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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一天天的過去了,郎歌一天天的長大,二僧也是一天天的老去。
在以往的日子,二僧盡心盡力去照料他,其寵愛之心令全寺眾僧羨慕啊!
郎歌每日在寺中習字,練武。晚上卻和空塵坐禪、誦經,練習內家吐納之法。
二僧臉上更是蒼老,空緣的黑鬚如今已變花白,就在二僧論禪之時。
一少年跑了過來,樂顛兒樂顛兒地“大師父,二師父”少年雙目如星,俊秀高挑,一身亮白,宛若富家公子一般。
空塵問:“歌兒啊!何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郎歌微笑指著水中月。
二僧含笑地點了點頭“二十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在這二十年裡,郎歌每日過的很開心,寒山寺內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的天堂,他經常跑到後山去和動物們去玩,但是那些小動物們見到他立時就逃。所以,在樹林經常會上演一幕追打的鬧劇。
漸漸長大,郎歌呀變得收斂了許多,小時候的野性已被佛法消磨大半。
“師父,您說佛祖為何叫世人忍受痛苦,死後下世可得好報,這不是誆騙世人助長惡人之心嗎?”
二僧同時大叱“住口,竟敢詆譭佛祖。”
郎歌意識到說錯話了,不敢言語,空塵知犯了嗔怒,靜心道:“佛祖沒有誆騙世人,世人無知,那惡人不也是在十八層地獄歷經鬼火之劫,相問孰得的多?”
郎歌口中嘟噥“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怎達無妄界。”
“你說什麼?”
郎歌連忙道:“沒什麼,弟子以為師父教訓的是。”
空塵和藹道:“你自小在寺中長大,未出寒山半步,是該你下山歷練的時候了。”
“徒兒寧願今生陪伴在二位師父身邊。”
二僧心中甚為喜悅,空緣哈哈笑道:“你本不屬於此,還是由哪裡來會哪裡去吧!”
“給徒兒三年時間,三年後,我將回到這裡陪伴師父。”
空塵道:“有志氣,三年內希望能在江湖上聽見你的大名。”
空緣搶著道:“時候不早了,明日你便下上去吧!”
三人各回禪房內休息,只待明日破曉。
夜,靜的可怕。
郎歌在坐定夜半鐘聲不絕於耳,心中搖亂,猛地驚醒。
“吱呀!!!”窗戶被吹開了。
一陣風吹過來,“這不是風是殺氣。”
郎歌循跡追去,卻追至大殿。
地上躺著兩個人,卻是空塵、空緣二僧。
血,還散發著微微的熱氣,顯然是被殺不久。
郎歌扶起空塵大聲哭喊:“大師父,醒醒”轉而又推了推空緣“二師父”
寺中眾僧聞聲趕來,見二僧屍身,跪地痛哭。
一中年僧道:“小師弟,師父和師叔他們武功之高怎麼會被人殺死?”
郎歌道:“我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
中年僧看了看傷口驚道:“這是…這是瀟湘一劍的傷口。”
郎歌腦中搜尋著這個名字“花笑樓,是他,他會殺了師父。”
中年僧道:“可是這是他獨門絕招的傷口。”
又一看佛像手指道:“七殺火雲刀沒有了。”
眾人一看,佛像手指上空空如也。
郎歌道:“會是劫奪七殺火雲刀的人殺死二位師父的。”
中年僧肯定道:“絕對不錯,江湖三大神兵,七殺火雲刀,天商破軍劍,單射天狼弓,件件可爭雄於江湖,想是那花笑樓也是很想得到這件寶物。”
郎歌道:“沒有道理,他用獨門絕招擊殺二位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他的身份嗎?”
中年覺得有理但是又有疑問“如若像你所說,那會是誰呢?”
郎歌道:“不管他會是誰,我總會將他給揪出來的。”
中年僧問道:“那你何時下山?”
郎歌道:“你們對外不準洩露二位師父的死訊將他們好好葬了,我今夜就連夜下山去。”
向二僧屍身叩了三個響頭“清文師兄,以後寒山寺就靠你了。”
那個叫清文的中年僧點頭道:“我身為寒山寺的大弟子,自當擔起重任,師弟你放心下山吧!早日抓住兇手,以慰師父和師叔在天之靈。”
郎歌辭別眾人,下山而去。
第四章 傲葉狂花
花,很美,有紅,有藍,有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