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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試圖化解,雙臂重愈千斤,絲毫沒有能力移動分毫,而夜雨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右掌在空中誇張的擺動,一團團白霧在手掌周圍急劇的聚集,最後緩緩的按向離野的胸口。把棉掌練到如此地步,可以說是出神入化,如果真的被擊中,恐怕任誰都不可能全身而退。離野也意識到危機,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心咒頓生,一道不易覺察的黑霧閃過,鐵板如遇到了三昧真火,逐漸軟化,直至消融。夜雨哈哈大笑,人退後三步,逼視著離野一字一頓的道:“虛無師兄,這你又如何解釋?”離野長出了一口氣,替師父答道:“師叔,你憑什麼說我用了道法?各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法力波動大家會沒有感覺嗎?”夜雨豎起大拇指,讚道:“厲害,果然厲害!不過就算你隱藏的多深,都不可能瞞得過我。剛才我用的就是專對武功而設的束縛,就算你的內力再強上一倍,短短的時間內,都不可能解除!”
高飛突然明白過來,怒氣衝衝的指責:“離野師兄,比武有比武的規矩,若是你實現宣告,我決不會有任何異議。但你先暗施黑手傷了周成師弟,剛剛又取巧敗我,你還有什麼好說?”虛無掌教不想這樣的紛爭繼續下去,起身道:“既然這樣,我宣佈,無論離野是否違背規矩,成績都不被承認,這一場,高飛勝!”夜雨不等劍宗歡呼,轉身面對主席臺喝道:“虛無師兄,這句話是不是有欲蓋彌彰的嫌疑?就算如今我們外宗被武當派承認,但這幾十年來的苦楚要怎麼說?你們同樣修煉法術,卻厚顏把我們趕出武當山!你倒說說看!”虛無掌教是有口莫辯,只好把矛頭指向自己弟子:“離野,你倒說說,這功夫是怎麼一回事?”“師父,弟子真的不會法術,是師叔誤會了。”離野苦著臉解釋著。“是嗎?如果你不會法術,那火鳳凰是怎麼一回事?”話音剛落,只見任天涯衣衫襤褸的御風而來,曾經的滿頭的黑髮如今紅得如一團火,在風中散亂的飄舞,更添威勢。夜雨一邊摸著自己的紅髮,一邊放聲大笑。離野知道自己不能再隱瞞下去,突然腳尖點地,妄圖逃命。任天涯並未作勢,一掌輕飄飄的按出,剛好封住對方的去路。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明白離野肯定有問題,虛無掌教與虛知宗主一前一後把他困在中間。夜雨拍著任天涯的肩膀,不停的點頭,這頭紅髮實在讓他欣賞,甚至忘了問前因後果。離野目光變得陰冷,面相猙獰,聲音更象出自鬼蜮:“小小的武當派也想留下我?嘿嘿!滑天下之大稽!”說完身子一晃,漫天的幻影分別衝向四面八方,誰都猜測不到具體他選擇突圍的方向。任天涯暴喝一聲,信手拔出長劍劈向場中的一個盲點,強大的劍氣聚成一道光影,幻影眨眼消失,離野還是站在原地,甚至連手指都不曾移動過。夜雨雙手掐訣立於胸前,口中念道:“天地無疆,萬法歸宗。乾坤法劍,聽我號令。殘、破、滅!”話音剛落,天空中陡然出現一把雙面雕刻著太極圖的法劍,長僅三尺,卻威勢十足!一陣雷聲轟鳴後,猛的劈了下去。這還是武當派所有的門人弟子第一次看到屬於自己門派的法術,頓時瞪大了眼睛。離野似乎對法劍很忌諱,一個旋身打算脫離攻擊範圍。虛知的長劍早已經等候多時,不聲不想的在空中劃出一個的真空地帶,使離野剛想發力的腳尖失去借力的地方,身體怪異的在原地打了一個轉。虛無掌教此時只要遞出長劍,肯定能一擊得手,不過,他終是隱下了這個衝動,畢竟師徒如父子,真要下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恐怕天下間沒幾個人能真正的作到!任天涯可沒有這個慈悲之心,手裡的長劍在法力的牽引下,如閃電般飛刺過去。離野出乎意料的用胸膛去迎接任天涯的長劍,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夜雨的陰陽法劍距離離野的頭頂還有三尺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驚呼道:“天涯,收劍!”任天涯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但毫不遲疑的把長劍收回到自己的頭頂,側身閃到一旁。離野放聲大笑,右掌變成鮮血一樣豔紅,斜劈向虛無掌教,絲毫沒有一點師徒的情誼。虛知宗主也是當年參加過正邪大戰的人,長劍化出一道弧線,阻隔在虛無掌教的身前,同時暴喝道:“原來是你這個妖孽!”離野並沒把虛知宗主放在眼裡,手掌毫不忌諱按在長劍上,人卻藉著上面的力道騰身而起,在空中一個變線,幻影般在主席臺上閃現,一旋身不見蹤跡!
虛知棄掉長劍,捂著胸口倒退了兩步,臉色一會蒼白,一會豔紅。虛無掌教一掌按在師弟的百匯,身上白影暴閃,然後如萬根鋼針同時刺進虛知宗主的所有道內。任天涯也想出手相助,卻被夜雨暗地裡制止,他們倆自然認得剛剛離野用的是魔界之主邪惡至極的兩大絕跡之一噬血化魂!但為了隱瞞師徒同樣會這種歹毒的功夫,只能裝聾作啞。虛知長長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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