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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意弄人。兩人都想拋開過去。重新生活,卻還是在他鄉遇見故人,又讓過去重新浮現。
狗蛋在一旁有些懵了。他沒想到這個村子裡新來的一家人,竟然和輕歌是舊識。而且兩人一見面就如此古怪。這個中的原應。他自然猜想不出,只是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因為此刻在他眼中,輕歌竟然離得十分遙遠,即使她依然就在不遠之處輕歌隨著魏青青到了她住的地方,那幾間有些破舊了的屋子,似乎重新修補過,有些地方還可以看出明顯的痕跡。阿七見到輕歌的時候也愣了許久,隨後忠厚老實地臉上露出略帶羞澀的笑容,他自然是記得輕歌的。
陳大娘和阿七娘在堂屋裡手拉手敘舊,見到輕歌和魏青青一起來了,也不問她們是如何認識地,就笑呵呵的讓她們去好好聊聊。
兩人到了房中,阿七給她們換了壺熱茶,就拉著痴傻地魏世才走出,然後替她們掩上了房門。
輕歌顯然還是驚訝魏世才為何會變成著副痴傻地模樣,看著門逐漸合上,眉頭輕蹙。
魏青青倒了杯熱茶,推到輕歌面前,杯底與桌面的摩擦聲讓輕歌回過神。可惜這裡沒有好地茶葉。”魏青青笑道,“姐姐往日教我的都派不上用場了。”
想起那段在茶樓的日子,輕歌不免惘然,“茶葉好壞並不重要,只要能讓茶葉的功效發揮得恰到好處就行。”
“姐姐說的是。”魏青青口吻沉靜,整個人也都透著讓輕歌心疼的沉靜。
“你弟弟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輕歌不自在的轉移了話題,她也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
“這副痴傻模樣?”魏青青毫不忌諱,一手拿著茶壺,另一手拿過一隻茶杯,茶壺在半空中頓了一下,然後微微傾斜,她一邊倒茶一邊緩緩開口,“傻了最好,我也想像他一樣,可惜不能。”
輕歌已經隱約可以猜到大概,畢竟魏良的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報應是遲早的事。她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③üww。сōm快。
輕歌想勸她振作,但也知道她說什麼都沒用。即使魏青青能夠善惡分明,可她和魏良畢竟是父女一場。
“姐姐”,魏青青的聲音突然變得嘶啞,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那個雨夜。她強裝鎮定的喝了口茶,潤了潤有些乾燥的嘴唇,“我發現,有時候自己認為是對的,別人也說是對的,實際上卻不一定是對的。甚至,有時候會大錯特錯。反過來,也是這樣。”
輕歌沉默的看著她,從前的魏青青是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只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她就滄桑至此,整個人性格大變。
“……就像三娘”,魏青青繼續喃喃的說,“我原本以為她只是喜歡我爹的權勢錢財,原本以為她尖酸刻薄一無是處……”她似乎說不下去了,片刻的沉默後又徐徐道,“阿才就是這樣被嚇傻了的,我和他親眼看到三娘一頭撞在牆上……當時流了好多血,整個牢裡都是血,我們手上,臉上,衣上,全部都是血,我只差一點就吐了……那時候滿腦子都是絕望……”
驀地,她推開茶杯,趴在桌上大哭。
“該死的是我,不是她!”她哽咽著大聲喊著,“是我該死,我是爹的女兒,卻從來沒做過女兒該做的事,只會惹他生氣。早知道這一天來得這麼③üww。сōm快,我就該聽她的話,讓他開心!我該死,都是我害他的,若是不我,爹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輸了……”
輕歌起身,走到她身旁,手輕拍她的背,輕聲嘆息,“青青,不關你的事,凡事都有因果……”
“不”,魏青青抬頭,已是滿面淚痕,“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爹爹,該死的明明是我啊!”
輕歌怔了怔,驀然想起了尹子修那斯文溫和的臉,嘴角逸出淒涼的苦笑。
一切都已面目全非了啊!
魏青青哭著抱住了輕歌的腰身,臉埋在她的腰間,孩子一般不住的抽噎,“姐姐,其實我也想死,可是……我怕疼……”
與君話別
輕歌決定要離開桃園村。
魏青青畢竟還是個孩子,在她抱著輕歌說“怕疼”的時候,輕歌就明白了。她的生活還可以從頭開始,因此不能讓她總是記著過去。要讓她淡忘過去的事,最好的辦法是不見過去的人。況且,有些事也是必須要有結果的,她不願看到有朝一日桃園村也失去了屬於它的平和。輕歌說要走的時候,陳老夫婦起先都沒有作聲,但見她去意已決,也不強留,只讓她要記著多回來這裡看看他們。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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