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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身邊,聽師父說自己是他從雪地裡撿來的,當時的自己幾乎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所以師父於他來說,既有養育之恩,又有救命之恩。雖然到了現在,別人通常分不清楚,他和申不知,到底誰是師父,誰是徒弟!
一跨進門,就見師父又在黏小魚師妹,讓白墨雲一個人冷坐在旁邊。在師妹很小的時候,就這樣了,每次師伯帶小魚來這裡小住,最高興的總是師父。時刻纏著她,師妹一手漂亮的易容術也就是師父強行灌輸的。
“杜康師兄!”見到杜康進來,輕歌馬上開始求救,“快些哄老頭子去睡覺,他太煩了!”
“師父?!”杜康雙手環胸,眼睛微眯盯著申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申不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後搖了搖頭,“酉時兩刻嘛,大徒弟真是越來越不開竅了,連這個也要問為師!”
“那麼花雕師弟呢?”杜康對他無厘頭的話語早已經習慣,所以繼續耐心的問。
“小花雕已經去我房裡睡了啊,小孩子都睡得很早”,申不知一手仍舊拉扯著輕歌的袖子,笑眯眯,“你跟魚兒小的時候也這樣,為師還記得那時你們經常同床共枕,感情好的不得了!對吧?”
白墨雲剛從靜思中回過神來,就聽到這句話,驚得差點跌坐到地上,“同床共枕?!”
“老頭子!”輕歌深吸了口氣,“那是因為你太懶,只肯做一個搖籃,讓我們兩個嬰兒一起睡!”
“誰說我懶了,我是想讓你跟大徒弟從小就開始培養感情,長大後好讓他把你娶過來!”,申不知像小孩子一般嘟起嘴巴,“誰知半路殺出個展陵月。。。。。。”
“師父!”杜康突然重重打斷正絮叨不休的申不知,“你該去睡了!”
“展陵月?”白墨雲俊眉輕鎖,卻發現屋中原本輕鬆的氛圍凝重起來,想要再問些什麼,卻還是沒有開口。
申不知也噤了聲,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般扭捏著起身,從側門走出,偶爾還回頭偷瞄著輕歌。
輕歌愣了片刻,回過神來卻笑了笑。展陵月,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過了。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事,她早已經漸漸封塵,幾乎要忘了,忘了自己一直是在為誰而流浪。
“小魚師妹”,杜康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你沒事吧?”
“怎麼會有事?!”輕歌淺笑,“師兄,你先帶墨雲去休息吧,我等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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