。”就帶著蘇建炎出了院子。
莊上的壯漢們能打能殺的都出來與那些衝入山莊的火併起來,這些人各個都蒙著臉,他們只要見到有人就拔刀砍去,幾乎是不留活口,他們每人都是練過功夫的,一個人能敵三四名壯漢,莊上的壯漢們有許多已被放倒再也起步來了。
這些人中又以拿鐵環刀、拿黑鐵槍、拿青鋼劍的最兇悍,二十幾個壯漢圍著他們,不過片刻就被解決掉。他們不僅傷得地方都是要命的,且傷口都只有一處。
盧光一人拿把鐵片刀,在拼命拼殺著,他奮力的砍死了兩個蒙面人,然後帶著莊上的漢子們繼續護莊,很快蘇建炎與盧光趕到,於慶元可算是高手,朴刀出手即刻見血。
忽有三個蒙面人殺到於慶元跟前,他們各個都用刀,於慶元忽見左側一道銀光劃過,忙支刀來擋,可後面又有一把刀影划來,他又低頭躲過,這時此招還未躲過,又是一道刀影,於慶元索性一個飛身跳出三人的攻擊範圍,他頓了頓氣,勁透右臂,把朴刀舞成一圈刀影,又殺入三人陣中。“噹噹噹”火花四濺,與此同時左拳出招,上來就是“大佛拳”中的“閉門思過”和“看破紅塵”,三個蒙面人正在全力對付於慶元的刀招,哪裡還會想到他會用左手出招,但聞“啊”“噢”兩聲,有兩個蒙面人前額中招,當場吐血倒地,剩下的一個見同伴死了,一時分神,被於慶元一刀結果。
眾蒙面人逐步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拿鐵環刀的一聲令下道:“大夥趕快散開。”
一時間眾蒙面人紛紛用輕功跳出戰鬥範圍圈,莊上的壯漢正要追,蘇建炎怕中埋伏,忙喝道:“大家不要追,當心中計。”
此刻,茫茫夜幕下又恢復了平靜,那些蒙面人已無影無蹤,但突然之間,就見不知從哪裡鋪天蓋地的射出火箭,飛向眾人,“啊哦”“媽的。。。”不少壯漢紛紛應聲倒下,莊上的許多房子被火箭燃著,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