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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作態的流了幾滴眼淚表示表示。
這一哭不要緊,結果帶的送行之人好一頓哭天喊地,沒看到的人,聽到聲的還以為是一群奔喪的隊伍。
于飛龍騎在馬上,嘴裡噙著一根狗一把草晃晃悠悠哼著小曲走了,一路上留下“俺把你來吭,那個俺把你來蒙。。。”的小調。
在於飛龍走得三天以後,一班太監領著一群身負武裝的禁軍來到澶州。
“聖旨下,澶州太守朱弘昭接旨。”
此時滿心歡喜的朱弘昭撅著屁股跪下領旨,外帶那班送了金銀焦急等待聖旨數天的富豪士紳。
領旨之前,他們人人都眉開眼笑,各個心說:哈哈,這次烏紗帽終於落到手啦!算算聖上能給我個什麼樣的肥缺,是府尹呢?還是參將呢?肯定在中原當官。
“奉天承運,吾皇昭曰,澶州四品太守朱弘昭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澶州百姓甚是愛戴,還特上交國庫白銀二百萬兩功勳可嘉,經定州節度使于飛龍建議,聖上特批,朱弘昭繼續擔當澶州太守三年,親此。”
朱弘昭聽了聖旨之後,當場便爬地上了,渾身顫抖口中白沫吐出,為什麼?
那是他氣的,在於飛龍臨走的前夜,他秘密招來於飛龍向他陳述自己像回京任職的請求,並將自己為官多年搜刮來的五十萬兩銀子作為酬勞,沒想到于飛龍給他玩兒陰的,讓他繼續在這小地方當官,還延長三年,他心說;于飛龍,你媽的,你害的老夫好苦,我都五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本想回京城養老,你卻要我繼續作一個太守,你想整死老夫嗎?我跟你有何怨何仇?我操你%¥%%我日你…………%
其他計程車紳富豪都提拔當官了,也確實是當了不小的官吏,可是沒有一個在中原任職的,不是在窮鄉僻壤的地方作太守,便是在不毛之地匪寇出沒的西北當留守,幾個年紀大的當場昏死過去,其他的更是哭天豪地大聲說:“冤枉,我沒犯罪為什麼要我去充軍。”
是啊!充軍還有個期限不用帶家小,他們當官不僅任期不限且還要帶著家眷一同前去受苦,難受啊!比充軍還慘,搞不好老命便會死在任上,萬兩銀子、數十萬兩銀子換來個破官,心裡打擊太大啦!
第二天澶州城內便有幾家掛白布死人的,死者統統都是在數日前向于飛龍送銀子的主兒。
澶州衙門被一幫流氓地皮砸個稀扒爛,五六具屍體橫放在衙門大堂內。高聲喊冤。
“媽的,朱弘昭你出來,媽的我爹的命全是你害的,如不是你出搜注意讓我爹買官他也不會死。,媽的你滾出來。”
“朱弘昭,老子操你先人,還我家二十萬兩銀子來。”
“孃的,買官賣出一條人命,划算不划算?”
朱弘昭一個人躺在病榻上,喝著稀粥,嘴裡不停在罵著:“于飛龍,老子跟你沒完,媽的你害人不淺,我得銀子,我得白花花的銀子,飛了-飛了-全他媽讓于飛龍拐跑啦!進國庫啦!老子賠本啦!咳咳咳。。。”“哈普”,一口血痰託在地板上。
第六十一節 收監
定州北接陰山西臨河東南通中原東鄰幽州,後梁年間乃是李克用父子河東的後方軍事重鎮,只不過沙陀部李氏父子入主中原以後它的戰略地位有所下降,加之北方契丹國強盛,年年南侵使得定州成為前線戰場,後唐莊宗李存瑁時他們已再這裡打過一仗,明宗天成年間又打過一仗,兩次皆是契丹敗北。
于飛龍經過兩日趕路到達定州城,放眼望去便可看到堅固的城牆,又深又寬的護城河,城頭上唐字大旗在微風中威武的飄揚,一道殘陽射下片片餘暉光彩奪目。
他趕著馬匹來到城內,剛剛進入城門口便被守城兵卒攔下,一名守城校官用警惕的目光大量了于飛龍一番,說道:“你是哪裡來的?”
于飛龍衝他笑笑道:“京城洛陽。”
“洛陽?呵呵,我看像從契丹那邊過來的吧~!”
“何以見得?”
“就憑你身上揹著刀子,只有蠻子才背刀子。”
“呵呵,如果我是你們新來的節度使大人呢?”
“哈哈,你要是節度使我便是如來。”
校官招呼幾名把門的手下道:“小的們,把他的馬匹上背的籮筐給我搜查搜查。。。”
于飛龍見得他們要搜查籮筐裡面的東西,有些慌了神,因為裡面裝得全是他在澶州城收取的賄賂,忙說道:“你們敢?”
校官白他一眼道:“有什麼不敢,奉北方招討使王嫈球大人之命,但凡有身背鐵器者無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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