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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臉色蒼白的男子將望向石洞中的目光又轉了回來,看著葉丹辰道:“酒是消愁物,葉兄定是有許多煩惱無法解開。”
葉丹辰苦笑一聲,道:“難道月兄真能看開始凡塵瑣事?”
男子雙眼露出堅定之色,沉聲道:“我若想得到的,自會全力爭取,又何必需飲酒度日。”
葉丹辰一呆,卻不知說什麼好,只得將那葫蘆中的酒水倒得更急。
“轟……”彷佛突然而來一般,從黑沉沉的夜空中響起一道驚雷。
葉丹辰二人心中一驚,衝入雨幕中,但見高空之上風挾雨勢,鋪天蓋地地湧了過來,轉眼之間這瓢潑的大雨又漲了幾分。
一陣陣的猛烈狂風,吹在被淋溼的衣裳上,竟有絲絲的寒意。
兩人對視一眼,不由得發出一陣苦笑,看來那一戰讓眾人都猶如驚弓之鳥。兩人回到洞口,看到對方被淋溼的模樣甚是狼狽。
臉上蒼白的男子身上冒出絲絲熱氣,片刻後,全身的衣裳便被蒸乾。葉丹辰看著外面的雨勢搖頭苦笑,任由那溼漉漉的長髮貼在臉頰上。
葉丹辰將那葫蘆又拿在手上,對飲起來。
雷聲隆隆,響徹天際,上天似也有無窮的怨氣想要發洩,磅礴的大雨將這片遠古森林籠罩在連天的水幕中。遠處那巨大的林木竟也在風雨中飄搖不定,那一片樹林在狂風中呼呼作響,彷佛像是從沉眠中醒來的巨獸,開始咆哮!
蒼穹靜默,除了黑雲之中,便是那不絕於耳的沉悶雷聲。
徐子須和鍾無谷站在一處山洞入口,看著雷雨交錯的天空,緊皺眉頭。
徐子須負手道:“今日,這天氣竟如此反常。”
鍾無穀道:“我們來到這森林中,也有不少的時日了。今日莫不是那異寶要重現於世了嗎?”
說道這時,鍾無谷也有種莫名的衝動。
徐子須微微點頭,皺眉道:“師弟所言,甚是有理。”
鍾無谷看著徐子徐道:“那依掌門師兄的意思?”
徐子須道:“異寶出世,定有不少人真相搶奪。還是通知幾位掌門真人一同前去打探一番為好。”
鍾無谷點點頭,道:“那掌門師兄稍等片刻。”
鍾無谷衣袖一揮,化作一道赤色長虹消失在雨幕中。
不久後,幾道光影從雨幕中直入徐子須所在的山洞。
玄月宗宗主月雯世道:“不知子虛真人找我們來,有何事商議。”
徐子須看著幾人,道:“我們來這森林中,算來也有些時日,一直未有異寶的訊息。此番天氣太過異常,不管於那異寶是否有關,我覺得我們都應當前去打探一番,不知眾位的意思是?”
一個瘦弱男子道:“這等小事,讓門派中的弟子前去便可,又何須勞眾我等。”
鍾無穀道:“方掌門所言有些不妥吧,我們也曾派過不少弟子,外出尋找異寶的下落,可是部分弟子至今未回。如今這天氣這等異狀,定會有不少人出來打探,普通弟子去了怕會凶多吉少吧。”
那瘦弱的方掌門一時塞語,冷哼一聲閉口不語。月雯世有些厭惡的看了眼,卻也沒說什麼。
清遠道人點頭道:“子虛真人所言甚是,這等異寶就算不能親手得到,也絕不能錯過這次機會,我們一群老東西去,就算打不過比他們年輕人跑起來,卻也快上幾分。就算不幸戰死,只要他們年輕一輩在,今後各門各派至少也算是後繼有人。”
眾人聽他這一說,反倒有了幾分慷慨赴死之意,一時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徐子須輕笑道:“我們也不過是探探訊息罷了,異寶大多是有緣者得之。此次不生事端更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眾人也算是有個照應。”
玄月宗宗主月雯世似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我們千里迢迢的趕來這裡,無非就是想看看異寶是何模樣,要是大家沒什麼意見這就出發吧,要是去晚了寶貝被人取走了,那不是空歡喜一場。”
眾人相互看了看,覺得這些直白的話確實有些道理。
徐子須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走吧。”
說完便大步像洞口走去,天空中雷雨大作,雨水如傾盆而至,好在山洞地勢較高,那地面所積的雨水如渾濁的汪江一般直向那無邊的森林湧去。
呼嘯的狂風的將那十幾丈高的巨樹也吹折了腰,如簾的水幕,倒掛橫飛,雷電交錯。這一幕不禁讓徐子須想起來三十多年前倒掛恆川,血流成河,房屋坍塌,無數人流離失所,整個人間界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