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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被熔漿所淹沒。
只有在一些特殊時刻,熔漿大量消退修士才能進入其中,取出火蓮子來。所以,平時火靈窟只是一個無甚益處險地,青州坊市妖獸的殘存地。
“火蓮子?”許揚口中喃喃,對於此物他可是上心之極。
只是火靈窟並不是什麼善地,那裡妖獸雖然不多,但是能在熔漿中生存,定然不會弱小到哪裡!
更不要說進入火靈窟的其他修士,進入其中許揚可沒有半點把握能活著出來。
至於奪取火蓮子一事,許揚更是隻能苦笑而已。這讓他有些犯難起來,略一沉吟後只能輕嘆一聲,放棄心中剛產生的衝動念頭。
第三十章 空雲舊友
如此一來,火靈窟開啟一事,許揚自然沒有多大的興趣。
此地絕大部分修士都在談論此事,許揚聽著聽著就索然無味了。他桌上的酒菜快要吃完之際,他都懶得再探聽。
雙眼一閉,正要將神識收回,但是突然他身子微微一顫,瞳孔猛然收縮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方向。
那裡圍坐著三人,兩男一女,年齡都在四、五十歲之間。
其中一人是位儒生,一身青色長衫,下頜上長著一縷長鬚。手中搖著一把摺扇,正輕輕扇動著,眼睛半開半瞌,但是隱隱透出的一絲精芒,給人智慧非凡之感。
另一位男子則是個中年大漢,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坐在桌椅上就有他人站立的高度。臉部一道長長的傷疤,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頜,配上一副兇厲之極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最後一人,則是一箇中年婦人,只是她完全沒有一般女修那樣姣好的面孔。反而溝壑縱橫,滿臉皺紋,但是偏偏給人不太顯老的詭異感覺。
她那略顯毒辣的眼光,和嘴角更是不時浮現出冷笑,讓人看之皆不寒而慄。
此三人修為都位於聚氣中期,修為在此地只算中等而已。
原來根本就不會引起許揚的注意,只是他們的話語卻是讓即使因長期靜心制符,已經變得古井不波的許揚,也心神大顫,幾乎剋制不住自己。
“哼!火靈窟這麼危險之地,就我們三人前往,還不是送死的分!如果空雲道人和天靈禪師還在,我們五人一起同往還可以考慮一下。如今嘛!此事休提了!”中年大漢眼中兇光一閃,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嘻嘻!蒙道友這是什麼話?空雲道友多年音信全無,恐怕已經死去多時了。而那天靈道友雖然在上段時間回到了天靈寺,但是他對同伴暗中下手之事人盡皆知,你也不可能願意和他組隊吧!”儒生雙眼半開,嘴角一翹道。
“哼!對同伴下手又如何?你這偽君子就不要在這裡清高了!只要給你足夠的利益,你什麼事情幹不來!我們五人又什麼時候一條心過?還不是時刻互相提防。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像空雲道人那樣,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婦人不屑的看了那儒生一眼,有些乖戾的說道。
這三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著,那邊的許揚聞言巨震,死死的盯著這三人。
但是很快他就強行壓下心中的狂瀾,收回目光假裝若無其事的吃喝起來。只是神識再也沒有半分收起的意思,認真探聽著對方的談話。
這三人許揚是認識的,只是那已經是很久之前之事了。
在空雲谷居住期間,空雲道人曾接待過為數不多的修仙好友,除了天靈禪師以外,許揚見過的就有這三人,只是空雲道人和這三人沒有天靈禪師那麼親密而已。
方才許揚進入此地,並沒有過多的留意此地之人的相貌,而他以前見到這三人時,他還未有聚氣成功,所以只是探查靈壓,自然就認不出對方來。
此刻見到這三人,而且他們還談論起空雲道人和天靈禪師,許揚哪能不激動。
“青賢居士,蒙洪,華鸞姑!”許揚心中默唸了一遍這三個名字,眼中閃過異樣之色,但是卻因為斗笠的緣故,無人能察覺分毫。
至於他的心思更是無從推測,只能見到他風捲殘雲般的清掃著桌上的食物。
“哈哈!我青賢何時說過在下是君子?華鸞道友,大家的底細彼此都有所瞭解,又何必說透呢!難道你對那空雲道人還念念不忘?如果心中不忿,大可去找天靈禪師報仇!”儒生臉色微沉,但口上卻哈哈笑道。
“青賢道友不說,蒙某還真的差點忘了。當年華鸞道友痴情於空雲道人,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日華鸞道友貌美如仙,空雲道人都不領情,如今更加不用提了。”大漢自顧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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