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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方護法和天王護法之分,卻是一明一暗。
凡是把金牌顯露身外者,便是幫主護法,而天王護法卻不可將金牌顯掛身外。
金獅雄微微一笑,道:
“幫主設將金牌權責及幫中組織相告幫主護法,可能是幫主日理萬機,無暇詳述,抑或生怕黃使者知道身居重位時,加以婉拒,推辭,因而幫主才將幫主護法金牌默默授之黃使者。
現在黃使者是否需要金某將幫中組織情形,簡略說明一下。”
黃秋塵點頭說道:
“金使者如不妨礙的話,請能將幫中組織說明一下,好讓使者在下能夠擔負起這沉重的任務……。”
一語未完,驀然看到金獅雄混身一陣顫抖,臉色蒼白,黃豆般汗水滾滾而下。
黃秋塵看得一驚,問道:
“金使者,你怎麼啦!”
“哇”!的一聲,金獅雄突然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一跤摔坐地上,說道:
“黃使者,你的掌力真是厲害……噢!”
說到此處,金獅雄又張口吐出鮮血。
黃秋塵看得大驚不已,這時方然想起金獅雄剛才曾經中了自己一招,“浮雲掩月”,的無形裳勁,於是,他走前一步,暗運一口真氣凝注右掌,輕輕按在金獅雄的背心“命門穴”上低聲說道:
“金使者,快運氣返走丹田,阻止上浮的氣血。”
原來金獅雄在剛才中了黃秋塵一記無形掌勁時,已然被擊傷了內腑,但因他內功精深,以及忽略了黃秋塵掌力的厲害,所沒及時運功療治,只不過提起一口丹田真氣,壓制傷疼,那知這樣一來,反使內傷惡化,當他在和黃秋塵說話時,一時鬆懈了那口真氣,傷疼立刻發作起來。
黃秋塵當今的功力,已經達到爐火純青境界,他這一運起氣,金獅雄只感由黃秋塵掌心中,一股極巨的滾滾熱流,像似海浪波濤一般,源源由命門穴口注入,頓時將自己上浮的氣血,一下壓了下去。
金獅雄這一下又驚又喜,趕忙運起自己丹田真氣,和黃秋塵真元會合,只不過半刻工夫,已將內傷治好了,而且精神飽滿,內力旺盛。
金獅雄浩然一聲長嘆,長身站立起來,恭恭敬敬的重新向黃秋塵長拜下去,說道:
“黃使者,這種幫助屬下療治內傷深思,真使金某沒齒難忘。”
黃秋塵急忙揮手,道:
“金使者,你這樣多禮,真使黃某慚愧萬分,剛才因為我不知金使者身份,以致出手差錯,不知金使者傷痛已經稍為好轉沒有。”
金獅雄微然一笑,道:
“黃使者,敬請原諒:在剛才金某早已經看到黃使者胸前的金牌,但因金某心存惡意,要試試黃使者的功力,所以和黃使者交接了幾招,唉!——
本幫曾經在一規定,凡是佛字幫弟子,一旦遇上幫主護法,如果幫主護法不認識對方,那麼他要想方法立刻向幫主護法表露身份,所以剛才金某若被黃使者格斃,可以說“‘自作自受,毫無怨言。’
黃秋塵聞言輕輕噢了一聲,心知金獅雄的話意,是說他剛才存心想試自己功力,因而沒有一下表露出他的身份,其以自己這樣年輕輕的人,而提當了佛字幫幫主護法的要職,有時難免要令幫中兄弟不服。
黃秋塵微微一笑道:
“金使者,老實說,黃某年輕識淺,今日卻榮居幫主護法要職,真的心感無法勝任,待他日遇到幫主時……”
金獅雄沒待黃秋塵將話說完,已經截聲正容說道:
“黃使者,憑良心說:金某初遇黃使者的時候,心中真有些不服幫主的慧眼,真非我們所能及,金某今後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
其實,以黃使者這種年紀,誰也不會料到黃使者是身懷絕世武功,英懷若虛的人。”
黃秋塵笑道:
“金使者,現在咱們不要浪費寶貴的時間,當今我們佛字幫中人,除了你潛伏在九龍王府所屬的冬竹堡之外,還有多少弟子,誰是本幫的主持人。”
金獅雄道
“目前我們佛字幫兄弟,潛伏於羅山九龍王府四大堡的人手,是本幫四大天王的東龍護法天王座下全部人馬.由東龍護法天王本身指揮,金某接受東龍護法天王的授命,是負責冬竹堡的指揮人。”
黃秋塵聞言點首,道:
“郭幫主在授命金牌時,並沒授命任何事項,既然當今此地已有細密的佈置策劃,黃某本來不便參於任何事情有所阻礙本幫行動,但是在剛才我聽冬竹堡主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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