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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聞不可見,其個個相視無語,目瞪口呆。
雪兒伸手正欲施術救人,卻見任冰對自己視若無睹,仍是滿臉淚水的對樂真深情的說著:“……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你久居深宮,無憂無慮,我似乎並未對你盡過關心之職,反倒是我多出外辦案,累你整日提心吊膽,但我一直只將你視為妹妹,不敢有非分之想,直到今天的此時,你為了我服毒自盡躺在床榻之上,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你,沒有你在宮中關心我,擔心我,我會把案子辦砸的,我會很失落,真妹,原諒我所犯的過錯吧,原諒我的膚淺無知,既然活著的時候我們無緣結為夫妻,那我便與你地下結連理,冰哥會很快隨你而去的……”其說著緊握住樂真早已冰涼透體的手放在自己右頰輕撫著,淚水慢流,任冰早已抱定必死決心,是以不再顧忌君臣之分,真情流露。
“不要這樣!”雪兒見狀卻是氣沖牛斗,揮出右掌便向任冰拍了過去,力道十足,但任冰因怕樂真受到驚擾,是以忙矮頭避過,仍是直視樂真不動。
雪兒此時卻已飛身落地,抽出玉女神劍向空中亂揮亂舞開來,剎時間一幅上好的翡翠珠簾立時便散落於地,顆顆明珠滿場飛舞,四處遊走,這可苦了正宗及眾妃,如此圓滑之物鑽入腳底,豈有不滑之理?是以人人便已毫不猶豫的仰面躺倒在地,“哎喲”之聲頓起,奇形怪狀不絕,一時間皇室高貴威嚴之態闡便化作空前絕後之醜態,甚無體統之說,甚傷大雅。諸人不明歐陽雪兒為何出此一招,忙抱怨著欲立身而起。
“停!”雪兒突然一聲大喝,眾人聞言忙立定不動,張大眼睛和嘴巴,驚愕的望了過來,或站或倒,或俯或仰,或弓身彎腰,或手揚腿蹺,形態各異,醜態百出,正宗身著龍袍伏在美女堆裡,倒顯得甚是刺眼。
“哈哈……”雪兒已是笑得前仰後合,望著眾人那臉煞有介事的驚愕模樣,上氣不接下氣的釋道,“這是救人的關鍵環節,大家堅持著千萬不能動,我馬上醫治!”說完轉身又飛回床頭,見了任冰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冷道,“駙馬爺請站開些,不要妨礙我救人。”
任冰聞言緩緩抬起一雙淚眼,正欲出言勸說雪兒莫要再胡鬧下去,卻只聽正宗道,“任愛卿且立一旁便是!”
“臣遵命”任冰忙立身正對正宗應道,見眾人之態,心中不免更憂:小雪如此戲耍當今聖上,今天哪裡還會有命可活?當即又回身望向床上的這一前一後並坐的兩位絕代佳人不動,在世不能享得齊人之福,死後可以有兩位美女陪伴,倒也不失為美事一件。
雪兒此時已是雙手齊上,盡全力為其打通周身各處穴道,以促血液重新流動,接著雙手各伸出食中二指分別立於樂真兩側之太陽穴上,不多時,兩人頭上均是紫煙嫋嫋,公主面上已是汗珠滾滾,雪兒臉上卻滿是陰冷之色,嘴唇紫黑如墨,顯是劇毒侵身,其為救樂真不惜以命易命,精神當真可貴,可不免想法太過天真,畢竟樂真已死去多時了,任冰如是想著,對雪兒已是佩服至極。
突然,“嘭”的一聲,雪兒雙掌相疊,重重落於樂真頭頂,一時間又是大量紫氣狂湧,樂真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雪兒之面卻是黑中帶綠,難看至極。
又過片刻,雪兒緩緩放開雙手,口中道,“你死不了了。”已如蚊聲,說完便斜身倒了下去。任冰始終關注著雪兒的狀況,不待其倒下便已搶身扶住,口稱“小雪”,自己右手已其左手相抵借以輸送真氣。
雪兒暈倒實是由因為耗費真力太多,一進難以自調,勞累至極,待從外至內湧入一股雄渾之力前來接應,立時便醒轉過來,其迷迷糊糊中抗拒道,“放,放開我,不要你管,放開我……”但左手無論如何用力卻始終脫離不開,只得慢慢伸起右手,卻也只在任冰左頰輕劃一下,迅捷滑落。
“小雪,不要任性!”任產嚴厲道,見其淚流滿面之態,心早已傷透了。
“任愛卿,還不快來領罪!”任冰聞叫,忙道,“臣遵命。”說著輕放下雪兒,急道,“王太醫,有勞您為這位姑娘診治一下。”說完卻不聞有人上前,忙扭轉頭正見樂真伏於正宗懷中抽泣,眾太醫圍於身側,觀察病情。
任冰陡見樂真復活,便如在真空中偶的吸進一絲空氣,在冰窖中突然湧來一股暖流般驚喜萬分,上前笑道,“公主?”瞪大雙眼,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
樂真聞叫忙放開皇上,轉身撲進任冰懷中,雙手摟住其頸,叫一聲“冰哥”,又失聲痛哭起來。
“任冰罪該萬死,害公主受苦了。”
“啟稟皇上,公主雖然身子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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