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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是咬著牙恨恨地瞪著江霆,罵不跌口。
吳昌道:“陛下刺客共有十五當場斃命,三人被生擒,其中一個正是雲家逃脫的女兒。如何處置請陛下明示。”雖是請示,但他們早心中早已知道結果如何。古往今來,刺客被擒根本就無活路,無非是怎麼個死法罷了。
江霆冷冷地瞧了殷然一眼,淡淡地道:“連同這個人一併放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大為不解,江霆向來以狠決著稱,當初征戰時曾俘虜五萬敵軍,只因糧草不足,便在一夜間將那五萬條人命悉數坑殺。而今日他竟然會放了這幾個刺客,實在不像他平生的作風。今日敢來行刺,誰知道他日會不會捲土重來?
旁邊的人自不敢多言,唯有。那吳昌因方才死去的小太監是他的義子,心心念念想要替義子報仇,遂大著膽子著道:“陛下,這也太便宜他們了。”即使是死罪可免,活罪萬不能逃。
殷然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只可。恨報仇無望,驟然聞聽要放過他們,蹩著脖子嚷道:“江霆你少在那裡充好心!我決不會領你的情,只要我殷然不死,總有一天必會親自取你狗命!”
江霆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道:“。就憑你也想取朕的命?哼,你以為朕不忍殺你麼?你死不足惜,朕只是不想再叫離憂難過。”
聽到了江霆提到離憂,殷然神情一黯,那一劍所中。位置竟是與當日他傷離憂的地方一樣,此次江霆放了他也是因為離憂。到頭來,還是他欠了她。
這天夜裡原本寂靜的長安街頭,忽然多了無數手。執利刃神情肅穆的官軍挨家挨戶的搜尋,火把連成長龍攪亂無數人的酣夢。被驚起的百姓們惶恐不安,卻也只能任其而為。
在一處陰暗的牆角下廢棄的籮筐、腐爛的木頭。雜亂地堆積在一起。搜查的官軍剛剛走過,一個半人高的籮筐便被掀開,離憂探出頭掃了幾眼後長長地舒了口,道:“總算走了,差點憋死我。”旁邊的一個籮筐動了幾下後,蕭夜也探出了頭,頗為憂心地道:“江霆這麼快就全城搜尋,想必城門處的官軍更多,我們要逃可不太容易呀。”
離憂道:“皇宮都。能逃得脫,我就不信一個長安城就能把我們給困住。大不了我們先在城內躲幾天,而後再等侍機會混出去。”
蕭夜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道:“離憂你會不會後悔?”清亮的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
“既然做了就無後悔之理。”離憂不聲色地抽回了手,避開他的目光岔開話題道:“也不知道我師父怎麼樣了,不要被慕容海傷到才好。”想到和陸峰二年未見,今日好不容易再見卻只是匆匆一面而過,離憂的心頭不禁有些失落。
“豈有此理,憑慕容海那兩下也能傷到我老頭子?你也太小看你師父了。”陸峰神出鬼沒不知何時竟站在離憂的身後。離憂登時一喜,摟著陸峰的胳膊笑道:“師父你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這兒的?”
陸峰揉了揉鼻子,一指蕭夜道:“那小子身上沾上我老頭子的酒,我只需鼻子那麼一嗅就知道你們在哪。”
離憂怪道:“這麼靈?那豈非是狗鼻子?”話音才落,便覺額頭一痛,捂著額頭惱道:“臭老頭為何打我?”
“敢罵師父是狗,不打你打誰?哼,高興就師父,不高興就臭老頭。我老頭兒當初怎麼會豬油蒙了心,收你這個臭丫頭做徒弟。還為你得罪了慕容海,他現在可是恨我恨得緊呢。”陸峰滿臉懊惱狀,離憂卻是歪著頭嘻嘻地笑:“這會兒後悔可晚了,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師父了。”
蕭夜向前長鞠一禮,道:“老前輩相救之恩,蕭夜明感於心來日必定相報。”
陸峰擺擺手,一臉不奈煩地道:“什麼恩什麼報?我老頭子是幫自己徒兒又不是救你,何需你來報恩?還老前輩?文氣皺皺一點都不爽快。若是殷小子才不會這般模樣。唉?對了,怎麼沒瞧見殷小子?女娃娃他不是你的跟屁蟲麼?莫非是你看這小白臉長俏就把他給甩了?”他胡言胡語慣了,蕭夜聞言只能悻悻不語。離憂方才還歡歡快快的,只一瞬間笑容隱退無蹤,神情一變,道:“我爹殺了他爹,所以他現在對我恨之入骨。我跟他橋歸橋路歸路,再無任何瓜葛。”
陸峰一聽,登時嚷了起來:“你爹殺了他爹,與你何干?這混小子是非不分,我去把他找來,叫他當面和你清楚。”說罷轉身便要走卻被離憂一把扯住道:“他也不知落在何處了,你到哪裡去找他?”
離憂不原再提及殷然之事,遂故意扯開話題道:“對了師父你這兩年跑到崑崙山去做什麼?”
陸峰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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