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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五年不見，曲問水長成了一個溫婉暖麗的女子，曾經的陰冷殺虐消失在了她的眉間，取而代之的是那抹日積月累的沉睿。

這樣看著她，夜語昊忽然問道：“五年前你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303。第303章　那段往事【3】

曲問水在笑，夜語昊這話一出，她卻好像完全沒聽到一樣，眉頭都沒動一下。

夜語昊繼續說道：“當年你騙他，用了多少心機手段要殺他，甚至差一點就成功了，他應該恨你，因為你不但利用了他，更踐踏了他的感情，他那樣一個驕傲的人被你耍的團團轉，付出的何止是****。裴家的人再不好也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至親，因為你的關係，他親手鏟除了一個又一個，為了和你在一起，他幾乎是放棄了全部的親情，而你卻在騙他，還想殺他。”

夜語昊笑了一下，嘲弄地挑了一下唇，“他這樣付出，只換了你的背叛，如果不是你最後那一刀偏了半寸，你以為東方四少會放過你？你能安好無損活到現在？”

聽到這句，曲問水終於抬頭看他，一雙溫暖的眼眸疏離起來，“當年你們也想要我的命。”

“你差點殺了鳳桐，我們要你的命難道不應該嗎？”夜語昊莞爾一笑，深藍色的眼睛緊緊看著面前沒有一絲表情的女子，“東方四少情同手足，你傷了鳳桐，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你，可是鳳桐卻不肯動你，甚至還在自己身體搖搖欲墜時強行為你解除催眠……”

微笑，低頭勾唇，聲音低而輕，“可惜最後失敗了，你被催眠指令折磨，在別墅自殺，那場大火燒燬了整棟別墅，只留下帶著你DNA的殘骨……鳳桐從此不再為任何人解除催眠，甚至遠離亞洲，去歐洲五年，這五年裡，鳳桐每一天都在想你，每一天都在後悔，每一天都在痛苦，可你呢……你有了新的身份，新的人生，就以為可以徹底拋棄過去，拋棄鳳桐，拋棄你曾經做錯的所有事情，你的狠心，五年來沒有一點改變。”

最後，夜語昊笑得更加諷刺，“你還是五年前那個無情無義的你！”

蘇妍舞聽見夜語昊的全部話，覺得脊背都透著涼意。

同時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裴鳳桐……曾經所愛嗎？

裴鳳桐那樣一個妖嬈美麗，雌雄莫辯的男人，聰明而深沉，竟然愛過曲問水。

而且，曲問水背叛了他……不，不，應該是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裴鳳桐，想殺裴鳳桐。

這是——

謀、殺、親、夫！！！

這四個字進入蘇妍舞腦海的一瞬間，蘇妍舞抽了抽唇角，被自己的想象力囧到了。

好吧，這應該是一段虐戀，為毛被她想象的辣麼喜感呢……

╮（╯▽╰）╭

不過，蘇妍舞看向曲問水，看她一身的溫暖和氣，怎麼也想象不出她會是一刀子結果裴鳳桐半條命的人啊。

人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哎。

曲問水握著推車的手指緊縮，指骨泛著慘白，終於抬眼看向夜語昊，忽然唇角一勾，划起了帶著傷感的笑，“我還了一條命給他，難道不夠嗎？”

“鳳桐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命。”夜語昊淡淡回答，“你欠鳳桐的，也不止一條命。”

☆、304。第304章　那段往事【4】

“夜語昊，你很厲害，也很懂得怎麼煽動人心。”曲問水笑著著對上夜語昊，眼中卻滿是淒涼，“可惜，我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五年前的一切都是錯誤，那場大火燒死了我的全部感情，如果你真的為了他好，就不要告訴他。”

說完，不等夜語昊回答，她轉身就走。

背影有些倉皇，像是在逃避什麼。

蘇妍舞咬著手指，戳了戳夜語昊，“喂，就這麼讓她走了？”

“恩？”夜語昊低頭看她。

“裴鳳桐……應該是還愛著她吧？”

不然又怎麼會瘦的形銷骨立，這五年對他來說是在折磨，一個男人縱使億萬財富，縱使權勢滔天，可那些卻是一種空虛。

沒有愛過，不知愛情的美好，以為自己是滿足的。

愛過了，便知道愛情是鴆毒解藥，失去後千百折磨。

裴鳳桐就是後者，擁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唯獨失去愛情，對他來說，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相思難忍。

夜語昊看著自己亦有所感的小妻子，微笑著嘆息，“是啊，鳳桐一直愛著她，五年前，五年後，都愛著，一點都沒有少過。本來我以為她差點殺死鳳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