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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擦踵,六無君卻定定的站在人潮中不動,他若是有心動用功法,任誰也無法靠近的,卻偏被幾個凡人蹭到了肩膀,她原本有些悻悻的,見狀頓時又有了勇氣,幾步上前,手指伸出去又收回來,接連三次,最後將心一橫,一把握在他腕上,緊緊的。
作者有話要說:兩個彆扭孩子終於拉拉小手了,接下來貌似就有點輕鬆了,kiss會有滴,h也會有滴,he更會有滴,同志們都期待著吧,阿門~~!!!
有情如故
六無君定定的站在人潮中不動,風琪一把握在他手腕上,緊緊的。
莫說只是缺了目竅,就算缺了四肢手腳,他這無比堅毅之人自能在任何逆境中闢出蹊徑,萬不會是個需要旁人照料的廢物,半點也不會需要,此刻會分毫不作掙扎,任自己的手腕被她握在汗涔涔的手掌間,任她無聲引領著緩步而行,也許只是想給她一個機會彌補些愧疚,無關他自己。
風琪卻很是感激這點示弱之舉,並且發現有的事情一旦邁出了第一步,後面的其實就容易多了,既敢握住他清冷消瘦的手腕,就再沒有什麼話不能說出口,缺少的只是一個適當的時機,而這之前,她的言行舉止其實都該帶著審慎,免得他心中誤會。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一天,他握住她的手走過這條繁華的街道,緊緊的像是永遠都不打算鬆開手指,那時候她倍感甜蜜,卻更心神恍惚,覺得他的屢屢糾纏是煩惱更是羈絆,於是那夜藉著幾分醉意,提了一個自以為聰明實則荒唐又可笑的約定,明明傷他匪淺,竟還怪罪他無法隱忍的抱怨。
那時候或許以為,其實為他付出的已經夠多,足夠償還他的一片深情,想來卻不免可笑,造成如今的後果也不免可悲,於他有愧,百餘年都不能放下,且還因為思念日深而責己更甚,但她向來都不是個願意沉淪過往之人,凡事都會往前看。
他若是有心了斷,她便只求能彌補過錯,然後用一顆平常心對待,他若是有心續緣,她便不管不顧,今後他想如何便竭力做到,為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只是心中打算的雖好,見了他卻總要退縮,怕極了他會冷淡如冰的對待,也真是越在意越不敢妄言。
兩個粉雕玉琢的小鬼在前面玩鬧,一雙扮相清奇的男女隨在後面,其實真的很惹眼,若不是風琪變化了容貌,而他又面目不全,只怕更加惹眼,被許多道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她卻恍若不覺,只無聲關切著默默走在身側的人。
這人往日雖然喜歡做作著示弱,卻向來都是很強勢的,此刻柔順到彷佛是在無助的依靠,或許真的在等她回頭呢,風琪想換一個親密點的地方握住,卻是勇氣不足,就這麼走了片刻,他忽然喚過兩個孩子耳語了幾句。
“呃。。。。。。師父,師叔,這麼巧哈,弟子只是來打酒的,呃。。。。。。谷中有人急等著。”
被江小星兄妹自牆角後面硬拖出來的玉蟬連連訕笑著解釋,眼睛還不住的瞄向二人連在一起的手跟手腕,風琪皺眉,不管這廝是不是受雪影夫婦指使,偷偷跟了一路便總得做點什麼,於是冷眼笑道:“既湊巧了,帶你兩位師弟師妹玩耍去罷!”
“弟子真是來打酒的。。。。。。”玉蟬苦著臉嘀咕了一句,卻真一手拉過一個小人兒,三人嬉笑著迅即走遠了。風琪正想接下來要如何相處,六無君卻道:“我要回去了。”語氣聽來淡漠疏離的很。
她不覺間將手指握緊了幾分,心道他方才的幾分柔和莫非都是做給孩子們看的?揪玉蟬出來也不是為了二人獨處,而是因為做作的煩了累了?見他掙脫手腕徑直尋準方向走了,她的挫敗平生罕見,心道他果真不需要旁人做眼睛的,只得神色黯然的隨在後面。
六無君輕車熟路,仿若明眼人般一路去到水潭邊上,道:“我被烏純劍的劍氣掃到,想暫借你的洞府用上三日。”那一個借字忒過傷人,遠不如他原本的想用便用什麼都當做自己的一樣,風琪側目望見雪影夫婦探頭探腦的躲在十幾丈外偷看,急忙應了一聲,方要問他的傷勢,他已徑直說道:“幫我取些傷藥來。”說完縱身躍了下去。
既被那劍傷到,身上便該有邪厲之氣才對,怎麼竟沒有絲毫顯現?風琪驚疑不定,急忙回房取來所有的傷藥,下去時他已盤膝坐好,扯開衣服露出左肩的傷處來,她屏氣上前檢視,包裹的布帛有不少血漬滲出,定然是方才被那幾個凡人撞到所致,輕輕揭開見傷口只有四指長,只是被劍鋒掃到的皮肉傷,她這才噓了一口氣,幫他小心擦拭過,撒過丹藥,又手腳利索的包裹好。
“多謝!”六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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