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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幹青道:“你們動不得,姚堂主傷在內腑,由在下兄弟二人扶他上車,你們找四匹馬來,才能一路護送同行。”
那漢子道:“咱們馬匹,就停放在前街客店之中。”
凌幹青道:“那就快去。”
那漢子回身退出,凌幹青、管秋霜扶著姚伯昌走出酒樓,上了車廂。
四名紫衣幫的漢子留下了兩人,另兩個趕去客店取了馬匹回來,四人一齊跨上馬背,護著馬車,一同啟程。
一路上管秋霜只是催著車把式加緊趕路,那車把式知道紫衣幫不好惹,自然唯命是從,除了打尖吃飯,連夜攢程。
第二天已牌時光,就已趕抵鎮江。
四名漢子策馬前導,馬車一直馳到南郊,但見山嶺環抱,一條黃泥道路,倒也十分寬闊,兩邊林木清幽,鳥聲啁啾。
行不多時,馬車穿林而入,到了一處山麓,前面已有一片莊院,圍著木柵,車子就在柵前停住,四名漢子中早已有一個躍下馬背,飛步往莊院中奔了進去。
凌幹青一掌拍開姚伯昌四肢被制的穴道,含笑道:“委屈姚堂主,現在請下車來。”
姚伯昌緩緩活動了一下手腳,才沉聲道:“你們把姚某劫到什麼地方來了?”
凌幹青道:“在下兄弟把姚堂主送到鎮江來,不信姚堂主下車就知道了。”
隨著話聲,把判官筆遞了過去,說道:“姚堂主別忘了隨身兵刃。”
姚伯昌憤怒的哼了一聲,一手接過判官筆,當先躍下車廂。
凌幹青、管秋霜也隨著相繼跳下。
就在此時,只見莊院大門啟處,急步走出兩個人來。
前面一個身材魁梧,紫膛臉,連鬚鬍的青袍漢子,年在四十五六之間。
第二個中等身材,雙眉聚得很攏,臉色灰黑,嘴角下垂,也差不多五十左右。
這兩人身後,緊跟著幾名青衣大漢。
當先那個紫臉大漢,看到姚伯昌,不覺一怔,問道:“姚兄沒事了?”
凌幹青含笑道:“姚堂主並沒什麼事,他只是給在下兄弟帶路來的,姚堂主,這二位是誰呀?”
灰黑臉漢子聽出凌幹青的口氣不對,不禁臉色一沉,喝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凌幹青含笑道:“在下凌幹青,她是我妹子管秋霜,請姚堂主帶我們來找貴幫逢總護法和蕭壇主的,不知逢、蕭二位,可在貴堂?”
紫臉大漢雙目神光暴射,沉聲道:“你們把姚堂主怎麼了?”
管秋霜冷聲道:“你們不是看到了,姚伯昌不是好好站在你們面前麼?他可以走路,也可以說話,只是不能運氣罷了。”
紫臉漢子仰首洪笑道:“好哇,你們兩個小輩,膽敢到紫衣幫外三堂上門尋釁!”
管秋霜冷笑道:“你才是小輩,姑娘的輩份,足夠當你祖奶奶!”
紫臉漢子聽得大怒,洪喝一聲道:“來人呀!你們還不把這兩個鼠輩給拿下了?”
他喝聲出口,立即有七八名青衣漢子一陣“嚓”“嚓”輕響,掣出鋼刀,從門內飛步躍出,朝兩人圍了上來。
凌幹青一擺手,喝道:“慢點!”
灰黑臉漢子沉聲道:“你們還有什麼遺言?那就快說。”
凌幹青回頭道:“妹子,你替姚堂主先解了被閉經穴再說。”
管秋霜伸出纖纖玉手,朝姚伯昌左肩一拂,解開了他被閉的經穴。
凌幹青朗聲道:“二位大概是外三堂的堂主了,在下兄妹只是想打聽貴幫總護法和蕭壇主的行蹤而來,二位如能見告,就不用傷了和氣。”
灰黑臉漢子沉笑道:“好小子,老夫不告訴你們,難道還怕傷了和氣不成?”
管秋霜心中仇怒交織,叫道:“大哥,這種匪類,有什麼好和他們說的?他不肯說,我就非要他說不可!”話聲出口,人已倏的飛起,凌空朝階上灰黑臉漢子撲了過去。
那七八名青衣漢子吆喝一聲,舉刀就砍。
凌幹青到了此時,身形飛旋,鏘然劍鳴,青藤軟劍出鞘,但見青光乍亮,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錚”“錚”輕震,和幾個漢子的驚呼之聲,同時響起,圍上去的七名漢子,手中鋼刀,悉被削斷,駭然後退。
那灰黑臉漢子眼看管秋霜飛身撲來,口中沉笑一聲:“來得好!”舉手一掌,發出一道強勁的掌力,迎面拍去。
管秋霜撲來的身子在空中柳腰一扭,避開掌風,雙手突然灑出一片錯落指影,朝灰黑臉漢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