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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今天四歲，四歲再加上十個月……約等於……五年？！

“我想你以前應該有照過相吧，把你五歲時候的照片拿出來比一下，你看看你和你兒子是有多像！”

“其實連照片也不用看，”夜語昊走過來，抬手攬著蘇妍舞的腰，對夜凡離笑道：“你是歐洲人，莫雪莉也是，雷洛則是完全的東方人，你看紫冰的那張臉，他怎麼都不可能和雷洛扯上關係。”

夜凡離的表情像凝固了一樣，傻呼呼的半天，“……四哥，你的意思是……”

“紫冰的瞳色和你一模一樣，五官也幾乎是你的縮小版，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你四五歲的時候，就是紫冰現在的樣子，這個說，你明白了嗎？”

“……這，這不可能啊，紫冰是雪莉五年前懷的，五年前，我們……”夜凡離的聲音忽然消失，表情也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慢慢轉移視線，目光投向莫雪莉的方向，忽然道：“我今天才知道，她是有多愛我。”

五年前，自己糟踐了她的感情。

逃避著，畏懼著，將她推得遠遠，恨不得永生永世不見。

那一句句如刀割般的狠話，一個個連自己都覺得無情的眼神，將莫雪莉全部的感情撕成了碎片。

自己拋棄了莫雪莉，拋棄了那個驕傲聰明的女人，踐踏了她的愛情，撕裂了她的信任，摧毀了她的溫情……

可她，卻還是留下了紫冰。

蘇妍舞涼涼道：“我想了一下當年莫雪莉被你拋棄後的樣子，夜凡離，你可真是個【好】男人。”

夜凡離捂臉，“我是渣啊！”

“你才知道？”蘇妍舞伶牙俐齒的抹黑他。

夜凡離一瞪蘇妍舞，“四哥，四嫂這麼欺負我，你還不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教訓她！”

夜語昊一笑，“氣勢？什麼氣勢？”

“先OOXX，再XXOO，窗臺！玄關！浴室！沙發！廚房……OOXX她到再也爬不起來為止！”

“夜凡離！”蘇妍舞耳尖都紅了，惱羞成怒，“你找死啊！”

“這些教訓我都會做，不過現在……”夜語昊轉頭看著蘇妍舞，笑得那叫一個傾國傾城，溫柔似水，“先試試這個怎麼樣。”

蘇妍舞茫然，“什麼……唔！”

夜語昊手臂猛地用力，將她禁錮在自己胸前，兇猛地親吻上去，蘇妍舞推也推不開他，打也打不過他，被他圈著被迫啟唇……

“喪心病狂啊！”夜凡離目瞪口呆。

一吻結束，夜語昊舔去蘇妍舞唇邊的銀絲，笑道：“下次不和他一般見識，恩？”

蘇妍舞咬牙切齒，氣得想揍人。

……

酒足飯飽，夜凡離攬著莫雪莉，牽著夜紫冰告辭揍人，目送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蘇妍舞秦輕嘆一聲。

“怎麼了？”夜語昊走過來，攬住她的腰線把人帶回來。

蘇妍舞輕聲道：“覺得莫雪莉其實很傻……五年前夜凡離做出那種事情，她竟然還留下了夜凡離的孩子，如果不是愛到了極限，怎麼會做出這個選擇。”

夜語昊一笑，抱著她坐在沙發上，輕拍她背後，“莫雪莉是真的愛凡離，我看得出來，莫雪莉請調北歐第三年，紫冰被龍門的人綁架，指名要莫雪莉去贖人，當時很人都在勸她不要去，可她一意孤行，還是去了……其實有很多辦法可以不用她去冒險，因為那個孩子是凡離的，所以她的冷靜和聰明都沒用了，直接就做了最衝動的決定……那次她九死一生才救回紫冰，可見她是多愛凡離。”

“所以我才說她傻啊。”

“那換過來想想，當年你離開我，我也幾乎是做了和莫雪莉差不多的事情，等你出來，等你回來，這麼說我也傻了？”

“……本來就傻。”蘇妍舞低聲嘟囔，被利用了還不計前嫌的男人，不是傻是什麼。

“不過，如果我是凡離，而你處在莫雪莉那個境地，”夜語昊忽然笑容淡了，“大概……是不會像莫雪莉一樣留下紫冰吧，你太理智，一分一毫都算計的精準，與我有牽扯的孩子你不會留的。”

蘇妍舞目色一頓，心頭突然一陣傷感。

夜語昊其實很愛自己，愛的絲毫不必莫雪莉愛夜凡離少，可他沒有安全感，即使兩人如今的感情中他得到了自己的承諾，但終究對自己的感情沒有信心。

她抬頭看向夜語昊，正色道，“我知道我有以前做出過許多讓你傷心的事情，甚至在你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