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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判若兩人。
病人都趕走了,小護士也識趣的換衣服走人,就剩下莫安然和顏清然兩人。
顏清然把自己買來的啤酒和下酒菜擺在小餐桌上,莫安然揉了揉額角,這丫頭今天是去超市打劫了嗎?
這麼多酒,怕是要喝到天亮去了!
“你打算帶著一身酒氣去周寒墨的婚禮嗎?”莫安然一陣見血。
顏清然“噗”的噴出一口酒,被莫安然閃身讓開。
“咳咳……二哥,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語出驚人啊,嗆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顏清然哭笑不得。
莫安然一扭頭,給自己也開了一罐,看著顏清然彷彿想將她一眼看穿般,“嗯,能剩下一大筆開支。”
顏清然默,知道這是自己二哥十分生氣的表現。趕緊起身舔著臉上去討好,臉蛋兒在他頰邊蹭一蹭,蹲在他身邊道,“二哥,我發誓,我今天絕對不是來借酒澆愁來了。你看我的眼睛,我有半點傷心欲絕的樣子麼?”
莫安然看她一眼,她趕緊眨巴眨巴眼睛,表現出十二萬分的真誠。
“自己的心自己疼,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顏清然倒在莫安然懷裡,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道,“二哥,說話不要這樣一陣見血。真不可愛。”
莫安然拍拍她的肩膀,不再說話,只默默輕拍著她的背。
他不是故意要說讓她難堪的話,只是不希望她在自己面前還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們是家人,家人之間不該有任何隱瞞和偽裝。
他只是想告訴她,沒了周寒墨,她還有自己這個二哥。
顏清然也知道,所以趴在莫安然的肩膀上,漸漸流下了眼淚。
為自己逝去的青春而哭,為自己一去不復返的愛情而哭,為自己的求而不得而哭。
哭過了,她就要擦乾眼淚,轉身適應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或許過一段時間後,她可以找一個平常的人,談一段平凡的戀愛,然後結一個再平淡不過的婚,過十分平靜的日子。
顏清然這一哭,就哭了快兩個小時,把莫安然的白大褂全打溼了。
莫安然也不在意,脫了衣服之後拿起酒,遞到顏清然面前,安慰,“哭也哭過了,現在再來醉一場吧。答應二哥,醒來之後,就徹底把周寒墨給忘了吧。”
顏清然仰著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一雙眼睛腫的像桃子,接了酒灌下一大口,“嗯,不醉不歸!”
最後的最後——
沒有像莫安然預計的那樣喝到天亮,顏清然只喝了不到六瓶,就醉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省。
也許是心裡裝著事情,所以顏清然準時準點的醒過來,早上六點,窗外一片安靜。
夏日的天光已經大亮,空氣也隱隱有了些燥熱。
確定自己一切正常之後,顏清然換上週子柔在她住院期間送來的小禮服,隨意挽了個髮髻,一根翡翠綠的簪子固定住。
畫好妝,收拾好準備出門的時候,八點整!
周寒墨應該已經坐上婚車,去施家接他的新娘子了吧!
路過莫安然的房間,看他還在熟睡,便想安靜走開。
誰料才剛轉身,就聽見莫安然說了句,“記得早點回家!”
顏清然心中一陣感動,回頭去看,莫安然還是背對門口,動都沒動。
“嗯!”顏清然點頭,轉身出門。
婚禮現場一片富麗堂皇!
從巴黎空運而來的帶著露水的玫瑰將會場裝點得溫馨浪漫,五盞巨大的紫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溫暖的光線,四面擺放著周寒墨和施佳媛兩人甜蜜的婚紗照。主會場的背景板上,是放大的二人擁吻的照片。四周粉紅色的綢帶打成漂亮的結,象徵了永結同心的寓意。
這是她設計的婚禮現場呵!這是她付出了六年真心的男人呵!
只不過,和他站在這裡,交換戒指訂下終生的卻不是她。
十點整,客人們陸續到達了會場。
十一點,迎親隊伍出現在會場外,加長版的林肯婚車被裝點得浪漫又奢侈。
顏清然隨著一干工作人員站在門口鼓掌歡迎,看施佳媛挽著周寒墨的手,一步一步踏進會場。
兩人臉上都是幸福又甜蜜的笑,男的神采飛揚、西裝筆挺,女的豔麗嫵媚、白裙如雪。他比她高半個頭,她的小手挽著他的臂彎,每一步都走得神采十足。
所謂郎才女貌,也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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