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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與任天涯共同欣賞這美妙的夜色。樹林裡突然起了一陣風,胡媚兒由於本性的緣故,馬上意識到不對頭,機警的站起身,小眼睛不時的向四周搜尋著。任天涯雖然也感覺到這陣風起的意外,不過在小洞天的地頭上,即便是四大魔王也要掂量好,才敢到這裡一探究竟,所以他並沒有用心。這陣風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在溪水與樹林間肆意的徘徊。這一次任天涯警覺起來,悄悄放出了一個探詢,希望能確定到底是人還是魔在這裡裝神弄鬼。很快,探詢便返回資訊,正有一個道法高強的人在此處窺視,並不斷的發出干擾。任天涯徐徐的站起身,寄出王者之劍,肅殺的寒氣頓時籠罩了方圓三丈範圍,那陣風也偃旗息鼓,化於無形。王者之劍在他的頭頂上盤旋兩圈,突然指向西北一片小樹林,併發出嗡嗡的鳴叫聲。任天涯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口中念道:“陰陽有道,歸心,妖魔顯影,佛法無邊。天眼,開!”訣咒剛剛頌必,任天涯的額頭突然裂開一條縫隙,一道白光照得他身前五丈內一覽無疑。小樹林再沒有可以隱藏身體的地方,一個人影毫不介意的緩步走了出來,手中沒有任何武器,也不帶絲毫敵意。任天涯嚇了一跳,趕緊收了法術,躬身一禮,道:“不知伯母駕到,小侄冒昧之處還請見諒。”洞主夫人微微一笑,淡然道:“沒什麼,我本來就是想看看你的警覺性,畢竟去沼澤是很危險的,我還真不太放心把女兒交到你的手上。不過,剛剛你的表現還算不錯,能及時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馬上補救錯誤。”胡媚兒悄悄的貓到任天涯的身後,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對方。任天涯聽到夫人說不放心把公羊小小交到自己的手上,一陣心動,接著那些話讓他後悔不已。“謝謝伯母的誇獎,小侄誠惶誠恐,倍感壓力,怕有負重託。”洞主夫人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對小小並非那麼可心,不過人這輩子講究的機緣,天命如此又復奈何?”任天涯一時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題,他發現公羊家似乎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有夫人這麼深切的感嘆,與其說是針對任天涯,還不如說是在抒發她個人的感嘆。洞主夫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道:“不管怎麼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擔當,保護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任天涯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努力迴避著夫人的目光。場面頓時靜了下來,只聽小溪水潺潺的流淌著。洞主夫人沉吟了半晌,突然道:“估計小小的爹也和你提起過拖刀這個人了,不管他要求你什麼,我都希望你能留下他的一條命,算我求你也好。但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包括小小。好了,這個地方我待時間長了,也不是那麼方便,記得我說的話。”說完,人影一晃,平地消失,就象本來就不曾出現過一般。
任天涯還真犯了迷糊,到底這個拖刀是誰?為什麼小小的父母同時這麼著重強調呢?他不理解,胡媚兒也不理解,一人一狐就這樣傻傻的浪費著時間,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胡媚兒伸了個懶腰,鑽進任天涯的懷裡呼呼的睡了起來,她對人類的思維還是弄不明白。公羊小小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老遠就看到任天涯呆呆的坐在小溪邊,於是躡手躡腳的靠近,在背後一下矇住他的眼睛,嘻嘻的笑個不停。任天涯其實早就知道她接近,但實在不想說話,本來想享受一下夜的幽靜,不想煩心的事一個接一個。公羊小小見他沒有反應,倍感無趣,一屁股坐到他的身邊,嘟著小嘴假意生氣。任天涯輕輕活動了一下麻木的雙腳,站起身走到溪邊,捧起清澈的溪水仔仔細細的洗了把臉,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倒影,回身道:“走吧,希望我們能平安的回到這裡,重新享受美境佳人。”公羊小小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想到的是這些,一時心裡多了一份豪情,伸手遞過去粉紅色手帕,吸了一口醉人的花草香氣,嬌聲道:“這是我們的家,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回來。”任天涯接過手帕胡亂的擦了擦臉,隨後物歸原主。“叫醒大家出發吧。”任天涯有些迫不及待。公羊小小細緻的把手帕疊得整齊,收到懷裡,這才應聲:“其實大家都準備好了,只等你。吃過飯老爹說親自做嚮導,帶我們到沼澤邊緣。”這一次輪到任天涯不好意思,抱怨道:“為什麼不早說?耽誤了不少時間,真是的。”說完快步向外走。公羊小小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小聲問:“你真的要殺那個拖刀不成?”任天涯皺起眉頭不耐煩的道:“你們一家是怎麼了?老是沒完沒了的糾纏在這個事,你倒說說,我是該殺他還是不該殺?”公羊小小先是一愣,反問:“老媽找你了?”任天涯趕緊收住話題,含糊的搪塞著:“我哪有機會見她,竟胡說。”公羊小小突然轉到他身前擋住去路,急聲問:“是不是老媽找你了?”任天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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