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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捏碎,也不知話中的他所指何人。
風琪強忍疼痛,又笑道:“你說的沒錯,在我心中,你的確不能跟師兄相提並論,也不能跟焚星宇相較。”說完用力要掙脫手腕,卻被他猛拽了一把,後背狠狠撞在高大的書架上。
六無君揮袖拂開被震落下來的百八十本書籍,把她的身子擠在他與書架之間,握在肩臂上的手指明顯帶著怒氣,破碎的紙屑被他身上洩露的法力催動,翻滾飛舞得到處都是。
“就連玉蟬也要比你好上幾分。”風琪不得不催動法力抵禦寒氣,用力掙扎著說完這一句,見他連喘息也失了幾分平穩,近在咫尺的薄唇緊抿著,似已妒恨到了極點,又道:“世上就屬你最可惡,可惡透頂!你除了惹我傷心難過,除了惹我討厭還會做什麼?”
“討厭?我要讓你更討厭!”六無君咬牙斥了一句,隨即低下頭來吻在她的鼻尖上,恨恨的用力啃噬了一下這才驚覺不對,於是退開幾寸頓住,連喘息都停滯了。
鼻尖上雖疼,風琪的心卻似被狠狠紮了一下,什麼矜持都拋開不顧了,抱住他的頸項迎上前去,微微顫抖著吻在他毫無血色的唇上,帶著羞怯的熱情,帶著心痛的憐惜,百年間修成的定力剎那間盡毀,只餘下堆積如山的相思在泛濫,熱切又生澀的吻,這已是一個女子情意的最好表現。
六無君的身子震了一下,僵立片刻不肯回應,終也漸漸鬆開了捏在她肩上的手指,一手攬在她腰上,一手扶在她腦後,猛的加深了這場溫存,糾纏回去的唇舌粗魯又混亂,輾轉反覆不停的啃噬著,狠狠的終至嘴裡嚐到腥甜的味道,似在其中宣洩著太多的感情,深切複雜到言辭根本就無法表述。
風琪喘息不暢幾欲窒息,她的腰簡直快要被他擰斷了,唇舌上面刺痛的很,卻在拼命迎合那些帶著怨恨的懲罰和蹂躪,不管不顧飛蛾撲火一般,這一刻她著實已期盼了太久,久到心中簡直都要悲觀絕望了。
他既有怨有恨,又豈會無情?既還有情,她自然甘願奉上一片真心隨他發落,只盼他自此後能少說些叫人傷心的刻薄之話。可是,六無君的動作忽然僵了片刻,猛的放開她退後幾步,靜默的同時也平復著失控的喘息。
“墨,無論你怎樣,在我心中都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不能同你相提並論,真的。”
生怕他再說些什麼氣話,風琪急急的解釋了一句,臨了還立了個毒誓表明半個字都沒有說謊,暗自裡卻不乏懊惱,方才為何要去碰他的眼睛?難道不知那裡正是兩人統統都放不下的介懷麼?
“我。。。。。。我先走了。”
見他不言不動的站著,半點心緒不辨,風琪頓生忐忑,撂下一句話後急急出門,撞見琉璃仙正陪江心月在花叢中除草,江小星則翹著二郎腿躺在花間假寐,被面現訝然的三人齊齊注目探究,她竟沒顧得上告別一句,早舉袖將飽受摧殘的口鼻還有熱燙如火的臉頰捂嚴實了,逃命一般走得飛快。
江心月扶著花鋤,眨著眼睛道:“妙蓮叔叔,我娘走的這麼急,莫非做了虧心事了?”
#@炫@#琉璃仙笑道:“你爹也做了虧心事,我猜他馬上就要追出來。”
#@書@#江心月更好奇了,道:“啊?爹和孃親都做了?是什麼事?”
#@網@#江小星道:“笨吶,你沒看孃親頭上身上粘了不少紙屑?”
江心月道:“那又怎樣?書房裡面當然會有紙。”
琉璃仙搖頭嘆道:“我費心蒐集來的書,還不知被他們毀了多少。。。。。。”
江心月訝然,江小星卻滿臉興奮的跳起身來,“呃。。。。。。妙蓮叔叔,我賭我爹起碼一盞茶後才會出來,贏了今晚就不要聽您講經了,行不行?”話音未落便見一道玄影閃得遠了,他頓時又滿臉苦相的滾倒在花叢中,兩手捶地抱怨道:“爹啊,您也太不爭氣了!”
“臭小星,爹和孃親要是和好了,你難道不高興?”江心月正要怪罪他壓壞了花朵,他又跳起身來叫道:“誰說我不高興?但高興跟打賭是兩碼事,妙蓮叔叔,不如咱們再賭,我爹若是像往常一樣在日落前回來,我今晚便不聽您講經了。”
琉璃仙笑道:“他若是能在日落前回來,你以後再不用聽我講經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又俗事纏身,碼字龜速了,實在對不住各位蹲坑的朋友們了。。。。。。
琉璃仙的真身居然是那麼個東西,容我先暈一個,重要的是我又食言臨時改劇本了。。。。。。
O(∩_∩)O哈哈~
凡事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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