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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扶手,雙臂夾著筐的底部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
他右手扶筐左手支撐著身子的重心,輕盈的騎到了牆上。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倚辰現在明白這個道理了。土坯不是很寬如果自己放手的話,那魚筐必然會倒下,如果自己不放手,自己又很難的調整重心,只能在這牆上騎著。
“只能趁著自己鬆開筐的一瞬間,自己翻下牆去,然後再接住魚筐。難度有些大,但也只能這樣做了,總不能叫有病的母親出來幫自己忙吧。”
倚辰深吸了一口氣,重心向牆內移動了一下,左腳正好抬過土坯牆。正要倒下去之時,倚辰突然感覺牆居然在晃動。
“糟糕!”
嘩啦……整個土坯牆帶著倚辰魚筐一起倒了下去。倚辰只是感覺手上一痛,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可是那流出來的鮮血竟然讓那魚叉吸收掉了。
魚叉黑芒一閃,旋即又恢復了正常,這可把本來已經摔的七葷八素的倚辰嚇了一跳。膽戰心驚的拿起了那個吸了自己血的魚叉,居然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倚辰愣了許久,魚叉本是倚辰從黑水湖邊揀回來的一把“破劍”,外表像劍,但又有些圓,黑幽幽的,前面還有些鋒利,兩邊無鋒,就像長針一般,用來叉魚最合適不過。
“這也太過離奇了!”七八歲的孩童正是天真爛漫之時,見此異象,居然蹲在地上,研究起那破劍來。
好一會兒,那破劍再也沒有什麼動靜,倚辰悻悻的收回眼神,準備安撫一下已經鬧騰很久的五臟廟。
第二章 西門劍宗
看著魚和土坯混在一起,倚辰心疼不已,畢竟這是自己一天忙碌的成果。倚辰把筐內沒有沾到土的魚收了起來。倚辰自言自語道:“這些就夠吃上一頓的了。”
倚辰推開房門,看母親還在做著針線活,樂滋滋的拿這一條完好的魚說道:“母親,你說這魚能治你的病,你看我又去黑水湖邊上撿了一些。”
王冉見兒子一身泥汙,白了一眼倚辰道:“瞧你那衣服,還有臉,快去洗一洗。”倚辰這才意識到可能是翻牆的時候沒注意把臉弄髒了。呲牙笑道:“遵命!”
洗過臉後,臉上還溼漉漉的,倚辰解開的髮髻披在肩上。調皮的臉上掛著頑笑,眼神中的神采似乎預示著倚辰今後的不凡。
想到剛剛奇異之事,倚辰開口問道:“老媽你說‘魚叉’會吸血嗎?”
王冉一怔,修真法器吸血認主這是常有的事情,但修真的法器何等珍貴,怎會落在這窮鄉僻壤之間,再者說,修真法器只有修真者才可認主,倚辰現在連武者都不是,絲毫沒有這種可能。
王冉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拍了拍倚辰的頭道:“傻孩子別瞎想,快去把魚給煮了,媽自從吃了這黑水湖的魚,病情居然好的差不多了。再過幾天病好了,也就用不著你這個楞頭小子燒飯了。”
王冉開心的笑了笑,她知道夫君就是最近這幾日歸返,王冉並不想讓夫君看到她生病的樣子。
倚辰頑皮的一笑道:“不用更好,這些天人家都沒有時間讀書了。”倚辰似乎又想到什麼一般,膩膩的趴在王冉大腿上,“對了老媽,今天上山砍柴的時候居然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不會是你給我講的那些山精妖怪什麼的吧!”
王冉有些不悅,心中暗想這孩子整天想些什麼東西一會兒魚叉吸血,一會兒又山精妖怪的,不由假怒道:“快去做飯,休要囉嗦。”
看母親要發怒,急忙的出屋忙活了起來。
倚辰擦了擦落滿灰塵的灶臺,填上引柴。鍋中填滿水,把魚洗乾淨放了進去。
“家中的佐料又沒多少了,還得多砍些柴到祁縣去換。”
此時屋中的王冉卻想著如何回王村的事情。倚辰的父親曾經說過,不能讓倚辰在別人的白眼下生活。
可現在自己身上的病,家中的活計都靠著倚辰自己支撐。這樣下去對倚辰的成長不利。
吃過飯,屋中黑漆漆的一片。“把燈點著吧。”王冉對倚辰說道。倚辰從炕上爬了起來,“正好我想練練《御龍訣》呢!可是煤油就剩那麼一點兒了,可能明天吃飯的時候就得摸黑兒了。”
王冉稍作思考道:“點著吧,明天和王村說上一聲,讓他們派人來接我們。族長前幾天來說永樂居已經建成了。”
倚辰對於母親做出的決定很是奇怪,曾經王村派人送東西抑或是來接他們母子二人都被王冉拒絕了,現在居然主動提出回王村。
對於母親的這個決定,倚辰還是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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