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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樂一邊絮叨叨地講述事情始末,一邊和七水七手八腳地將衣服給小金龍套上,末了才終於躊躇道:“嗯……公主,您看這衣服是我的,現在都給了小金龍穿,那這是算租我的啊,租我的啊還是租我的啊?”
眾人:…_…|||
小狐狸狠狠剜桃樹精一眼,這才一本正經地看向浚束道:“你看這條小呆龍是不是摔壞了腦子啊?我剛撿到他時他就傻傻呆呆地,現在連……咳,連赤身裸體都不忌諱,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浚束見桑芷絲毫不在乎自己看了別的男人的裸體,眸子明明滅滅,良久才淡淡“嗯”了聲,踱步到小金龍面前,又細細將對方打量一番,這才沉聲道:“哪撿的扔回哪去,自有人來尋。”
桑芷眨眨眼,還沒聽懂浚束的意思就聽他又吩咐道:“七水,你和契樂給他穿戴整齊,我們即刻就出發。還有——”
“等等!”桑芷打斷悶騷鳳凰的話,護著身後的小金龍問蹙眉,“什麼叫‘哪撿的扔回哪去’,我是讓你來幫我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不是說怎麼處置他。”
七水撓了撓頭,插嘴道:“你看我們說了半晌子話,他都不理不答,完全處在自己的世界中,這種狀況多半是傻了吧?”
“就是因為他傻兮兮,所以更不能將他扔回去啊,要不然有危險怎麼樣?”
“哦?”浚束聽了這話,眼眸微眯,慢吞吞道,“這麼說,你是不同意我的做法?”
話音一落,七水和契樂皆瑟了瑟,不言語地偷瞥悶騷鳳凰,果然,鳳君大人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臉色,是真醋了。只可惜,這樣的狀況小狐狸還不明朗,依舊拽著小金龍據理力爭:
“我想帶他去清梧居找壁女姐姐看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如果真的什麼都記不住了,就先在這裡養傷。悶騷鳳凰你不是說自然有人尋他嗎?嗯~~那尋他的人總能隨著蹤跡找到平樂鎮吧?我現在就讓契樂上翠屏山做些記號,告訴他們小金龍在我們這。”
聽了這話,浚束心抽得厲害,磨牙良久終才說出句整話:“你的意思是,要留下他?”言下酸意,大有“有他沒我”的意思,偏偏桑芷聽不出,點頭稱好。“那是自然。”
小狐狸一邊說一邊把小呆龍往浚束面前推,小呆龍懼怕鳳凰身上的戾氣,似乎也察覺到浚束對自己的敵意,怯怯地往桑芷身後躲,是以這副景象落在浚束眼底,顯得越發……惱人!
小呆龍的爪子一隻擱在桑芷肩上,一隻擱在腰上,裝得楚楚可憐,眼圈紅紅,而小狐狸竟也一隻手反覆在其掌間,好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架勢。這般景象印在眼底,悶騷鳳凰只覺心中有團悶火熊熊燃起,燒得混身熾熱,再瞪兩人一眼,乾脆拂袖而去。
“你愛如何便如何,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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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廟,桑芷一面給眼前人係扣子一面微微抬眼,見對方湛了湛清澈的眸子,咬牙躊躇,第N次努力:“小呆龍,你叫什麼名字?”
小呆龍嘿嘿傻笑兩聲,望天冥思,對“小呆龍”這個名字似乎沒有絲毫反感。小狐狸囧,不放棄地繼續追問:“不要發傻啊,快點好好想想,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
小呆龍被桑芷掰正身子,以為桑芷要給自己繼續穿衣服,胡亂拉扯把釦子全部又解開,理直氣壯地挺直胸膛閉上眼,等桑芷繼續伺候自己。桑芷看著小呆龍滿臉享受的模樣,只覺得……一個頭變兩個大。
她這是,到底招惹哪方神明瞭?先有悶騷鳳凰戲弄在先,害得她做狐狸女僕足足伺候了個把月有餘,悶騷鳳凰調戲夠,就在桑芷以為修成正果的時候,突然平樂鎮又出現條來歷不明的小金龍,就跟小雞認準了母雞似的,見了旁人就東躲西藏,只粘著她不離不棄,吃飯穿衣什麼都不會,就跟剛出世的小嬰孩般全由桑芷一個人照顧,累得小狐狸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嘆了口涼氣,桑芷叉腰佯裝惱怒:“不是教過你怎麼穿衣裳嗎?好不容易扣上你幹嘛又扯了!”
小呆龍雖呆,可化作人形後也是個十八九歲的翩翩少年郎,劍眉星眼,五官精緻,雖樣貌沒有浚束的絕美,卻多了份少年郎獨有的健朗正氣。所謂男女終有別,桑芷為了有朝一日能讓小呆龍自食其力,和契樂花了老大功夫終於讓他學會怎麼自己穿衣裳拿筷子,偏偏小笨蛋似乎被人伺候慣了似的,逼不得已絕不親自動手。
是以只要每早桑芷不過來幫他穿衣,某呆龍絕對可以裸身跑到桑芷床前,乖乖等著小狐狸睡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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