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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有偷腥的男人們享樂;強姦那些漢家女子成了此時契丹軍人的唯一目標。漢人男子的綠帽子已被帶了千年,多帶一下也沒什麼。
燒焦的氣味,瀰漫在燕趙大地上。
在雄縣城外五里處,一座高高丘陵上一隊從塞北悄悄行來的馬隊在這裡停下,為首是一名身著絢麗契丹貴族服侍的少女,青絲披在柔軟的貂皮坎肩上,微風許來翩翩飛舞,她粉臉異常陰沉,緊緊握著手中鋼鞭,騎在馬背上,銀牙咬的格格發響,她仰起鞭子抽搭著坐騎便要衝下坡去,這種行為立刻被她身後的侍從攔住,好生相勸方才制止。
隨後是一連串的契丹國罵。
“鐵勒!你媽了雄!我操你兒子!”
“少主,您錯了。”
“怎麼錯了?”
“罵了他兒子,您吃虧。”
少女臉上登時羞得發豔。
契丹攻打後唐的訊息很快散播開來,十萬火急!十萬火急!
邊關軍情在千里加急的快馬中迅速從河北傳到虎牢關,從虎牢關又傳到後唐京都洛陽,明宗皇帝李嗣源在金鑾殿上問聽北部防線告急,立刻憤怒異常。
心說:我大唐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你媽的契丹狗國便上門來找晦氣,倘若放在老子李橫衝年輕那會兒,非他媽親率大軍滅了你龜兒子不可。
說歸說罵歸罵,李嗣源此時也沒轍,他心裡曉得契丹人是從來不會打沒有把握自己不能取勝戰爭的,從契丹太祖阿保機到他兒子耶律德光這將近三十年來,契丹每逢大舉出徵之時總是已經算計好他們如何征服對手的計劃了。否則他們覺不會大舉出兵作戰,契丹向來不作虧本買賣,而且此次人家契丹已經不再是先前那樣出個萬把人騷擾你一下,殺你點人強你後唐一點牲口就罷手,他們這次是動用了六位數的軍隊,先不先就屠城了。
此時李嗣源心中清楚後唐在河北的軍事實力,北方三大軍事重鎮,太原、定州、幽州雲州一線,實力雄厚的只有幽州、雲州節度使、北平王趙德鈞,他在幽州燕山一線就佈下了五萬精銳人馬。在其老巢雲州更是有多達九萬軍隊。而云州離定州不過四百里,騎快馬一天就能跑上一個來回。朝廷光每年為他們撥下的軍餉便多達百萬兩白銀,趙德鈞雖說表面上是李嗣源的下屬,可是有時候李嗣源從洛陽發出的號令他還是不聽的。太原方面是石敬瑭鎮守兵馬在十萬以上,然而在去年攻打巴蜀時損失了上萬精銳一時還不能恢復元氣。定州方面雖然也擁有七萬人的兵力可是誰讓定州負責了黃河以北的大部分後唐領土防禦那?單單一個京都洛陽的東大門虎牢關,定州藩鎮就要派出三萬最精銳的兵士前往駐紮,保衛京師安全。
在西北是鳳翔藩鎮,他們頭子是潞王李從珂,擁兵在二十萬以上,整個關中皆為鳳翔藩鎮管轄,可是這個藩鎮要負責防禦党項人拓跋部落的軍事騷擾,還要鎮守散關一線,防禦巴蜀孟知祥叛軍入關,責任不輕。
東南的徐州藩鎮為趙德鈞養子趙延壽負責兵力也在十萬以上,負責防禦江南的吳國以及高季昌的南平國,雖然這是兩個小國,可是萬一人家在你後唐為難之時背後捅你一刀,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江淮一帶要是再出現亂子,他後唐受到南北夾擊不亡國才怪。
李嗣源這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再也坐不住了,他趕緊召集洛陽的後唐群臣朝會。商議對策,此時他已被如何出兵應對契丹南侵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出兵派誰去?仗又怎麼打,國庫要撥出多少銀兩來應付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
一時間從皇帝到左右宰相,再到列為兵部尚書和其他重要大臣,金鑾殿內頓時像洛陽城的集市一般熱鬧,出什麼注意的都有,但是無非是主戰和議和。
主和派以樞密使卓岐山和勤王李從榮為首,力主派出使者前往契丹上京和談,並且還要求先殺了早先逃往到後唐避難的契丹廢太子耶律陪,給契丹獻上大禮再說。更在殿內大放厥詞道:“攘外必先安內,耶律陪為契丹叛徒,本就為不祥之照,逃到我大唐帝國乃是把他的黴運轉嫁在我們身上。”
朝中明眼人均曉得,李從榮和卓岐山的言論是衝著潞王李從珂去的,當年李從珂在洛陽是與耶律陪私交甚密,而李從珂正是李從榮成為皇位繼承人的有力競爭對手。
主戰派以丞相馮道和兵部尚書為首,以為契丹不過是蠻痍,即便是定州丟了,北邊還有石敬瑭、趙德鈞所部將近三十萬兵馬可用。此時連明宗皇帝李嗣源也站在他們這一邊。紛爭一直在朝堂之上延續了一個白天,直到傍晚十分方才論出結果。動不動粗口相加更是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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