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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落筆的那一剎那,一線白光從他的指尖流溢位來,順著筆桿滑下,合著鮮紅的硃砂,一起變成了符字。
修仙者的法符可不同那些普通道士和和尚的法符,區別就在於靈力和符字。普通的道士和和尚拿起筆,蘸上墨汁刷刷就能寫一大堆出來。那些符雖然也叫法符,但出了詐你錢財之外沒有半點用處。
一個“人”字元字落定,李大川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就連握筆的右手也輕微地顫動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幹了一天的苦累活,卻不得休息似的。
“沒想到這麼難……我的靈力還是太弱了……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李大川心裡默默地想著,咬了咬牙,握著筆,繼續書寫下去。和剛才的情景一樣,一絲瑩白的光華從他的指間流溢位來,順著筆桿流下,注入硃砂字型之中。
那瑩白的光華,就是修仙者透過修練得來的靈力,看起來似光華,但其實是一種是在的靈效能量。取之於天地靈氣,儲存於丹田氣海之中。靜時滋養身體,延年益壽,動時如月華流溢,玄妙無常。
第二個“定”字字元落成,李大川身子一歪,撲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起碼五天沒打掃的地面頓時灰塵四濺。就在同時,桌面上的法符突然放出一片金光,隱隱還有蜂鳴的響聲。
“成功了!終於成功了……哈哈!”李大川心裡激動萬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剛將上半身支起來,跟著又栽倒了下去。法符煉成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彷彿是渾身的骨髓都被抽空,別說是身體活動的力量,就連心臟都險些停止跳動!
一個剛入門的修仙者煉製法符,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輕則吐血三碗,重則住重症監護室。只是李大川不知道這些危險的存在,不知者無畏,他又怕什麼呢?
不過,這些風險和付出終於有了回報,李大川終於煉成了他的第一張法符,定身符。
顧名思義,定身符就是用來定住人的身體的。
不過,李大川現在僅僅能煉製這種最低階的定人畜的定身符,定鬼和電符什麼的,他是煉製不出來的。
就這樣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李大川才緩過氣來,身體恢復了少許力氣之後,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將那一紙定身符抓在手裡,那激動的神情,那美妙且幸福的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個電臀美女,隨時都有發狂的可能。
修仙,並不神秘。這就如同是在殺豬的眼裡,導彈是遙不可及的事物,但在導彈專家的眼裡,它卻又比殺豬簡單得多。而現在,李大川同志已經是一個介乎在殺豬的和導彈專家之間的人物了!
“這定身符是煉成了,找誰試手呢?”煉符的危險以及煉符之後的疲勞都煙消雲散了,李大川的腦子裡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正想著,廣播室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就到了門口,隨即一個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大川哥,你睡了嗎?”
聽聲音李大川一下就知道了門外來了誰,那是青木村的村長,青花兒。
“大川哥,你睡了嗎?”見屋子裡沒人答應,青花兒又叫了一聲。
“李大川睡著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再來找他吧。”李大川尖著嗓子,學著女人的聲音說話。他一邊將桌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收了起來,又將那張煉製好的定身符放進了褲兜裡。
青花兒噗嗤一聲笑,“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正經。你也別裝有女人在屋裡了,快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門開了,李大川卻堵在門口,“村長,半夜三更的,孤男寡女的你找我幹什麼呢?”將近三個月時間的相處,他早就和女村長混熟了,以前他不開女村長玩笑,但現在他去是隨便開她的玩笑了。
“你這人,怎麼老是油嘴滑舌的呢?”青花兒翹起了嘴,“趙虎請假還沒回來,這段時間有小偷偷我們的大棚蔬菜,反正你沒睡,就和我一起去大棚田裡看看吧。”
“那個……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不去的話扣兩百工資。”
“你……好吧,我去。”李大川苦笑著搖了搖頭。
青花兒咯咯笑了笑,她掌握著制裁李大川的不二手段,那就是扣工資。
夜幕下的青木村顯得很安詳,清涼的夜風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音。大棚田就在村子的南邊,有二十畝的面積。李大川跟著青花兒向南邊走去,他嗅到了從夜風中飄來的青花兒身上的淡淡的體香。
遠處不知是誰個村民家正放著流行音樂,那音箱的音質不敢恭維,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