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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既要劫財又要劫色,嘻嘻。。。”
她失去了知覺。
模糊的眼神終於清晰,蜘蛛網在眼前晃動,天旋地轉昏昏沉沉腦袋疼的厲害,王冰燕努力睜開眼神,發現自己被捆著,繩子還是牛皮繩很緊,她掙脫幾下感到繩子越發的緊。她被關在一個廢氣的茅草屋內。
毛臉漢子晃盪到她眼前,獰笑著說道:“小姑娘,呵呵,醒啦,睡的好嗎?模樣長得真俊俏,身上的銀子挺多的,媽的五百多兩,是你在青樓賣身掙來的吧!”
王冰燕柳眉橫對怒視著他說道:“你把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小傢伙長得很可愛,還是帶把的,賣了一定很值錢,嗯?”毛臉漢子向她拋個媚顏,毛聳聳的大手開始撫摸王冰燕光滑的臉蛋。
漢子笑著笑著,忽然一聲慘叫“媽呀!”王冰燕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一塊血肉模糊的鮮肉含在她口中。
毛臉漢子登時怒火中燒,罵道:“好你個小婊子,敢咬我,奶奶的,你個母狗。”漢子上前重重的抽了王冰燕兩個耳光。
鮮血從王冰燕嘴角流出,她冷笑一下,隨後一大口血肉從她嘴裡唾到漢子臉上。
漢子用手抹去臉上的血水,說道:“好個剛烈的女子,老子喜歡,你等著等著,看老子如何折磨你。”漢子走出屋子去找傢伙了,王冰燕心中想到: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不然我就要死在這裡,為了苦兒我一定要活下去。
她環視一下四周,忽然眼前一亮,一個帶著稜角的石頭浮現在她眼前,她蠕動著身子緩緩向前靠攏,將綁著的雙手在石頭上狠狠的蹭著,不過兩下繩子鬆了斷了,王冰燕此時長出一口氣,她用手解開剩餘幫在身上的繩子,站起身咬了一下嘴唇自言道:“你們這幫畜生的死期到了。”
這時漢子拿著一根藤條興沖沖進來看到王冰燕竟然將繩子解開一時大驚,隨即又笑笑,心說:一個弱女子老子還怕她,哼哼。
他淫笑道:“喲,有兩下,竟能掙脫繩子,不過在你爺爺面前你也逃不掉。”
王冰燕冷笑道:“是嗎?”
漢子握握拳頭道:“看老子的老鷹捉小雞兒。”說著飛身向王冰燕身上撲去,她只是側身一躲,漢子便撲個空。
待漢子剛起身雙腳未定之時,王冰燕騰空躍起雙腳狠狠踢在漢子心窩上,毛臉漢子頓覺體內五臟六腑像換了位,一聲慘叫重重倒在地上,半晌起步來,口中直道:“女俠饒命,饒命。”他沒有想到一個看似若不驚風的女子竟會武功。
王冰燕右腳踏在他胸口上,說道:“你們把我的孩子弄到了哪裡?說?”
漢子拱手討饒道:“我不知道,求你饒我性命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
“放你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的同夥在哪裡。”
“好,好,好我說他們在鎮子裡一個叫“風鈴”的小酒館裡喝酒,是他們把你的孩子賣了,不管我的事。”漢子作揖道。
王冰燕怒視著他,揮出右掌打在他的天靈蓋上,漢子慘叫一聲口吐鮮血,便嗚呼唉哉。
鮮血染紅了王冰燕的衣襟和白皙的臉龐,她隨口說道:“殺了你世間便少個禍害。”她用手擦去臉上的血跡,昂首走出房子。她變了,變的鐵石心腸,曾經在黃河灘頭看到一個白鶴死去,便心疼要死的單純女孩沒了,死了,活著的只有生活在現實中的王冰燕,被現實折磨絕望的王冰燕。
故人的冷漠甚至無情,愛人是自己家族的仇人,世人的嘲笑謾罵甚至是欺騙,她受夠了,真的受夠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不知道。。。。。。
無際的莊稼地,無盡頭的天空,沒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苦兒,苦兒,你在哪裡?娘想你啊!苦兒。。。。。。”王冰燕的呼喊沒有得到回應,只有同樣的迴音;孤單的迴音。
於苦兒或者王苦兒,總之代表著他一生下來童年的命運便是坎坷的,一個苦字代表一切。
晚上小鎮上一個窩棚內,幾個漢子正在醉醺醺的大口喝酒,豬下水當下酒菜。
“哥們,今天咱們大豐收,一傢伙得了五百一十八兩銀子加銀票,還得了一把銀劍拿到當鋪少說也值百十兩,媽的。”
“可惜咱們沒淫了那個小娘子,真他媽掃興。”
“嘿,我說今天立刻就去淫了她讓弟兄們爽爽。”
“咱們去,不還是吃虧,那個女的搞不好早就被老大玩過了,真他媽的掃興。”
忽然,王冰燕闖了進來,衝他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