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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豎起了中指;比了一個全球通用的手勢;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塞他的嘴唄;哈哈〃
兩人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鄭明也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劉濤被笑的一個大紅臉;跟猴子的屁股有的比;現在的劉濤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躲一躲;但那顯然是不現實的;只能狠狠的瞪了張天開一眼;不坑聲的將頭轉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淨;只是他的這一個動作又惹來張天開兩人的一陣暴笑。
〃好了;都不唧唧歪歪了;準備下;該幹活了。〃這時候鄭明開口說話了;以他那敏銳的靈覺;早已經聽見有一大群人往這邊趕來了,就算是用腳趾想鄭明也想的出來那群人是誰了;所以叫劉濤他們開始準備戰鬥了。
果不其然;在鄭明說完不到五分鐘;李霸天也帶著他的那一大幫小弟浩浩蕩蕩的趕來了;可是讓鄭明想不通的是;走最前面的不是李霸天;而是三個鶴髮童顏的糟老頭;雖然離鄭明四人還有幾百米的距離;但鄭明已經感覺到了從他們三人身上發出來的那若有若無的威壓;用靈覺掃視;可讓鄭明失望的是;他們三人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蹤跡飄忽不定;並沒有固定的一個軌跡;這也只有對戰司馬不空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雖然他們三人和司馬不空比起來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但鄭明也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稱號;那就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現在我們的計劃要改了;改由你們三人挑他們幾百人;我的對手是那三個老頭。〃鄭明對劉濤三人說道;語氣甚是平靜;但鄭明體內那好鬥的血就沒那麼平靜了;而是沸騰的;滾燙的。
自從和司馬不空相認以後;司馬不空將自己的絕活全部都傳授給了鄭明;讓鄭明大開眼界的同時更是讓他受益匪淺;現在的鄭明;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鄭明瞭;現在就是讓他和司馬不空一戰;雖然贏的機率很小;但也絕對不會輸;所以他見了幾乎可以媲美司馬不空的高手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成分在裡面;學了那麼多東西;不用不就浪費了?
那走在滄州幫最前頭的三個老頭就是童心三兄弟;三人並不是來參加火拼的;而是來收取利息的;說白了;他們三人只衝鄭明一人而來。
〃大哥;你看那站在那隻看我們的那個小子;是不是和三十年前的那鄭姓青年很像?〃童德問道;在鄭明打量他們三人的同時;童心三人也在不斷的打量鄭明;他們三人那算是明察秋毫的神識也早已經把鄭明四人掃描了一遍;只不過是在劉濤三人身上花的時間少而已;一掃而過;最終停留在了鄭明身上;在鄭明吃驚的同時;童心三人更是吃驚;因為他們根本就探察不到鄭明的絲毫生機;要不是他們都看見鄭明站在那邊;他們絕對會以為那裡沒有絲毫東西;就像是擺放在那邊的一塊石頭一樣;一塊被雲霧所籠罩的石頭。
〃不錯;是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童心邊走邊說道;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但隱藏在平靜下面的是狂濤怒浪。
〃那麼說我們手利息的時候到了?〃童志一臉興奮的說道;臉上興奮的同時還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道;叫人看的寒毛直豎。
童心和童德沒有說話;只是依舊往前走;但他們那表情卻掩蓋不了他們內心所想的;而他們所想的和童志的是一致的;他們等這一天等的實在是太久了;是時候爆發了。
在北京一處別緻的小別墅前面;一個身穿綠色軍裝;肩膀上扛著一朵麥惠和五顆金光閃閃的金星的中年大漢正在修剪花草;可他的修剪方法跟別人的完全不一樣;別人是連枝帶葉一起剪;而他的剪下來的完全是綠色的粉末;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婦女正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看那大汗修剪;一邊掩嘴嬌笑;她的笑容就像是冬天裡的一束陽光;黑夜裡的一盞星光;將整個別墅都照耀在一片溫暖與光明之中。
〃哈哈;我說天哥啊;你這是幹什麼?搞那麼多粉末;等下風一吹還不到處都啊?真不知道你這個當將軍的頭腦裡面裝的是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那美豔婦女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大笑著對那身穿綠色軍裝的中年漢子說道;可她這一笑就惹來了某個不良中年男子的一陣哈喇子災了。
〃我說雪兒啊;你能不能別笑的那麼開心?照顧一下我的口水好不好?要是流乾了又得去喝茶;這不浪費水資源嘛。〃那被叫作天哥的人裝坐一臉無奈的說道;手上的活並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還有啊;我腦子裡裝的都是那白花花的豆腐花;都是你給我的;嘿嘿。〃
要是被軍隊裡面的任何一個高階將領看見這麼一幅畫面;那絕對會讓他們大跌眼鏡;甚至一個不小心還會將眼珠子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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