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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眾人。“陛下,你以為單憑一壺毒酒便能輕易的將本候毒殺麼?真可笑,前一刻還說本侯是功臣,下一刻便成了亂臣賊子,欲除之而後快。陛下真是翻臉如翻書。”他雖在笑,但卻有種讓人心驚的威攝力。看到蕭夜一臉的不可置信,江霆一步一步地向王座走去。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鴻門宴,他不過是命人將毒酒調換,而後配合著蕭夜演一場好戲罷了。
殷飛瞬間竄出,帶著一隊人護在蕭夜身前,將他與江霆隔開:“江霆皇宮內外皆是陛下的精衛,即使你未飲下毒酒,也是在劫難逃!”話才出口,殷飛的臉色驟然生變。更多計程車兵湧進了大殿內,將殷飛先前所領來的人團團圍住。而殿門外一片火光,影影掉掉中可見無數人馬肅立其外。
江霆冷笑道:“本侯即能來赴,便已做好萬全準備。蕭夜,你以為你私下的動作本候會看不到麼?先是假借酒色,做出一副無能之相,好叫本侯對你疏於防範。私下中卻聯和夕照山莊和鑄劍山莊,一個幫你訓練精兵,一個替你鑄造兵器。前些時候更是令人在南方邊境製造混亂,做出南昭來範的姿態藉此將本候調離。而後再收買長安護軍提督陸琛,並秘密地將殷飛所訓練的精兵調到長安,埋伏在宮中。如此種種只為了今晚夜宴之上好將本候一舉剷除。蕭夜,你確實是個聰明之人,計劃也安排得不錯。可惜你太過心急了,若是你能再忍十年,或許本候就真的命喪你手。”
“你,你怎麼會了解得如此清楚?”方才酡色盡退,蕭夜此時面色一片蒼白。兩年的隱忍,兩年的精心的佈置,原以為一切都在計劃中,卻未想到種種的一切竟被他一一洞息,到底錯在哪裡?難道是出了內賊麼?不會。他向來小心謹慎,此事除了幾個心腹之人,連他的枕邊人未曾透露。
“本侯說了,你太過急近。你不過才做了兩年多的皇帝,而本侯則是幾十年的經營,又豈容你輕易能憾動?若是連你那點心機都看不透,本侯這個侯爺真是白當了。你做皇子時人人稱賢,而一旦當上了皇帝就開始放浪開駭。若是那種窮慣了的人,一朝富貴或許會迷失方向。而你則不同,你的縱情生色只是為了示弱於人。即如此,本侯自然要對你多多關注。試問這皇宮中哪個角落沒有本候的人?時日久了,自然也會看出些端倪。這便是所謂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收賣護城提督陸琛這是沒錯,若不經過陸琛,任何兵力都無法入長安。護城提督掌控整個皇宮禁軍控制大權,如此重要的位置,若非了本侯極為親信之人,本侯會讓他坐上這個坐置麼?陸琛假意為你所用,不過是本侯事先授意。眼下陸琛就帶著禁軍守在殿外,不僅如此,皇宮內外,長安城外皆有本侯的大軍。蕭夜,這場遊戲你敗了。”
“是呀,敗了。侯爺果然是老謀深算,朕自愧不如。”蕭夜緩緩地坐回王座,語氣也恢復成了一慣的溫和,彷彿方才的驚慌之色從不曾在他臉上出現過。勝者為王,敗者寇。即敗,任何藉口都是多餘。
“亂臣賊子受死!”殷風怒喝一聲,仗劍而出。此時他離江霆不過半仗距離,看著他那疾馳而近的劍,那五位身在遠處的將領盡皆驚呼了起來。紛紛拔刀衝上前來,可是為時晚矣,遠水解不了近火。殷風的嘴角已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只要殺了江霆,殺了他一切皆有轉機。
面對忽然襲來的劍,江霆面色卻是異常沉穩。抬起手,並指一夾,手似鐵鉗將那柄閃著寒光的劍刃牢牢地夾住。“哼!”一聲冷哼,手腕一轉,那鋒利的劍刃似脆冰一般“咔嚓”一聲,斷作兩截。江霆反手一甩,那截斷劍變作銀光,畫出一道弧線飛過殷風后,“咚”的一聲後盯在了他身後的描著九龍圖騰的金柱上。殷風瞪著大眼,雙手抓著自己的脖了上。下一瞬,殷紅的鮮血已從他的脖頸間那道細不可見的傷口處汩汩而出,穿過他的指縫染溼了胸前的衣襟。
“二弟!”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殷飛衝上去時只來得及抱住弟弟已然癱軟下去的身軀。刀光閃現,眾多士兵已擁上前來,數把刀架在殷飛的脖子上。
江霆負手而立,淡然地道:“殷飛,你本是江湖中人,好好做你的武林盟主也就罷了,為何要參與到朝廷中來?”
“江霆你結黨營私,擅權專橫,把持朝政,罪範濤天人人得而誅之,即使我殷飛今日殺不了你,他日必有他人取你狗命!”
“欲誅本侯?你可知其後果有多嚴重麼?”江霆轉過身,目光掃那些面然蒼白如紙的眾臣,聲音聚然變得陰冷:“除了陛下之外,在場中人,一個不留,殺!”
刀光劍影閃爍不停,兵器相撞叮噹聲中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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