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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那日,神帝他。。。。。。”
“師父既做了世間的第一人,縱使沒有玄穹帝尊在座,又豈會受神帝的要挾?他召集起眾弟子中的翹楚,就是為了讓他們認識你這小師妹,也正是為了將你的來歷公佈於眾。”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師父今日必會與華嚴夫人說,擇個吉日為你舉行笄禮,到時候還你風姓,幫你再取一個名字,你就可以嫁人了。”
“嫁人?!師父他。。。。。。他真。。。。。。”
“放心好了,神帝雖然提了親事,卻被師父婉言推拒,兩人約了日後再談。”
“神帝是那麼好打發的麼?”
“我猜,此間主人忽然將你與焚星宇帶走,可不只是因為喜歡他,重要的是為了叫神帝的行事有所顧忌,世人誰不知道南溟夫人脾氣怪異,是位明明已斷了塵俗劣性,卻偏故意好惡不定喜怒無常的上仙?”
“你的意思是,用焚星宇的安危反過來要挾神帝?”
“師父不知與神帝說了什麼,但我想來必是如此。”
“不對!焚星宇在這裡自在隨意的很,我怎麼沒看出半點軟禁的架勢?我那太祖母時時與他對弈閒聊,哪裡有半點要害他的樣子?”夢果兒有些傻眼,原來竟有這麼多的隱情在其中,眾人都心知肚明,暗自裡搬弄日月指點江山,就她這自以為聰明的小丫頭懵懂無知?
“你呀,就是個不開竅的笨蛋,神帝既沒能成事,南溟夫人又怎會落人口實?”
“可是,神帝若真有那樣的算計,怎麼會不防備著旁人對他孩兒不利?”
“旁人幫了你的大忙,你卻恍然不知,還說出那些話逼他,我若是他,定要狠狠的罰你。”
“什麼意思?”
“若不是仇人之子,若不是非要跟我搶你這小丫頭,那焚星宇倒也是個可交之人,他若不是故意湊在南溟夫人身前,神帝又怎會不及阻攔?我收到訊息,說他昨日回去後捱了好一通訓斥,還被罰在五渺洲上思過三月。”
夢果兒頓時信了,心中的懊悔簡直無以言表,懊惱那廝竟半個字不說,也半點沒露出異常來,更懊惱自己生了顆愚鈍之心,恨不得把昨日對他講過的話統統收回,也恨不得即刻奔到五渺洲去請罪,他若不肯原諒,便答應那門親事又能怎樣?
江曇墨打量著她的臉色,挑眉道:“怎麼,他挨罰了,你又心疼了?”
夢果兒哼道:“廢話,我要是無動於衷,還算是個人麼!你怎麼不早說?”
“我明明給你指了道路,報他一片深情,你已做出取捨,如今後悔我可不依!”
“你。。。。。。你根本什麼都沒說,怎麼能叫指明道路?”
江曇墨道:“趁我無暇□,你便跟他卿卿我我的廝混了那麼久,我嫉妒氣惱尚且不及,怎麼還會幫他?但我昨日都對你那樣了你還不選他,可見我其實比他要緊,是不是?”
夢果兒怔然,心道你雖比他要緊,但他實在比你好太多了。
“此刻說明容你多感念他幾分,實已是天大的度量,你為了修成仙道連我這要緊之人都打算拋棄,就算後悔那樣對他,又能追過去答應他麼?反正早晚要了斷,又何必再回頭去自尋煩惱?”
被他一通搶白,夢果兒無言以對,他卻又柔聲笑了,手指輕點在她眉間,道:“你知道這是用什麼東西描就的麼?”見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道:“是血,來之前從我雙眼中攝出來的一滴血。”
夢果兒聽得心神俱顫,差點尖叫出聲,急忙細看他的雙眼果然很是異常,襯著赤紅的眸子,若不知道倒也不會去留意。但是,自尾巴上揭下一片鱗便要疼成那樣,自眼中取血那得疼成怎樣?這廝可真沒愧了瘋子二字。
“你怎能。。。。。。瘋成這樣!”被她一聲冷斥,江曇墨卻笑道:“果兒,你莫非心疼了?”夢果兒本想犟上幾句,誰知卻道:“我。。。。。。見不得你自損身體,往後可千萬不要再這樣了。”語氣已在不覺間柔軟下來,柔到叫她自己都有些訝然。
“若是為你,縱使盲了也沒什麼要緊。”江曇墨將面目湊近了幾分,見她怔然無語,又道:“你如今有了這麼高深的法力,將來還要修成仙道,師父他定會幫你開天眼的。好在咱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我出力你享受,正好般配,待會兒你去求他兩句,此事也就妥了。”
法眼只在目竅,修成特殊的功法便可以得到,能看出仙靈抑或妖邪之氣。
心眼通天,能看出法化之人與物的真身是什麼,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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