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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他這樣,小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只是可能會再辛苦一點。
莫安然輕輕笑了笑,小然,你說我該現在帶你離開,還是該任由你留在他身邊再努力一把。
顏清然是被一陣砸門的聲音吵醒的,酒醉讓她頭疼欲裂,本來不想起來開門,可是那砸門的人耐力非常,維持三長兩短的頻率久久不停。
夜深人靜的,那砸門的聲音在空曠寂靜的走廊上傳開,已經有不少鄰居開始罵人了。
顏清然爬起來,將床邊櫃子上的涼水一口氣喝乾淨,這才覺得喉嚨裡火燒火燎的感覺輕鬆不少。
敲門聲還在繼續,叫顏清然莫名煩躁,但長久以來的優雅性格,又將她很快把這些情緒壓了下去,只含糊莫名的應了一聲,“別敲了,來了!”
周寒墨幾乎把門都錘破了,才聽到顏清然嘶啞的應了一聲。
如果不是現在太過安靜,他幾乎就聽不見。
等了片刻,顏清然過來開門。
門一開啟,她還來不及看清來的人是誰,那人就搶進門來,開啟了房間裡所有的燈和門,似乎在尋找什麼。
顏清然被強力的光線刺激,忍不住閉了閉眼緩解刺痛。等到適應之後,才睡眼惺忪的看清楚來人是周寒墨。當即愣了一愣,他怎麼會在這裡。
“周先生,你在找什麼啊?”
周寒墨怒氣衝衝的回頭,這個女人,醉的站都站不穩了,立在哪裡東倒西歪,彷彿隨時都能倒下,居然還能記得和自己保持距離。
周先生、周先生,她對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生疏的叫嗎?
周寒墨決定先不和她算賬,繼續開啟房門檢查。
確定沒有任何男人的蹤跡,這才感覺鬆了口氣。轉瞬卻又迷惑起來,他為何要覺得鬆了口氣。
大概是自己的東西,就算在看不上,也不想被別人佔有。
嗯,就是這樣。
說服了自己,周寒墨大步過去擒住顏清然的下顎,滿意的聽到對方低聲慘叫,“顏清然,我看你是徹底忘了自己的身份。”
顏清然被他掐住下顎動彈不得,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仰視他。
她沒有施佳媛高,只有165公分,穿著拖鞋站在周寒墨的面前,像個狼狽不堪的破布娃娃。
她要很努力很努力的仰頭,才能夠看清楚他的視線。
可是他的視線冰涼冷酷,讓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如刀絞。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她真的撐了太久到了極限,也許時此時她再也不想偽裝自己的脆弱。
不管原因是什麼,當週寒墨看見她眼裡滾落出來的晶瑩淚珠時,是真的被嚇到了。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顏清然哭。她總是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優雅得體的樣子。
有最含蓄得體的微笑,行事幹練利落,像個無敵的女超人一樣。
他不止一次試探她的底線,可是每每覺得能將她偽善的面具撕開時,她已經恢復如初,又是那一臉甜美的笑。
見慣了之後,他似乎也慢慢習慣,雖然偶爾會覺得心裡很堵,卻養成一種慣性思維。不管怎樣對顏清然,她都是能很快恢復,再以最佳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久而久之,就忽略了要去了解,那個恢復的過程是怎樣。
也或者,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了解。
周寒墨愣了愣,鬆開了手。顏清然卻彷彿無知無覺一般,伸出右手撫上他的臉頰。
“我是不是太想你了,居然連做夢看見的都是你。”顏清然苦笑,道,“我本來是想忘了你的呵,看,你就算是在夢裡,也只會對我不好。我為什麼,還是想要死死的賴在你身邊呢?”
她好像確實醉得不輕,說話的時候帶上了一點小孩子的嬌憨。
周寒墨一時為她這樣的風情愣神,卻在聽到她說要離開自己時又怒火攻心,一把將她推到牆上。
顏清然的腦袋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疼得她眼冒金星,剛想伸手去揉,周寒墨就死死壓了上來。
“唔……”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一味狂暴的掠奪,絲毫不給顏清然喘息的機會。
周寒墨扣住她的頭,像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體內一般,緊緊壓制。
她的嘴裡還有酒精的氣味,是廉價的啤酒,可是被她特有的味道一混,竟格外好聞。
周寒墨從最開始的掠奪,到後來淺嘗輒止的溫柔,連他自己也搞不懂,為何到最後會帶著一種類似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