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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我風萬流此生無憾!”
殷然心軟,望著離憂道:“有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看就算了,放他一馬。”
離憂吒道:“狗不了吃屎,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綠荑忙道:“風哥哥是真的悔改了,若不然也不會陪我隱居在此,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
離憂將信將疑地打量著風萬流,心忖著:難道狗真的改得了吃屎?可是聽著綠荑的話的又不像有假,若風萬流是故意作戲那未免也太會裝了。
風萬流握著綠荑的手,對離憂和殷然道:“你們不信也是自然,若是換作從前的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有這樣的一天。可是命運有時就是這般奇妙。那日我被那瘋老頭打成重傷,奄奄一息之際被綠荑所救。她純善,溫婉,即使是對待我這樣惡名昭著的人也誠心以對。風某雖是閱女無數,浪蕩花叢,卻只把女子當作玩物,只有綠荑是唯一讓風某動心的人。為了綠荑,風某決心改過,只願和她隱於此,哪怕只是粗茶淡飯也甘之如飴。”他的目光對上綠荑,再無往常的淫邪,只有深深的情意。
離憂冷哼一聲,道:“臭蛤蟆,記得你今天說得話,若有一天你舊病重犯,我江離憂非將你抽筋剝皮不可!”
語氣雖頗為不善,但卻是明明白白的宣告放他一馬。風萬流笑道:“姑娘放心,風某此生決不會辜負綠荑!”
第二卷江湖行 第四十五章 星空蜜語
綠荑思想單純本以為在劫難逃,聞聽此話大舒一口氣,福身一拜:“多謝二位少俠成全。”
既已化敵,殷然首先想到自已問題,打聽道:“我們趕路匆忙了一些,錯過了宿頭。這會兒天色已晚了,我看這裡又這般荒涼,也不知客棧還有多遠。”
“最近的鎮子離此尚有二百里路,你們恐怕趕不及投宿了。”綠荑遙手一指:“鄙舍就在不遠處的山腰上,若蒙不棄二位可委屈一夜,明日天亮再行趕路。”
殷然忙道:“如此甚好!”
“好個屁!”離憂瞪了他眼,目光落在風萬流身上露出鄙夷之色。嘴上雖說放過風萬流,但一時間心裡仍對上回的事難以釋懷。“要去你去,我自已走!”倏地轉身,奔出幾丈,一縱身跳上馬背,打馬而去。
“小娘子等我!”殷然只來得及衝綠荑報歉一笑,亟亟追去,慌忙之下卻未注意到懷中落下了一樣東西。
夜色似水,世間是一片幽暗,天上是星斗無數,璀璨無比。
離憂用枯枝拔了拔,篝火閃出幾粒火星,闢辟啪啪地燃得更亮了。枯枝隨手一丟,拍了拍手,嘴中自言自語地嘀咕著:“那臭蛤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遇到那麼好的女人願意跟他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某人似乎很嫉妒?”殷然躺在火堆旁,翹著二郎腿,枕著手臂,嘴裡還叼著個枯草。
“呸!鬼才嫉妒!我只是覺得綠荑年輕漂亮配那個臭蛤蟆,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世上許多看似般配的人,實則不一定幸福,反倒是那些看似不般配的人卻能過得很幸福呢。旁人只知牛糞又醜又臭,卻不知正是有了牛糞的潤養鮮花才開得豔。”依然是那吊兒郎當的語氣,但話中卻另有一番道理。離憂還在咀嚼著的他語,忽覺得手上一熱,殷然悄無聲息地將她的玉手握在手中,“不用嫉妒別人,你身邊就有個丰神如玉、英武不凡的痴情男願意與你生死與共,不離不棄。”依然保持著躺的姿勢,溫潤的笑容似四月春風暖暖拂進心痱。
“不要臉!”離憂嘴上罵著,手卻任他握,身子也順勢朝後躺去,轉過目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偷偷地笑著。
“你笑什麼?”十指相扣,並肩而躺,她臉上的笑無一遺漏地被他收入眼中。
“想鮮花和牛糞呀。你是想當鮮花還是牛糞?”離憂吃吃地笑著。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鮮花,那我甘心為牛糞。”
離憂心中明明甜似蜜,嘴上卻直道:“好臭好臭,我才不要牛糞。”
“那就換我做鮮花,你為牛糞。”他壞壞地道。
離憂在他手上狠狠地掐,他也不躲任她掐。她心有不忍,罵道:“傻瓜,不知道疼嗎?”
“我知道你不忍下狠手,所以才不躲。”他眼帶笑意,目不轉盯地看住了她。離憂被他看得有些臉紅,頭一轉,目光落在滿天星斗上,手指著蒼穹,將話題一轉:“你說是不是天上的神仙把世上的寶石都蒐羅了去,然後再撒在夜空中?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美的星空?”她望著星星,星星也落到了她的眼中,將她的眸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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