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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遲呢?別忘了你是小弟哦。”雪兒真是不甚明白,勸道。
阿貂突然撫住雪兒的雙肩,急道,“這次不算數,好不好?”眼中滿含希望之光,多麼盼望著雪兒能夠點頭答應。
“別傻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可是駟馬難追的啊。”雪兒說著伸個懶腰,向房間走去,“唉,困死我了,回去睡覺吧。”扭頭向阿貂嫣然一笑入了房門,並反手帶上了門。
阿貂痴痴的望了許久,這才回房休息,可其躺在床上無論如何就是不能安然入睡,只得左思右想:紅旭怎麼會突然中毒呢,難道是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他既然下毒,為何雙上其輕易將毒逼出體外呢,這背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陰謀呢,其百思不得其解,苦想一夜未有結果,直到天亮時方才昏昏睡去。
可笑、紅旭及雪兒早早起來,不見阿貂走出,雪兒便上前推開其房門,走了進去,喊道,“喂,怎麼還不起床?太陽曬到屁股啦!”上前掀其被子叫道,“快點兒,我們‘四大火神’還要出去查案吶。”
阿貂迷迷糊糊道,“我還要睡覺,你們去吧。”
雪兒急著去玩,並未在意,便收手道,“真掃興,那我們走啦。”說完跑了出去,對在外面等著的可笑和紅旭說道,“這個懶東西,他還要睡覺,我們去玩吧。”
可笑頓覺不對,拉住雪兒問道,“阿貂以前不是這樣啊,是不是他哪裡不舒服?”
“哎呀,大哥,就你羅唆,他會有什麼不舒服啊?”雪兒輕鬆道,拉可笑二人走了出去,她說這話時並未想到此時的阿貂已傷心至極,淚流滿面,痛哭失聲,“沒有雪兒,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倒乾脆!”其想著萬念俱灰,突然一激靈,“不行,我不能輕易言敗,昨天中毒一事是否在暗示什麼呢?”
可笑兄妹三人走在街上,名為查案,實為遊玩,三人利用一天的時間把個偌大的汴京城逛了個遍,雖是筋骨力疲,但心裡高興萬分,喜不自勝,真到游完夜市,已近子時,雪兒方在二位兄長的軟語勸說下回客店休息,誰也沒有見到或是想起阿貂。
“雪兒,開門,我是阿貂,有話要與你說。”雪兒剛進房,阿貂便來叫門。
“哎喲,阿貂,”雪兒開門笑道,拉其進得門來,做一個出奇誇張的動作,“你不會是睡了整整一天吧?!”
阿貂神情有些異常,慢道,“雪兒,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是以寫了一封道歉信,你幫我交給二哥好麼?”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與雪兒。
“老兄,”雪兒聞言趕忙伸手撫向阿貂額頭,故作大吃一驚道,“你不是睡昏頭了吧,大家都是兄弟,誰還會跟你計較這些?還是省省吧你。”其說著笑著,並未接信。
阿貂將信塞進雪兒手裡,懇求道,“雪兒,我是認真的,你就幫幫我吧。”
雪兒見了其的一臉可憐相,有些不忍,於是應道,“好啦,看在你是我小弟的份兒上,就幫你這次吧。”說著接過反覆看了看信封,“封得這麼嚴實幹嘛,還怕我看麼?哼,我偏要看看不可!”雪兒邊說邊欲拆信,阿貂趕忙攔道,“雪兒,你現在就送過去和二哥一起看豈不更好麼?”
雪兒聞言一想也對,忘了身心疲憊,立即衝出屋子奔進了紅旭房中,見其正在床上打坐,上前笑道,“二哥,你可威風啦,有人居然上門與你道歉,吶。”說完將信擲於桌面之上,只聽“砰”的一聲,桌子立時被炸得粉碎,與此同時,紅旭迅捷下床將雪兒按倒在地,耳語道,“別動,你儘管裝死,等著看好戲吧。”然後悄然起身,弄了些紅水、黑墨之類的過來,胡亂塗於二人臉上,繼又躺倒在地,做出口眼歪斜之狀。
過得片刻還不見有何動靜,“哪有什麼好戲啊?”雪兒忍不住問道,已站起身開門弓著腰躡手躡腳的向阿貂房間走去,正走間突然眼前一閃,一個人影飛上屋頂,踏瓦向東疾行而去,雪兒好奇心起,卻並不叫人,只孤身上房追隨而去。
“老兄何人,既然來了為何又不肯見人?!”雪兒問著,努力追著,卻始終與其有段距離。
來人聞言突然停住腳步,冷道,“我是死神,要來帶你去見閻王!”聲音粗粗的,嚴肅而生硬,說完便轉過身來,二人對視不免同時心驚,雪兒的臉因受紅旭所賜,此時已成多色;不想來人的相貌更是奇怪至極,其眉呈白色長及肩頭,兩撇紅須卻是上翹至耳,頭上頂著高約半米的白色帽子,全身雪白,如此一個人站在黑暗之中令人不寒而慄。
雪兒自也不是例外,但其並不相信世間有鬼神之說,於是壯著膽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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