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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涯沒想到她會冒失到如此,呵斥道:“收斧,快!”公羊小小不是不想收回來,但以她現在的造詣,是心有餘,力不足!眼睜睜的看著撼天斧劈過六頭神龍扭轉盤旋的身體,然後才快速的回到她的頭頂。本來就已經光怪陸離的幻境馬上發生了變化,六頭神龍被斬斷的同時,原地幻化出一模一樣的兩條龍,同樣六個頭,邪惡之氣更加的迫人!任天涯沒有考慮的時間,右腳重重的落到地上,王者之劍幾乎同時揮出,幻境如被撕開一個口子,迅速萎縮乾癟直至消失。林子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多了一絲淡淡幽香。任天涯放開公羊小小的手,騰空而起,王者之劍流星般脫手而出,刺向一棵古樹的樹冠,隨著一聲慘叫,一條人影倒栽蔥摔落到地上,眨眼抱成一團,變成一隻山貓的屍體。任天涯一招手收回王者之劍,目光陰森的盯著高高的樹冠,目光裡帶著兇悍的殺氣,如平地起了一陣風,樹葉沙沙做響。公羊小小其實很後悔,就算不知道剛才自己的衝動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從任天涯激烈的態度也能猜到一二,這時她唯一能幫忙的就是馬上砍倒那棵樹,逼魔人露出馬腳。想到就做,撼天斧大材小用,帶著滾滾的雷聲狠狠的砍在那棵古樹的樹幹上,轟鳴聲過後,伴隨著一團飛揚的塵土,古樹重重的倒在地上。三條人影幾乎是與此同時貼著地面向三個方向狂奔而去。任天涯對古樹的倒塌很意外,略一愣神的工夫,三個魔界妖孽早已經不知去向。公羊小小象個犯錯的小女孩,低著頭站在任天涯的身後,腳尖不停的踢著土,讓人看起來有些可憐。任天涯大怒,猛的回頭,看到公羊小小那副慘兮兮的樣子,只得惱怒的跺了下腳,悶聲不語的向吳淚的方向走去。公羊小小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偷偷的吐了下舌頭,討好的問:“天涯,那小子是不是受傷了?”任天涯正在氣頭上,也沒注意她的稱呼悄然改變,沒好氣的冷哼道:“他那是被嚇暈的!”隨即感覺這句話有點辱沒的味道,改口道:“看看再說。”
吳淚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一副半死不活的熊樣。公羊小小看到他就長氣,又忘了剛才的事,上前就是一腳。“你個廢物玩意,痛快的站起來,裝什麼死?”任天涯搖頭嘆息,對這位姑奶奶他是一點轍都沒有,自顧自的蹲下身子,右手搭在吳淚的脈門上,注入真氣檢視一番。果然,他只是因為受到強烈刺激,內息紊亂,一時岔氣暈厥而已。手上微微用力,刺骨的疼痛馬上使吳淚尖叫一聲,翻身坐了起來,雙手胡亂的打向任天涯。公羊小小氣得抬起就是一腳,吳淚的身子頓時如斷了線的風箏摔到三丈外的灌木叢裡。任天涯顧不得訓斥她,埋怨道:“都是同道中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想大家分裂?”公羊小小豎起食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姿勢,隨後小臉憋得通紅的忍住笑聲,清了清嗓子嬌聲喊道:“吳淚師兄,你在哪?我們救你來了!”任天涯錯愕的看了她一眼,隨後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也故意拉長了聲音喊道:“吳師兄,我是任天涯,你在哪裡?”公羊小小頭一次看到任天涯孩子氣的一面,頓時精神百倍,這才是她理想中的伴侶,興奮的伸出雪白的小手。任天涯也覺得好玩,舉起大手重重的拍在對方軟弱無骨的手上。公羊小小使勁的甩著手掌,齜牙咧嘴半天,才用力的吹著自己紅腫的小手。任天涯不好意思的看著她的手,又偷偷瞄了瞄自己那隻闖禍的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吳淚趴在灌木叢中哼唧了一陣,才出聲應和著,示意自己的方位。任天涯假意的又大聲詢問了一邊,這才飛身躍了過去,公羊小小抱著火辣辣的右手,跟在他的身後,也跑了過去。吳淚本身沒有傷,只是剛才那一下摔得他七葷八素的,見到有人搭救,馬上精神起來,繃起臉問:“你們沒有受到襲擊吧?魔人是專門找高手偷襲,真是、真是……”他想起自己剛才呼救時的窩囊樣,一時再也說不下去。公羊小小有意的使他難看,舉起紅腫的右手冷冷的道:“還說呢,剛剛我就被壞蛋給打了一掌。”任天涯不自然的咳了兩聲,看了看將黑的天光,岔開話題道:“吳師兄,如果你還能走動,我看還是和大家先會合,這樣安全一些。”吳淚最討厭的就是任天涯,不過現在實在是心裡發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恢復了冷傲的態度,聲也不吱,領頭向林子的另一端走去,不過還是偷偷留意著任天涯兩人與自己的距離,儘量保持在同一步調上。大約走了一刻鐘的時間,項風橫臥在羊腸小道中間,呼呼的睡大覺。吳淚本來對自己出的醜就耿耿於懷,見到毫髮無傷的項風不覺心中萬分的不舒服,用腳扒拉了一下他粗大的胳膊,冷哼道:“大家都在這玩命,就你沒心沒肺!”項風猛的坐起身,順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口水,甕聲甕氣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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