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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兒家的大雞公也來湊熱鬧,喔喔地叫了一嗓子。不過今兒它的嗓音之中有一絲悲涼的味道,因為它從雞窩裡起床的時候發現他的愛妃不在了。從雞窩裡出來,它又瞧見了在院子一角灑落的雞毛和雞血。於是它絕望地知道,從此以後它再也看不見它的愛妃了,天雞兩別,這事兒能不悲傷嗎?
青文海和宋寶珍就在大公雞的蒼涼叫聲之中先後醒轉了過來。青花兒揉了揉混成的腦袋瓜子,四下看了看才鬱悶地道:“婆娘,怎麼回事?我怎麼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宋寶珍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愣了半響才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也才醒來嗎?”
“咱家閨女呢?”青文海又問。
宋寶珍搖了搖頭,“我哪知道啊,沒準去了三清觀了吧。大川那小夥子回來了,最近觀裡事情多。”
聽到李大川的名字,青文海嘿嘿笑了笑,“婆娘,你還別說,大川那小子真有些本事。一個人招商引資建起了三清觀,不僅解決了咱們村好些勞力,每個季度還給我們分紅。老子也沾光不少,還能假冒個道士在三清觀擺攤算命,忽悠那些奸商貪官的錢財。哈哈,要是他和咱們家花兒好上,我就是三清觀的太上皇了,以後哪個敢不給面子,在老子面前吐個煙鍋巴,老子立刻開除他!”
“瞧你得瑟的雞兒樣子,這不還沒好上嗎?”宋寶珍埋汰了一句。她其實想說的是,小人得志。
就在這時,一個奇怪的呻吟聲突然從青花兒的屋子裡傳了出來。那是一個彷彿很痛苦,彷彿又很享受的充滿矛盾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青文海和宋寶珍頓時觸了電似的,僵在了當場。
“唔嗯我要飛了”這次傳來的不是矛盾的聲音聲,而是比較清楚的話語聲,雖然也充滿了矛盾的感覺。
青花兒的寢室和堂屋其實就一牆之隔,一道並不隔音的木板門就能進去。她的聲音雖然是刻意控制著,但還是能傳遞出來,也吸引著青花兒和宋寶珍躡手躡腳地往那道木板門潛行過去。這對老傢伙雖然沒有做賊的經驗,但這個時候居然能超常發揮,下腳無聲,走路無痕。
兩個老傢伙越來越近,最後一左一右地貼在了木板門兩側,各人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裡面的聲音。老傢伙們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他們聽到了更多的奇怪的聲音。有啪啪的撞擊的聲音,彷彿是開青木村黨員會議的時候,那種很激烈的掌聲。還有唔呀嗯呀的聲音聲,還有稀奇古怪的水聲,總之,各種神秘,各種不明真相。
聽了半響,青文海抬起了頭來,看了身邊的老伴一眼,他想尋求一個答案或者意見,但他從老伴的眼裡看到了比他還多的迷惑。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悶哼的聲音傳了出來。然後,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也就是這個男人的悶哼的聲音說明了問題,彷彿是黑屋裡的一百瓦的亮燈,一下子就驅散了迷霧,照亮了一切。激動和憤怒之中,青文海的嘴巴都哆嗦了起來,“狗日的!有男人在裡面!”
“閨女,你快開門!媽要進來!”宋寶珍也激動了。山裡人最怕這個,閨女沒出嫁,野漢子就半夜摸上門來了。
但是,為人父母的青花兒和宋寶珍卻又忌諱一點,那就是他們不敢破門而入,害怕看見那讓他們無地自容的一幕。他們就在門邊吹鬍子瞪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屋子裡的兩個人,是另外一種情況。
那最後的一下撞擊和衝刺宣洩了李大川的愛的能量,青花兒在快樂的海洋之中也迷失了方向,接下來她想死死地纏著李大川,讓他繼續留在她的身體之中,就那麼親密無間地溫存下去。可是青文海和宋寶珍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氣急敗壞的樣子,這讓保持連線的男人和女人哪裡還能溫存下去呢?
李大川從青花兒的身體之中拔離了出來,探手一招,邪鐵戰甲就飛回到了他的身上,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套筆挺的西裝。
青花兒一聲嚶嚀,從床上撐起了上身,卻跟著又一聲嚶嚀,軟軟地躺了下去。她是在是太累了,不僅是渾身的肌肉和神經一片酥軟,就連骨頭都彷彿是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她以為她已經是金丹境的修仙者了,在這方面對付和李大川簡直沒有一點問題。畢竟,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耕田累死的牛,哪有被牛耕壞的田呢?但是,李大川這條牛卻是神牛,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遠遠不是她這塊田所能應付的。他的身體之中也蘊藏著大海一樣巨量的精力,怎麼揮霍都揮霍不完。他的犁頭宛如是金剛打造,裡裡外外把她那塊兩分自留地從裡到外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