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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向外跑去,被可笑一把抓住,“不急,一切從長計議。”紅旭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見家師,我們隨時可能上山。”
二人步入客棧,圍坐下來,可笑道,“到底怎麼回事?”
雪兒心情已恢復平靜,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二位哥哥,又道,“我要讓東方師父為我作證,我是清白的。”
紅旭邊聽邊讓小二找來紗布、繃帶之類的用品簡單為雪兒包紮了傷口,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看來事情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可笑鄭重道。
“只要找來東方師父,一切就會真相大白。”雪兒激動道。
可笑卻搖了搖頭,“凌威二女心機頗深,一計不成會另施他法,結果一定要把你和段兄分開。”雪兒聞言沉默片刻,問道,“那她們是不會加害表哥的了?”
“暫時應該不會。”
“只要表哥平安無事,我願意退出。”雪兒說完起身一笑道,“大哥,二哥,我很累了,想回房休息一會兒。”
“好,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覺吧。”可笑也起身點頭道,紅旭跟著站起也衝雪兒微笑著點點頭。
第四章 道是無晴卻有情
雪兒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個階段,上次見面的心心相印、兩小無猜,這次相遇的誤會重重,冷漠無情,令其似乎一瞬間長大了,至少在感情方面看清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他所謂的信誓旦旦只是在風平浪靜時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的工具,一旦到了風口浪尖,其實不用等到艱難抉擇,只要有一丁點兒危害自己利益的情況發生都會立時顯出自己的自私本性,的確,人本來就是自私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但男與女的最大區別就是男人是對任何事物的極度冷酷而女人剛是對除其喜歡的人和物之外的漠然。
雖然被迫經歷了靈魂的生死關頭,雪兒一時還是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是以半夜三更便收拾行裝,跨馬出發了。漫無目的的縱馬疾馳,一路上不吃不喝,實在是沒有心思,行了兩天一夜,直至第三日半夜,這才停下馬步,因為雪兒實在是體力難支了。
此處已算貴州境內,由於天晚各處客店均已打烊,雪兒只得在一家“雙喜”客店停下,叫開了門。
小二迷迷糊糊,極不情願的走了出來,大罵著,“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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