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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真打算護這個廢帝到底,甚至不惜同你父親翻臉?”
“我和江霆早就翻臉了。”離憂挨在蕭夜身邊低聲地。道:“這夫妻二人手段厲害,由我去對付,你對付其他人,一有機會立刻逃走。”說罷,喝一聲:“廢話少說,要打就打!”她先發制人,臂彎中的紅綾“嗖”的一聲飛出,令人觀之只見紅影縱向龍刀鳳劍,那二人身子一旋急急躲開。
“公主得罪了!”白冷鳳詫了一聲,鳳劍出鞘向離憂襲。來。於此同時那十幾個黑衣人衝上來開始圍攻蕭夜。這些黑衣人本是江霆蓄養的殺手,身手自非一般侍衛軍可比。江霆之前曾下命若見廢帝就地斬殺,是以此刻動起手來招招狠毒,毫不留情。蕭夜功夫平平,若只對付兩三個人尚不為俱,十幾個人一起,當真是雙手難敵重拳。一柄軟劍空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能。
再看離憂被龍刀鳳劍同時纏住。紅綾上下舞動。剛剛將那二人擋退正欲回過頭去助蕭夜,龍刀鳳劍再度襲來。她登時大惱,罵道:“你們是狗皮膏藥麼,怎麼這般難纏。”說話間招式一變,化成觀音手使出一招寶印手,雙掌向龍刀鳳劍當頭拍去。那一招來勢兇狠,且又奇快,那夫婦二人急避不開,只得將手中兵器橫在身前。“砰!”掌拍在刀劍的身上發出一聲悶響,白冷鳳和雷震天手抵兵器咬著牙死死地頂著。心頭卻是同時一駭,只是二年多而已,這個丫頭的內力已是今非夕比,且所使招式利害無比,饒是他二人刀劍相合,拼盡了全身的功力仍覺得十分吃力。
離憂已將內力。提升到十成,若只是他們當中的一人,以離憂此時的功力自然不足為懼,但同時對付兩個著實不易,雖然眼前將他們二人穩住,但巨大的內力消耗下離憂已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極劇的下降。如此下去只怕會兩敗懼傷。而在她身後,蕭夜不但無法從黑衣人的圍攻中逃脫,反而處處受制,眼下就要不敵。若是再不去助他,只恐真的會被黑衣人擒殺。離憂心中大急,猛然心電一閃,心道:我怎麼這樣笨把自己最拿手的寶貝給忘了。她內力一收,飄退幾步,高聲叫道:“不打了我投降你們帶我回去見我爹!”
龍刀鳳劍本也不欲真的傷到離憂,聞聽她服軟,雷震天也不再欺上前。
“小心有詐!”白冷鳳反應過時,卻見漫天白茫茫的毒霧向他們籠來。龍刀鳳劍只得將身一轉跳開幾丈遠,侍到毒霧散盡再看去,哪裡還看得見那二人的身影。幾個黑衣人倒地上,口吐白沫,須庚已是渾身發黑,氣絕損命。黑衣人驟然遇到毒霧,反應自不及龍刀鳳劍那般迅速,十幾個人眼下也只剩下了五人。
“這臭丫頭手段竟這般狠毒!”雷震天恨恨地道了句,白冷鳳道:“諒他們也跑了多遠,快走。若是被他們逃脫陛下必會怪罪,到時我們也比這些死屍好不到哪去。”
再說離憂放出毒霧作掩護,此時正扯著蕭夜一路急奔。輕功運起,乍起乍落,腳不點地,足下有如馭風。倏忽間已奔到城外。蕭夜的輕功比不上離憂,一路上被離憂扯著,腳步凌亂不堪,氣息粗喘,只覺身子一個勁的往下墜。好不容易撐到得城外,早已是氣力用盡,足下一顛,仰面跌了個大跟頭。離憂反應過時早已縱出二丈多遠,她足下一跺,旋身回來,扶起蕭夜,滿面關心地道:“你怎麼樣,沒事吧?我們快走,他們就快追來了。”
蕭夜滿身狼狽,頭冠也已歪到一邊。想到這一路不但保護不了離憂,反成她的拖累,蕭夜滿心愧疚,一把推開離憂,道:“你先走,不要再管我了!”
離憂瞪了他一眼,微怒道:“說什麼傻話呢,前頭那麼難我們都能逃過,眼下都到了這一步了你倒想放棄了麼?”
“對不起離憂,我太沒用了,總是連累你。”蕭夜低著頭,彷彿是無地自容一般。
“蕭夜你忘了當日在幽華殿你說我們要生死與共麼?現在不過只一點點困難,你就想打退鏜鼓?我若先走,那還叫生死與共麼?”
看著離憂惱怒的目光帶著堅韌不屈的神色,蕭夜只覺慚愧。她一介女子,尚且能如此,堂堂男子還有何可怕的?蕭夜眼中的頹廢之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是的卻是堅定的目光。他緊緊地握緊離憂的玉手,道:“方才是我不對,我們快走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此時正是深夜,城外的荒道更顯寂靜,靜得能清晰地聽到離憂和蕭夜匆忙凌亂的腳步聲。月光流瀉,勉強能看清周圍樹影婆娑。離憂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四周,只覺此處有幾分眼熟。心念一轉,不禁啞然失笑。她險些都給忘了,此處乃是潯陽鎮地界,二年多前她和殷然初次在此相識。那一天也如這般,夜深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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