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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一道短垣,中間是一個圓洞門,兩扇黑漆木門,緊緊閉著!
丁少秋心中一動,飛身掠起,登上短垣,只見一條用青石板鋪成的道路,不知通向何處?他藝高膽大,毫不思索的飛身落地,循著石板路行去。
目光轉動,原來這是咒缽寺的後園,佔地極廣,四周圍以短垣,走了不過百步之遙,就看到一個約有百畝方廣的池塘,種植了一片荷花,荷葉亭亭如蘋,潔白的蓮花,散發出清雅的微香。
第三十章
石板路是循著池塘繞去,來至一座土阜似的小山之下,山上修篁千竿,山下有一間茅屋,正好面對池塘,這時柴門深掩,不聞一點聲息。
丁少秋心中暗道:“這地方倒是幽靜得很!”
就在此時,突聽一個蒼老聲音傳了過來:“小施主既然來了,怎麼不到屋裡一談?”
話聲是從茅屋中傳出來的,聽他口氣,應該是金缽禪師了。丁少秋心中一喜,連忙拱手道:
“在下正想求見老禪師呢!”
隨著話聲,舉步走近柴門,用手一推,柴門呀然開啟,他目光凝注,雖在黑夜,也看得極為清楚,茅屋中地方不大,而且也可以“家徒四壁”四個字來形容,因為除了中間一個蒲團,就什麼也沒有了。
蒲團上盤膝坐著一個白髮披肩,白髮垂腹的老和尚,身上穿一件月白僧衣,也已快要變成灰黃色了!
但在黑暗之中,他雙目宛如兩點明亮的星星,望著丁少秋雙手合十,藹然笑道:
“老衲深感抱歉,小施主光臨,這裡連一把椅子也沒有,小施主如不嫌棄,就請席地而坐吧!”
丁少秋看他慈眉善目,一臉俱是仁慈之氣,心知是位有道高僧,不覺肅然起敬,拱手作了個長揖,說道:
“弟子冒昧求見,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果然就在右首盤膝席地坐下。
白髮老僧看了他一眼,微笑道:
“相見即有緣,何來冒昧?小施主神采照人,勸力已差臻上乘,但年齡似乎僅屆弱冠,可否取下面具讓僧老瞧瞧?”
差臻上乘,尚未完全臻於上乘境界,年齡僅屆弱冠,這兩句話,他對丁少秋雖然只看了一眼,但卻已完全看出來了!丁少秋心中暗暗驚異,忙道:
“老禪師法眼,弟子敬佩之至。”
雙手緩緩從臉上揭下面具。
白髮老僧雙目乍睜,朝丁少秋臉上一陣端詳,低誦佛號,說道:
“善哉,善哉,小施主光風霽月,人間祥麟,只是殺孽較重,如能上體天心,長存與人為善之心,壽世壽人,功德無量!”
丁少秋合掌道:“老禪師教誨,弟子自當謹記。”說到這裡,目光一抬,問道:
“不知老禪師法號可是上金下缽嗎?”
白髮老僧藹然笑道:
“金缽,這是老僧昔年的法號,已經有三四十年不曾有人提起了,小施主如何會知道的?”
丁少秋略作沉默,說道:
“弟子也是今晚才聽說的,所以必須找到老禪師……”
說到這裡,不覺停了下來。
金缽禪師自然看得出他欲言又止的情形,點頭道:
“小施主只管明說。”
丁少秋就把今天自己路經此地,在客店中有人冒稱官差查房,及在酒樓上遇見咒缽寺護法會副總管事祁士傑,邀約自己前來咒缽寺,自己答應他明日清晨前來,但因不明咒缽寺來歷,只好夤夜前來查證一番!以及今晚在寺中看到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然後又道:
“弟子深知這幫人行事毒辣,不擇手段,所以今晚一定要找到老禪師才好。”
金缽彈師聽得輕輕嘆息一聲道:
“他們還成立了什麼護法會,唉,小施主看到的五人,都是老衲的孽徒,大弟子朱天壽、二弟子無垢、三弟子清淨、四弟子祁士傑、五弟子馮家幀,唉,他們居然勾結七師妹,又想造反……”
丁少秋肅然相對,還沒開口。
金缽禪師續道:“七師妹,她就是姬七姑,小施主聽了一定會感到驚奇吧,其實小施主也已知道,咒缽禪寺,供奉的就是白蓮宗,也就是世俗所稱白蓮教……”
丁少秋依然沒有作聲。
金缽禪師續道:“白蓮宗是佛門支派之一,其實並非邪教,被人目為邪教,是被教中有些人做法偏差,出了問題。例如被武林公認為泰山北斗的少林、武當,所收門徒,也一樣會有良萎不齊,出了一個敗壞門風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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